这外门中,弟子居住的都是一个独立的小院子,等级越高的弟子所住的院子就越宽敞奢华。
秦飞站在院子里,看向那紧闭的大门,不明白新月三人为何对外面传来的声音会这么生气。
砰
门被打开,是被人一脚踢开的。
一群人蜂拥而进,一个领头的青年男子嚣张的走过来,他腰间的身份令牌显示着九等弟子。
新月张臂拦住,冷声道“唐姜,你们又来干什么”
那男子傲慢的看着新月,说“新月,你活腻了敢直呼老子的名字,没大没小的”
“哼叫你名字已经算客气了你们这次来又想玩什么花样”
新月面对九等弟子没有好脸色,似乎和这唐姜之间矛盾很深。
“哈哈,玩花样你没资格叫温诗琴出来。”
唐姜对新月不屑的瞥了一眼,然后冲着温诗琴房里大吼。
秦飞看着他带来的一群人,一共有七人,看样子都是他手底下的杂役,其中有一个被两人扶着,看样子腿似乎受了伤,走路有些艰难。
温诗琴从房里走出来,光彩照人,唐姜的眼睛瞬间就直了,放肆的从她绝美的脸庞扫到玲珑的玉足上,舔了舔、嘴唇,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唐姜,又是你这次你又想耍什么阴谋”温诗琴看着唐姜不悦道。
唐姜闻言,转身指着那受伤的杂役说“我可没耍什么阴谋,我的人被你的人打伤了,这事你得给个交代否则我就告到执法堂,让执法堂的人来定夺”
温诗琴冷冷的看了那伤者一眼,冷笑“这种伎俩你也用得出来,谁见到了你的这些人吗还不足以作为证据你还是滚吧”
唐姜也不恼,说“我有人证和物证,先把物证拿出来给你瞧瞧”
他转头对着一个杂役招手,那杂役急忙屁颠颠的凑上来,手里捏着一柄染血的石锤。
温诗琴看着那石锤,眼神猛然一凛,看向矮个子屈元。
屈元发呆的看着那石锤,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邙峰失声道“屈元,那不是你的石锤吗怎么会在他们手里,而且还伤了别人”
屈元一副茫然的样子,说“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哼哼把证人请进来”唐姜冷笑。
门外走进来两个青年,均是五等杂役,恭敬的对唐姜和温诗琴见礼,杂役见到弟子,都必须行礼,这是规矩。
“你们当着温师姐的面说清楚吧,不得有任何隐瞒”唐姜冷声道。
两人同时指向屈元,道“是他,是他打伤的人,当时我们都在附近扫地,看见他就是用这石锤打断了师兄的腿”
唐姜得意的看着温诗琴,说“怎么样人证物证现在都齐了,你把屈元如何处置啊不需要我亲自动手吧”
温诗琴冷冷的看着他,“我不信屈元会无故打伤你的人,这其中必有缘由,你先回去,待我问明情况后再做定夺”
“想拖延时间啊我告诉你,这石锤是屈元的武器没错吧他们也亲眼见到了是他打伤了我的人,这事还需要查吗今天你不把他腿也打断,这事我就告到执法堂去,到时候你也脱不了管教不严的罪名我看到时候你这个九等弟子得提前做一等杂役了”唐姜凑到温诗琴跟前,目光直楞楞的扫过她脸庞上那娇嫩的肌肤。
温诗琴回退两步,厌恶的看了他一眼,道“屈元,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屈元道“师姐,我真的不知道啊,石锤是我的不假,但是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放在床头呢,今天早上起来就不见了,我没有告诉你,是想着等忙完了今天的活就到处找找,谁知道会出现在这里我真的没有打伤他啊,这两个人我根本见都没有见过,我是被冤枉的啊”
“听清楚了这石锤是被人偷去了,不关我们的事”温诗琴看着唐姜。
唐姜哈哈狂笑,“哈,说得真轻巧,这话说出去谁信啊好吧,这里也没有外 人,今天我就把话说明白点,这石锤确实是我派人来偷去的,他们也是我买通的证人,这事确实不关你们的事,但是谁信除了你知我知,执法堂的人可不知,你觉得我把此事告到执法堂那里,他们会信证据呢还是信他的一面之词呢”
温诗琴美目一寒,冷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唐姜确实是污蔑,但是她也想不出更好的解除之法,对方摆明是要阴屈元了。
确实如他所说,这事人证虽假,但是物证是真,石锤是屈元之物,这是谁也无法否认的,一旦告到执法堂,执法堂肯定会照证据审判,到时候吃亏的还是屈元,甚至她自己都会受到管教属下不严之罪。
唐姜笑了,很得意的道“很简单你今晚到我房间来陪我一个晚上,这事就算了”
温诗琴勃然大怒,怒视着唐姜,道“卑鄙无耻”
“嘿嘿,我是很卑鄙我更无耻,但是你会尝到我更厉害的手段,今天你要么答应我的要求,要么就去执法堂一趟吧你自己选择, 我不会逼你”唐姜笑得很开心。
温诗琴怒不可遏的挥手朝着唐姜扇去。
唐姜反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指尖在细腻嫩白的肌肤上轻轻的滑过,一脸邪笑道“哟,这么快就想和我亲热了”
“你给我放手”温诗琴羞怒之极,修长的腿横扫向唐姜。
唐姜实力虽比她强一些,但是也不多,急忙松开手,退到两米外站定,神色一冷,道“你别给脸不要脸,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晚上你若不来,我明天一早就告到执法堂,到时候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他也不管温诗琴什么反应,直接带人带物一并走了。
秦飞一直在旁边观察,没有出声,他发现温诗琴实力在伪圆满六重,但是很弱,也就刚突破不久的样子,真实的战斗力和那些在伪圆满六重停留了一段时间的人相差很大。
比如那唐姜之所以敢这么嚣张,就因为他的实力比温诗琴更强一些。
“师姐,真的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屈元这时急忙向温诗琴解释,十分的慌张。
温诗琴摇摇头,道“我知道,唐姜这段时间隔三岔五就来找事,无非就要我答应他无礼的要求我不会屈服的你不用自责,这事和你没有关系,反倒是因为我才连累了你们”
秦飞道“师姐,那你具体想怎么办”
温诗琴想了想,道“我不知道,他这次准备很充分,我现在还想不出来应对之策,离天黑还有半日,我会想出办法的”
说完她不让秦飞他们再打扰,回屋里想办法去了。
屈元整个人都不好了,失魂落魄的。
新月和邙峰也是哀声叹气,不知道该怎么办。
秦飞也没多想,他刚来有很多事情都不便插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夜幕降临时,温诗琴还是没有想出办法,大家都很着急,屈元请求自己去受罚,她不答应,说事情不是他做的,没有必要去认,而且即便他认了,唐姜肯定又会想其他的办法来陷害,他的目标是她,并不是屈元他们。
门再次被踢开,两个趾高气扬的杂役走进来,面对着温诗琴略微的点头算是行礼,然后直接开门见山的道“温师姐考虑好了吗唐师兄让我们来请你过去”
对于这两人的无礼,温诗琴没有追究,而是冷声道“做梦我宁愿降级为一等杂役,也决不会向唐姜这个无耻之徒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