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庞荣与另一人看过去。
立刻被惊骇得脸都快要紧绷出裂纹了那般。
只见那五个十多岁的娃娃,一步跨出,他们的几十号兄弟就开始倒飞。
这他妈是人形暴龙?
他们最能打的那个手下,还是被那个最小的姑娘一脚踢飞出去的。
“武者!”大哥惊呼。
“开车,快开车,他们我们惹不起!”
庞荣就如大梦初醒,大汗淋漓,赶快启动车子离开。他又突然想起,前段时间寻找慕九倾的广告风靡全国,他怎么先前把这茬给忘了,能弄出如此大动作的人他们怎么可能惹得起,心头开始慌张起来。
那边,花家人下手都挺有分寸。
“好了,走吧。”花无语开口。
众人离开。
尤梦不是第一次见花家等人的身手,却还是震撼,同时又担心这些人去找院长麻烦。毕竟这些人来找他们麻烦,都不用想就知道原因。
花无语笑笑,“放心,院长等人都没事。”这些问题他自然想得到,早用了个简单的手段,要真有人去找麻烦,也是自寻死路而已。
尤梦点头。
……
中午一点之后,众人就到了上京地界,花无语给慕九倾打去电话。
“倾儿,你们在哪儿?”
“你回来了?”慕九倾声音明显颤了颤,她可还记得花无语走的那天说过什么话,而且,花无语离开这两天多,她心头竟然感到空落落的,要不是还有女儿在,她都好像又回到了玫瑰中的孤独生活一样。
“嗯,我回来了。”
“我们在上京大学,哦,对了,轻泪她们有个画展,刚刚开始,你要不要来看看?”
“好,我马上到。”隔着电话,花无语就能听到那边的嘈杂声,而且倾儿的心情好像很好声音非常欢快动听,这让得他心情也非常愉悦。
女儿的画展,肯定去啊,女儿是文学与绘画双专业,他还没有看过女儿画的画呢。女儿写了一本书他倒是看过,看得万分心疼,那里面的主角有一部分就是以她自己为原型刻画的。
……
上京大学的画展,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绘画,是一种艺术,是许多人不会却喜欢看的艺术。
故而,每次画展,全校的学生有三成以上都会来看看。
不仅如此,上京大学作为华夏顶尖大学,不管是什么专业的学生,在国内相应行业来说都是人才,因此许多专家与社会相关的大企业会到位。
画展厅,是布置在学校室内体育中心,场地很大,布置得也很隆重。
花无语几人走进来时,里面是形形色色展览的作品,以及游走在作品之间的人,有学生,有社会企业的人,还有一些年龄偏大气质沉稳一路点头或摇头专家模样的人。
花无语很快发现了妻子女儿还有妹妹的身影。
妻子穿着白色修身的西装与高跟鞋,头发盘在后脑勺为丸子头,很干练,此时正与其余几个老师打扮的人忙碌着,她与她们有说有笑很融洽的样子,看来倾儿确实觉得这事有意思。
平淡的工作,能让她快快乐乐,他就觉得很好。
女儿正在最中心展览区,与两个学生一起平铺开一张两米长一米多宽的画卷,再小心翼翼挂起来,微踮着脚一脸认真。
花家的几个小辈与尤梦也来了,几人看得惊奇,尤梦头赞叹不已,不愧是上京大学学生,简直厉害!
花莫雨是在最外面帮忙,转眼就能看到入口,自然率先发现花无语等人,小跑着过来,她的装扮与慕九倾的装扮差不多。
“哥!嫂子和小侄女在里面!”
“嗯,我知道。”花无语上下打量了一遍花莫雨。
花念欣等人也上下不停打量花莫雨,啧啧称奇,他们还没见过姑姑这副打扮。
“怎么样,漂亮吧!”
“漂亮,姑姑穿什么都很漂亮!”
花莫雨笑着捏了捏几个小辈的脸,“就你们嘴巴甜,咦,这位是?”
“姑姑,她是尤梦,以后就住我们花家了。”
“你们拐回来的?”花莫雨开了个玩笑。
“不是。”几人也喜欢嬉笑惯了,齐刷刷指向花天下,“是天下哥拐回来的!”
“哦”
“我……”花天下感觉莫名其妙就中枪,姑姑你能不能不哦得还带波浪线?
尤梦则是紧张,又见花莫雨看她的眼神有点那啥,不禁面色发红。
花天下不干了,“姑姑,你那是什么眼神!”
花莫雨挑挑眉,“小伙子不错!”
又转头对尤梦道,“小姑娘你好,我是他们姑姑。”
众人交谈之间,花无语一直关注着妻子女儿,突然脸色不怎么好看了,“你们聊,我进去看看。”
此时,有个青年捧着一束大红色的花走进去,花他认识,是玫瑰花,神识一过,正好为九十九朵。
那青年,顿住脚,正盯着他女儿的方向,确切的说正盯着他女儿。
他旁边,有好几个人说说笑笑。
“宁哥,你还真打算在这里表白啊?”
那青年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温润的笑意。
前天他制造了一场偶遇,这个女孩,当真让他心动,这么多年,围在身边的女孩很多,他从来没什么兴趣,碰都没有丝毫心思碰一下,这次竟然有了脱单的想法,而且这想法一产生,就越发强烈不可收拾。果然,当真正的爱情来临,那是真正的热血激昂。
“也不算表白,就邀请一起用个晚餐吧。”佳人,不能太唐突。
“多久开始?”
“不急,我们先去坐坐,等画展要完了的时候。”说着,就往不远处安放的座位走去,只不过眼睛没离开花轻泪哪怕是一秒钟。
花无语挤过人群穿过画展间的过道。
先到了慕九倾的位置,笑笑打了个招呼。
就直奔女儿所在。
有人想跟他女儿表白?
他女儿是什么人都能表白的吗?
而且,花无语感觉心头竟然不禁有点不舒服,好似宝贝女儿要被人抢走了一样。
花轻泪正认真做事,现场人很多,她们那副画一挂上,就有许多人在看,因此她也没注意到有人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