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滴药液飞来。
飞天眼睛立刻变得精亮,都快放出光来。
马上张嘴将几滴药液接住,凑到大橘嘴边分了它一些,两个家伙分食的温馨亲昵样子,简直是能萌化人的眼睛。
花无语则转头看了看慕九倾,神色不禁有点愣,这种笑容,在记忆中,已经很遥远了,找到她之后,还没见她这样笑过。
慕九倾本来就不太好意思放开笑,此时被花无语看着,立刻就不笑了恢复平静的样子,只是耳鬓有些热红。
这么多年,她从没有真正开心的笑过一次,亦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笑过。自从见到女儿之后,才第一次笑了,但那种笑,是笑与哭交集,哭中之笑,与单纯的心情好而笑有很大区别。
这么多年,不管在玫瑰里还是出去执行任务,一直都是很清冷的样子,笑起来有些不习惯,尤其是被人看着的时候。
只是此刻心头,真的挺开心。
她突然想起当年与花无语结婚之后,家里也养了一条狗,那只狗没有飞天这么聪明,却也很会逗人开心,只是后来花无语失踪,她连自己都照顾不过来,就将它送给了邻居。
这个叫飞天的,她能感应出气息,很奇特,不简单,她还从来没见过类似的,应该是修道典籍上所记载的妖。
妖,比道修少得多,反正她是没见过。妖,需要机缘巧合,需要一些造化才能成,如今的天地环境远远不及典籍记载的古时那样,妖难成。而道修,只要有一点天赋有相应的功法资源,并不难成。
也管不得这是妖还是什么,家里有这两个活宝,她觉得又多了几分家的温馨与快乐。
花无语见她不好意思,就收回目光不看着她了。
几人往住处走去。
飞天大橘吃下那几滴药液,意犹未尽舔舔嘴,立刻跟上。
附近有一些人。
此刻还好奇盯着几人一狗一猫的背影。
他们是被那只狗那只猫的表演惊艳到了。
这狗这猫怕是成精了吧,这么聪明,竟然连这等高难度动作都能做出来!
怎么训练的?堪称他们不管是电视上还是现实中见过最聪明的宠物,没有之一。
他们想,如果弄到电视节目上去表演,这家人怕都不用工作什么的都能赚够一家人一切开支,还绰绰有余。
好几人忍不住拍脑门,刚刚生得太快了,都没来得及掏出手机录下视频,简直是错过了啊!那一猫一狗的样子,让人心痒痒,好想养这么一对啊!其实现在许多人想养宠物,只是不一定养得起,也不一定有足够时间养。
有个遛狗的人,看着自家这只只要一出门了就拉都拉不住的哈士奇,而且这家伙在家更是每个月不拆烂些东西、不让他出点血就浑身难受,不管怎么训都没什么用,气就不打一处来。
同样是哈士奇,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走了,二汪。”那人猛地一把、将正使劲与他争着绳子、想要向那只绝技惊人别人家哈士奇跑去的二汪拽过来,屁股上踢了一脚直接拖着走。
二汪委屈极了,呜呜叫两声。
跟着花无语几者的飞天回了回头,一脸鄙视盯了它一眼。
……
回到住处。
今日出门了一天。
虽然并没做什么的样子,但花轻泪和慕九倾母女俩感觉还是有点疲惫。
“方姨,坐。”方灵虽然看起来年轻,好像三十多岁的样子,实际上差不多有四十来岁了,又相当于是慕九倾的朋友,花轻泪自然称呼其为方姨。
方灵挺拘谨,毕竟这可是如此恐怖人物的家,面对花无语这么个人物,怎么可能不拘谨。
同时又新奇,他们这类人,尤其是那种实力强大非常的人,一般来说都是居住山野,住在某处风水宝地,像这种住在凡尘中的,还真是少见。
而且,她以后也要住在凡尘中了,心头竟然期待起来,期待以后的生活。
兴许是玫瑰太病态,玫瑰中人从来没有自己独自的生活,就是结婚生子的都几乎没有,也就让她从来没觉得追求强大的实力、或是去争斗争夺资源是什么有意思的事,只要一脱离玫瑰,她就有永远不要再卷进那些腥风血雨争斗中去的想法,以后,她就真正要过自己的生活了!她四十岁的人了,看自己的王有丈夫有女儿,说实在的,心头隐隐有羡慕。
方灵拘谨着坐到沙上,慕九倾也坐下,花轻泪去冰箱拿了西瓜等不少水果出来。
现在已经快到晚上,这做晚饭的事情,自然是花无语的事。花轻泪要帮忙,他也不让。
他愿意每天把女儿妻子照顾得好好的,妻子女儿是凡人,还需要吃饭,除非不方便自己做,否则他绝对不会让她们去外面吃,外面的东西,杂质太多了,吃了不好,而他做的,还能给她们调养身体,好处不少。
她们想吃任何东西,只要有做法,他就能轻松做出来,而且做得多了,以他的能力,随意创出许多美味佳肴也不是什么问题。
飞天与大橘倒是很识时务,一直守着家里的新主人,逗乐非常,飞天其实也喜欢亲近小主子和新主子,同时心头也盘算着新主子高兴了,它和大橘可就能从主子那里得到好东西,这不失为一特别有意思的事。
于是,有什么绝技,通通用上来。
花无语在厨房,神识能看到女儿和妻子心情越来越好。
嘴角弯起笑了一笑,他手机突然响起,以手段操作菜刀和食材没停,同时拿起手机一看,是他妹妹打的。
正好,他有事找她。
接过,“喂,莫雨。”
那边,花莫雨一惊一乍的声音传了过来,“哥,你和嫂子小侄女今天去哪儿了?怎么连电话都打不通,电话打不通我就直接来了,结果你们没在。”
“哦,今天去了个地方,可能没信号吧。”还外的森林岛屿,没信号也正常。
其实玫瑰中人,有专门信号连接塔,要连接上了才行。
“什么事?”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