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见状不妙,同时也从身后的喊杀声以及惨叫声中,听得自军状况不妙,遂不再勉强行事,拨马急撤。
却看两军随即混战起来,虎豹骑凭着高强的战斗力,优势越来越是明显。曹真趁胜追击,杀向徐盛。徐盛倒无意气用事,且战且退。曹真却是愈战愈勇,虎豹骑为之气壮,更为生猛地冲突起来,杀得徐盛那两千人马节节败退。所幸这时,鲁肃引兵快速赶到救援。
另一边,却看夏侯尚那处,话说丁奉不久前率兵赶到,拦住厮杀。两军遂是混战一起。丁奉骁勇,夏侯尚与之交战十数回合,落于下风。幸好夏侯尚身边不缺猛士,齐来援救。夏侯尚趁机撤走,丁奉倒是生猛,以一敌七、八猛士,砍翻数人,遂又追击夏侯尚。霸王军的勇士见丁奉如此生猛,士气高涨,一路汹涌扑杀,杀得夏侯尚所领的魏军人马溃不成军。与此同时,夏侯尚还察觉到正有一支兵部正往赶来接应,心知不妙,连忙下令撤军。随着夏侯尚喝令一落,其麾下将士连忙急撤。丁奉心头一壮,策马急往夏侯尚追杀而去。夏侯尚见丁奉作风生猛却有些急躁,暗暗一眯眼,故意装作慌乱的样子,其实暗中却把手中大刀一按。说时迟那时快,正见丁奉转眼便逼近了夏侯尚。就在此时,夏侯尚猝是回身拉弓,朝着丁奉一箭猛射而去。丁奉吓了一跳,没想到夏侯尚竟会偷袭,眼见那飞矢转眼便要射至,连忙挪身一闪。不过夏侯尚那箭矢实在太快,丁奉差点闪避不及,脖子边被飞过的箭矢擦出了一道血痕。
眼看丁奉差点被夏侯尚一箭毙命,霸王军的将士不由都时面色大变。反应过来后,众人都是勃然大怒,纷纷朝着夏侯尚生猛杀扑而去。
咻~~!!
就在此际,猝听一道破空骤响,夏侯尚又是射出一箭。丁奉这回有了准备,大吼一声,挥鞭把射来的飞矢赫然打破,然后更是瞪圆大眼,扯声骂道:“鼠辈你别太嚣张了!!”
夏侯尚面色寒冽,作势又要向丁奉射去。丁奉见状,连忙作势准备,殊不知夏侯尚忽然加速,驰马快速撤离而去。丁奉反应过来,这才知道中计,这时不少霸王军的将士纷纷从丁奉身边冲过,追向了夏侯尚。夏侯尚临危不乱,紧接又是射出数箭,例无虚发,皆中霸王军的将士。
与此同时,黄盖从后率兵冲了上来。黄盖战场经验丰富,更是自引一军,从一旁绕往截杀夏侯尚军的后路。不一阵,黄盖引兵迅猛地绕到了夏侯尚的后方,并迅速地截住一部分人马厮杀。夏侯尚策马正赶,眼见后路被一军截住,更见一员老将生猛杀敌,不由面色一变,吓得连忙转马往另一边逃去。
“哈哈哈!!那魏军小将休要逃走,与老夫来厮杀三百回合!!”黄盖眼精,一下子就看到了夏侯尚,大呼叫道。夏侯尚听话,不但没有往黄盖那处杀去,反而更是加快速度急撤而去。黄盖见了,破口大骂,想要激恼夏侯尚。夏侯尚却不理会,只顾逃奔。
此时,却看在另一边,曹真所领的虎豹骑此时却也遭到了霸王军猛烈地反扑。话说随着鲁肃引兵赶到接应,善于调拨的鲁肃,巧妙命两队人马袭击虎豹骑的两翼,而使得虎豹骑阵型紊乱,然后徐盛以及鲁肃再加强中路的攻势,使得虎豹骑渐有崩溃之势。
“这指挥调拨的人可真不简单!!竟然想到这般办法来击溃我的虎豹骑!!”曹真察觉到状况不妙,眼眸骤射出两道精光,心中暗暗念道。同时,只听杀声涌荡,四面八方的霸王军将士生猛地涌了上来。曹真不敢怠慢,他麾下的虎豹骑将士性命都是十分宝贵的,要训练出如此精锐,可是要耗费大量的心血和时间以及钱粮!!
因此,曹真万万是接受不了虎豹骑会有大量伤损的结果,当机立断,立即下令撤军。随着曹真号令一落,虎豹骑的将士马上纷纷开始撤离,并更有一小部分的虎豹骑勇士悍然向四周突杀起来,却是为了掩护大部人马可以及时撤离。
“小心!!”眼看不少虎豹骑拼命杀来,徐盛不敢大意,急是怒喝一声。一干霸王军将士连忙抖数精神,奋力应战。一阵混战之后,虽然有些许虎豹骑壮烈牺牲,但大部分的人马皆已快速地撤离战场。而在虎豹骑的反扑之下占据着绝对的兵力优势的霸王军的将士反而死伤不少。徐盛适才也加入了混战之中,这下眼见大部分虎豹骑已经撤离,神色却是阴沉不定。这时几员霸王军的将领大喝起来,皆要引兵追杀。
“穷寇莫追,更何况这可是老贼麾下那支闻名天下的虎豹骑。若是那领将不计一切地与我军拼杀到底,只怕纵然能够歼灭这支虎豹骑,但我军起码也要折损数千方能拿下!!”突兀,却听有人在后方喊了起来,沉肃的声音里有隐约着几分忌惮。徐盛等将领一听,不由纷纷回头望去,正见鲁肃一脸凝重之色,立即纷纷震色,向鲁肃拱手一拜。
另一边,却说不久前太史慈遭到了寿春城南门上的弓弩手地猛烈袭击,遂急撤退回阵中。太史慈见时候也是不早,在阵前对着曹仁大骂几句后,等了好一阵,见曹仁依旧还是没有要开门引兵出战的迹象,遂是下令让大军撤走。而太史慈却也谨慎,为防曹仁会率兵前来偷袭,自领一干精锐断后,让后方军队先往后方撤走。
“哼!!依小侄看那太史子义根本就是虚张声势,无心攻打寿春城。子孝叔叔,不如我等来个出其不意,率领精锐杀出城外,和那太史子义杀个天翻地覆罢了!!”曹彰瞪圆着一对大眼,向身旁的曹仁说道。曹仁听话,却是虎眸一眯,道:“子文你且看那太史子义,此时他正率其军中精锐在前断后,其军大部人马则往后徐徐而撤,随时可以反扑接应。如此看来,那太史子义怕是早有准备,此时若是引兵杀出城外,怕是得不到强袭的效果,两军混战拼杀,只会让将士们无辜牺牲,纵然是赢了,却也占不了多少便宜。譬如这般厮杀,为将帅者,乃是最不可取也。若能以少击多,以弱胜强,战则破,攻则灭,而保军中十之八九,方能真英雄也。”
曹彰听话,眼睛不由瞪大起来,一副震惊诧异的模样,道:“若能这般,为将帅者人人如此,这世上哪还有战败之军?”
“哈哈哈!!这可就要看将帅者之心性以及他的谋略了。魏王当年举事,兵不过数千余人,麾下将领也多数只是我等宗亲在任,可当年你叔叔我还有你其余那些叔伯也不过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罢了。若非有魏王亲自率领,每战必为先卒,号令诸军,如今想来,早年战事,这每一战魏王可都是以小击多,以弱胜强,却又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不但每战赢后都能保得军中十之八九,更能从败军之中吸收兵力,收拢人才。故方有如今魏之基业。魏王果真乃盖世英豪也。普天之下,能与他比肩左右者也不过仅有一人罢了。”曹仁听了,纵声大笑,随后好像陷入了回忆之中,颇为感叹地呐呐而道。曹彰以及左右将领听了,不由都来了兴趣。曹彰一震神色,问道:“子孝叔叔你说那人,莫非就是如今的孙伯符耶!?”
“哼,那孙伯符算什么东西,当年其父也不过是魏王的手下败将。此子虽有项藉之气概,但终究不过是一介武夫罢了,不成气候。倒是其弟孙仲谋,善忍能谋,卧据江东,钱粮充沛,却能伺机而不动,颇有几分雄主气概。”曹仁听话,不由露出几分不屑,摇头而道。
“莫是那北燕之主刘玄德。此人已为当今天子,又得我爹爹以及孙仲谋等诸侯拥护,虽然他早年落魄,但今非昔比,贵为天子之尊,可与爹爹比否?”曹彰面色一沉,遂又向曹仁问道。曹仁听了,鄙夷发笑,道:“刘玄德不过借汉室之名发家建业之小主也。为何说他是小主?你不见他那所谓的北燕之国,不过只以幽州一地为根基,虽然这些年来他令麾下关、张等虎士开疆扩土,使得其国土得以壮大,但偏疆之地岂能与我中原之地相提并论。更何况魏王还有孙仲谋等诸侯之所以愿奉他为天子,也只不过想要看到两虎相争的局面罢了。再者,他们刘氏汉室气数早已尽也,这数十年来,若非有魏王保护,天下早就不知有多小自封的藩王伪帝了!!如魏王所说,区区刘玄德不过跳梁小丑耳,不足为患也。”
“竟然如此,想必子孝叔叔所说的肯定就是与刘玄德相争的那一头猛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