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等莫非就这般坐以待毙不成!?”田豫听了,不由面色一变,带着几分急躁之色喊道。书迷楼 简雍闻言,强震了几分神色,凝色道:“非也。依某之见,与其冒险前往倒不如加紧准备防事。田上将,数日前我曾让你令人赶往蓟城去取投石车。不知投石车准备如何了?”
简雍此言一出,田豫刹是面色一震,露出几分喜色,道:“若非简大人提醒,本将还几乎忘了。简大人放心,本将军已经早就派人前往去取,如无意外,今日之内从蓟城取来的那数十架投石车便能赶到营中。”
“嗯,如此是好。未免万一,田上将还得派些精锐前往迎接。罢了,如今我在营中也帮不了什么大忙。若是田上将信得过某,某愿亲自率兵前往。”简雍闻言,神色一震,然后肃色向田豫主动请缨道。
田豫听话,顿是一喜,忙道:“简大人愿亲自前往,那自然是最好不过。如此,本将军便调遣三千精锐与简大人。简大人觉得这些兵力可否足够。”
简雍闻言,面色一沉,反而摇头道:“三千兵力太多了,若是我军大举派兵,恐怕反而会引起敌军细作的注意。趁着眼下张文远注意力不在我军这处,我等还是别打草惊蛇。田上将只需给我数百精锐便可。”
“数百精锐?”田豫听话,不由惊呼一声。不过很快田豫便震色喊了起来:“不可!!简大人乃我燕国重臣,若有折损,本将军无法向陛下交代。”
“哎,田上将不必多虑。若某所料无误,那张文远之所以未派军队前往迎接,只怕是有所计划,故意诱我军前往袭击。某有一计,必能让那张文远中计,田上将且附耳来听!”简雍说着说着,忽然露出一抹颇为自信的笑容,并向田豫招手道。田豫听话,下意识地向简雍靠了过去。简雍教道如此如此。
不一阵后,却见一支大约千余人的轻骑,从燕军的营寨忽然火速冲出,并往着西北方向(张辽营地的方向)火速奔驰而去。而在燕军营寨外等候许久的张辽军细作察觉后,不敢怠慢,遂是立即策马赶回营地向张辽禀报。
大约过了两柱香后,却说张辽料想田豫得知他有一批战争利器即将赶到,很有可能会率兵前来袭击。因此,张辽早就率远率领的莫非是他麾下白狮军最为精锐的银葵白狮!?”田豫念头一转,遂不敢大意,连忙一拨战马,往一旁绕开转去的同时,一边震色喊道:“众人听令,那张文远所领的恐怕是他麾下战力极高的银葵白狮,众人不得恋战,速速撤走。马弓手则依照先前吩咐的,准备好断后!!”
话说,田豫带来的却也都是自己麾下的心腹精锐,但眼下田豫并无把握,而且他原本就无意与张辽拼杀,这下当机立断,便令撤军。
于是,正是气势汹涌往田豫军杀去的张辽,眼见敌军猝是撤走,不由露出几分恼色,扯声骂道:“田豫鼠辈,你算是什么英雄,未战便撤,简直有辱燕国天龙上将之名~~!!”
却听张辽骂声洪亮,殊不知田豫却根本不理会,引兵迅速地撤走。张辽见了,心头更恼,但又见有一批人马并无急于撤去,不由神色一震,遂有了思索,故意放缓速度,并令道:“那田豫似乎有所预料,那留下来断后的恐怕是其麾下的马弓手,众人小心提防,以免待会会被乱矢击中!!”
张辽此言一出,其麾下银葵白狮将士立即纷纷领会过来,并震色领命。
少时,只见张辽率兵冲到了田豫留下来断后的大约两百余马弓手的百丈之外。
突兀,只听一声令下,乱矢骤起。张辽眼见乱箭齐发,却反而狮眸暴射凶光,奋而策马冲突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乱矢如同疾电闪雷般迸射而来,张辽大喝一声,手中白狮月牙戟立即挥舞起来,竟把那些袭击向他飞矢全都一一击破。与此同时,却见那远实在可怕,他竟迎着我军马弓手的乱矢,率先发起突击,其麾下那些银葵白狮紧接便是冲了上去,我军马弓手根本毫无还手之力,瞬间就被冲溃,死伤无数啊!!只怕那两百多位兄弟…”
田豫一听,霎是面色苍白起来,但田豫很快就恢复过来,满脸的不甘,咬牙切齿,忿色道:“该死!!这张文远仗着自己本领高强,竟如此张狂,我看他能嚣张到什么时候!!接下来的一战,我势要扳回脸面,为惨死在他手下的弟兄们复仇雪恨!!”
田豫忿忿而道,一对大眼红得发赤,好不可怕,在旁看着的将士不由都吓了一跳。
当夜,在田豫虎帐中。简雍迈步走入,却察觉到气氛似乎不对劲,一干将领脸上挂满的都是浓浓的愤恨之色。简雍见了,不由眉头一颦,并望向了田豫。此时田豫也见到了简雍,速是强震神色,站起问道:“简大人,我军投石车可已安全到达营中?”
简雍闻言,淡淡一笑,颔首拱手道:“某也算是不负使命。如今从蓟城而来的二十多架投石车皆以到达营中,某已命人各做布置。”
“如此实在太好了!!若那张文远明日胆敢前来,本将军誓必要他见识一下我燕军的厉害~!!!”田豫一听,刹是眼射jing光,震色喊道。
“哦?某倒是从田上将的语气中听出几分怨气。莫非田上将今日与那张文远交手了?”简雍听话,眉头一挑,沉色问道。田豫闻言,轻叹了一声,却知瞒不过简雍,遂震色道去时简大人便有吩咐,教末将不要意气用事,与那张文远交手。末将谨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