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张任决定了,要对付马超,最好的办法无疑就是循循善诱,待其把控不住,露出破绽时,再一举将其歼灭!
也就是说,张任此下要与马超比较的就是—耐性!!
却说此下马超有些急躁地主动出击,张任见之,立是纵马冲出一段距离,然后停下,大声喊道:“马征西果然威风,莫非是想要只凭两人便来杀破我军耶?”
马超听话,不由心头一恼,暗骂张任无耻。紧随马超之后的鄂焕赶到听说,不由大怒,扯声骂道:“张凤仪你这无耻之徒,竟说得出这般话来,简直是厚颜无耻!”
紧接正见马超把白麟兽勒住,大笑道:“哈哈哈,你别想用这激将法,我是不会中计。张凤仪莫非你是不敢与我单打独斗,一教高下耶~!?”
张任听话,却是笃定冷静,并是一笑,道:“马征西武艺盖世,我自非马征西之敌。不过我以为,行兵打战,并非单单依仗匹夫之勇,还要能够善于列兵布阵,不知马征西以为若何?”
“哦?听你的意思,你莫非想要和我斗兵、斗阵?”马超听了眉头一挑,饶有兴趣地问道。
“是也,斗武我并非马征西之敌也。若马征西斗兵、斗阵皆能胜于张某。张某心服口服,立即撤军退走,此生不敢再在马征西面前出现!!”张任肃色拱手而道。马超听了,不由神容一沉。鄂焕知道马超的脾性,这时却是不敢劝说,就怕反而激起了马超的斗心。
就在鄂焕紧张不已,甚至不禁屏住呼吸,但最终马超却还是答应了张任的挑战。
“好!!若是两者我皆胜也,加上斗武,你张凤仪三者皆败,谅你也无颜面再出现在我面前!!我早闻你张凤仪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说罢,接下来你欲斗兵亦或是斗阵!?”马超这下却是兴致勃勃,战意昂然。喝声落罢,张任不由肃色一拱,答道:“马征西气概逼人,张某不如也。竟是如此,盼以斗阵一分胜负!!”
“好,你且等着!!”马超快声应好,遂是拨马便往自军快速赶回,鄂焕怒瞪了张任一眼后,也快速地转马追随马超而去。
张任见了,却不由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速也拨马赶回阵前,快速地调拨起来。
不一阵,正听鼓号作动,喝声震天,刚回到自军阵前的马超,还未来得及下令,便听得彼军声势猝起,不由转马望去,竟见对面的敌军已经摆列阵势完毕,摆出的正是六宇连方阵,却看敌阵度圆而列,摆得是整整齐齐,一时间更散发出一股可怕的肃杀之气,只不过这六宇连方阵却非攻阵,而是守阵,也就是说,张任此下列阵正待马超军来攻。
“好快的速度,没想到这张凤仪竟如此之快就摆好阵势。”鄂焕见之,不由惊叹而道。马超听了,却是一眼看出了究竟,冷声笑道:“这张凤仪怕是怀有目的而来,早前暗中以命其军将士准备,否则不可能摆出六宇连方阵这般继续缜密布置的奇阵来!不过不得不承认,这张凤仪果真是有本领,若非他操练有素,其军就算早有准备,也不可能布置得如此之快,而且不见有丝毫的漏洞!哼,不过就这区区六宇连方阵,岂能挡得住我马孟起麾下精锐!?”
想到这,马超立刻快声调拨,严颜和鄂焕两将听令后,速速各往准备。不一阵后,正见马超军快速地摆开天地三才阵列定。
此时,在六宇连方阵的中心之处,张任刚得前方将领来报,说马超摆出了天地三才阵。张任听了不由微微一惊,暗道:“好个马超小儿,倒是知道这破阵之法,不过张某的六宇连方阵可不是那么好破,一旦你军接继不住,便皆成瓮中之鳖也!!”张任霎时双眸精光一射,信心满满,立刻大声呼令,周围成四角而列的传令兵即是各摇旗令,策马冲起。
少时,又听张任军中鼓号迭起,喊杀声更是愈发地可怕。马超奋之,立是大喝一声,率兵便往冲突。同时又看严颜和鄂焕一左一右,各领一部军队,紧随着在前的马超所领的兵部快速冲突而起。
却听两军这时齐齐喊杀,杀声盖天震地,马超三军部队冲突间,更是掀起了漫天的沙尘。
大地如在震荡,漫漫沙尘,一股肃杀之气弥漫于天地之中,在鱼复城上眼看着沙场上情景的一干马超军将士无不紧张起来,死死地盯住。
不知过了多久,正见马超率兵首当其冲,正往张任的六宇连方阵的正中位置突杀而来。
“嗷嗷嗷嗷~~~!!谁敢拦我马孟起~~!!!?”却听马超扯声怒喝,声势震天,犹如龙啸之威,陡然间更如见得有六条飞龙相势从他身后涌现而出。
“不要害怕!!此战关乎我西川军的颜面,给我扑上去厮杀!!”一个西川将领不由纵声怒喝,霎时正于正中的西川军立刻朝着马超蜂拥杀上。马超怒目圆瞪,浑身更是杀气腾腾,霎时间正见那些扑上去的西川兵士与马超合于一起。马超骁勇,手中银龙枪骤起速发,犹如飞龙起荡,赫然便是闯出了一条血路。马超身后的将士见了,无不振奋,立刻快速冲上厮杀。另一边,严颜和鄂焕两将立是各领兵部望两边绕开而去。
眼看两军厮杀已起,正于六宇连方阵内中心的张任此时却是无比地笃定,尽显大将之风!
“张将军,敌军有两部人马此时正往两边绕开!!”这时,正听有人赶来禀报。张任听了,立刻速速发令,前面两角传令兵速是招摆旗令,很快见到旗令的在阵中两角埋伏的弓弩手立刻拽弓射箭。
霎时正见一片又一片飞矢冲天而起,正往两边绕开的严颜和鄂焕军都遭到了飞矢的袭击,不少人更是受了伤。鄂焕大怒,加速策马冲起,陡地引兵往右边一角转进突破,西川军急是涌上挡住。无奈鄂焕凶猛,手提一杆血口银牙戟,好似一头暴走的怒兽一般,强突猛冲,杀得人仰马翻。
另一边,却见严颜手提一杆长枪,快拨急挑,把射来的飞矢一一打开。这时,其军中一员部将忙是赶来劝道:“严将军敌军的箭矢甚猛,我等当速速杀入其阵之内,以避免遭到箭矢的袭击!!”
严颜一听,以免露出阵脚,也不好有所怠慢,遂是震色发令,其军部迅速也往阵中左边一角转入突进。
这时,正听正中杀声响荡尤为激烈之处,正是马超纵马挺枪发起突杀。且看马超犹如杀神化身,一杆银龙枪时而舞得是密不透风,时而使得如水银泻地,好不骁猛!
“将军不好了,那马超小儿是越杀越快了!!”这时,阵心之处,张任又听有人来报。张任闻言,不由强震神色,大声喝道:“不要乱了阵脚,盾兵速速抵上,长枪兵则准备接应!!”
随着张任喝声一起,本是慌乱无措的一干西川将士不由一下子打起了精神,纷纷振声应和。
说时迟那时快,不到一阵,正见人潮翻滚,马超悍然正往阵心逼入。而依照马超先前的命令,这时严颜和鄂焕两军理应要来到左右接应,并于一齐合攻,以破敌阵阵心,一举擒下张任。可严颜和鄂焕的兵部因遭到了箭矢的袭击,故而有所耽误。
眼下情况出乎意料,但马超却无因此乱了阵脚,反而是战意更盛,浑身猝是迸发出一股更为可怕的气势来。
“嗷嗷嗷嗷~~!!张凤仪,我这便让你见识一下我马孟起的本领,众人给我掩护~~!!”马超大喝一声后,立是猛拍坐下白麟兽转即策马狂奔杀起,这下不但速度更快,而且更为凶猛,好像浑身蕴藏着一股无与伦比的力量,正在爆发一般,只顾勇往直前,踏破千军万马!!
殊不知这时蓦然听得阵阵动天般的喝响,正见前方一大股人潮涌来,并是各举盾牌。马超见状不由面色一紧,但却无放弃冲突,并大声喝道:“随我一同冲突过去~~!!”
只听马超话音一落,其麾下立刻纷纷振声喝起,遂是随着猛涌突上。紧接着便见两方人马猝而合住,阵阵爆响转即震荡不止。马超强硬急突,硬是把扑上的盾兵杀开,但饶是如此,马超的冲突之势却是遭到不断地削弱,不到一阵,西川军的盾兵各举盾牌来阻挡,霍地杀住了马超,马超麾下见了连忙赶上掩护。这时,却又听杀声陡作,西川军盾兵纷纷散开,猝然正见枪兵各持长枪急突杀来。马超的部署一下子反应不及,这下霎是遭到了重创,不少人都被杀翻落马,或者当场被击毙。马超更是遭到了西川军的集中攻击,霎时陷入了危境之中。
这时,正往赶来的鄂焕见得此状,不由暗叫不好,连忙引兵急往杀上救援。另一边的严颜也并无怠慢,率兵急冲。说也奇怪西川军就像是有所准备一般,纷纷让开,却也不去拦截。
说时迟那时快,正见鄂焕、严颜两军急速赶来援救。蓦然四周杀声惧起,在外围成圈状的西川军忽地合拢收起,围向了马超军部。
“马孟起,这场胜负,是我取下了!!”这时,正见大势已定的张任也不怠慢,速是大喝一声,策马挺枪率兵奔杀而上。张任此下出击,其各部人马都是士气大震,一下子如有卷天席地之威。
“该死!!”正于人潮垓心之中,被重重围住的马超,听得这般可怕的声势,似乎已知此时难以扭转局势,怒而喝道。这时正听右边一阵惨叫声迭起不断,很快便见有一队人马硬是强行突破而来,为首一将赫然正是浑身血迹斑斑的鄂焕。
“主公!!此下我军正遭敌军围杀,各部人马纷纷都被杀溃,恐怕难有回天之力,趁敌军尚且还未发起猛攻之势,当速速撤去!!”鄂焕此言一落,这时正纷纷杀来的马超麾下将士,连忙纷纷附和,不少人更愿留下拼死断后。
马超见此状,怒得咬牙切齿,心里想道:“城中将士见这下情况不妙,定会发兵来救,我若这般急撤逃去,恐怕会死伤不少部下,竟是如此还不如与那张凤仪拼死一搏!!”想到这,马超立刻打起精神,扯声喝道:“诸位都是随我一同创业的同袍兄弟,岂能弃之。眼下局势虽险,但却非并无丝毫扭转的机会!!所谓擒贼先擒王,鄂焕你与我一同突击,杀了那张凤仪,以挽救局势!!!”
马超此言一落,不等鄂焕答应,便立刻拍马挺枪杀起。鄂焕见状,狠狠地一咬牙,速也策马冲上。
另一边,却说张任引兵正来,忽闻前方连阵惨烈杀声,这时有人急赶来报:“张将军大事不好了,那马孟起似乎不愿放弃,正带着鄂焕等人一同杀奔过来!!还请张将军暂避其锋,往军后撤去!”
张任闻言,一下子便听出了其中究竟,不由是眼射两道精光,愤声喝道:“好个马孟起,竟敢如此小觑我张凤仪!!”
张任说罢,遂是脑念电转起来:“眼下两军厮杀的地方距离鱼复城太近,想必那马孟起是想着其城内的兵部见此下不妙,必来救援,遂反而决意来冒险一搏!”
想到这,张任心里已有定数,速与左右吩咐如此如此。不一阵后,屡而强破正进的马超见得前方不远,一大群人马正是严阵而待,被众人簇拥着的赫然正是张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