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筷子实则从商朝就是有了,乃是由姜子牙发明,当时姜子牙十分贫困,其妻子嫌他无能,有心把他毒死!有一回姜子牙正于岸边垂钓,其妻子难得送来的烧肉。姜子牙大喜,正要抓去,哪知有一只大鸟飞来,却不抢肉,而是望姜子牙的手就啄,姜子牙痛叫一声,反应过来,大鸟已经飞去。姜子牙观察一阵,却见大鸟盘旋在空,不肯离去。姜子牙便想,这大鸟为何不把肉叼走,反而来啄我的手呢,啄完后,却又不肯离去?姜子牙一时想不明白,又想伸手去抓,果然大鸟啼鸣一声,又向姜子牙的手啄去。姜子牙虽有准备,但大鸟来得是快,又被啄了一下。姜子牙如此试了几回,大鸟依旧只啄他的手,却不肯离开。姜子牙这时看大鸟两爪,犹如细丝竹一般,正好他旁边就有,一时兴起,就摘了两根在手。这回大鸟眼看姜子牙用细丝竹去夹,却不来啄了,啼叫几声后,便是离去。姜子牙大喜,哪知手中细丝竹一杂住烧肉,就‘吱吱’发响,冒起了白烟。姜子牙才知自己的妻子放毒在肉中,刚才那只大鸟是为了救他。从此,姜子牙便习惯用细丝竹吃饭,提防其妻加害,并取名为筷子。后来在皇宫里,也有皇帝用真银打造筷子,以来试毒,只不过这筷子一直未曾普及,马某人也是心血来潮,想这老是用手去抓,不但油腻,也不干净,便自己试着打造,反正也是不难。”马纵横凭着记忆,说了一通,在旁听着的庞德不由发出‘哦’的一声,其他人都是听得入神,由其是黄月英,听罢后,还不禁总结道:“原来这筷子一开始的用途,不是为了途方便,而是为了试毒。那这勺子呢?”
马纵横见这黄月英颇有兴趣的样子,不禁心中暗喜,很快又解释起来:“这勺子啊…”
于是,这夜酒是没喝多少,但众人倒是听了不少故事。马纵横知识之渊博,就连这号称有着过目不忘的本领,早已读遍天下书的黄月英也不由有些诧异。
不知不觉到了夜里二更,众人都是倦了。倒是黄月英还是意犹未尽,马纵横笑了笑:“小姑娘与我颇为投机,若不嫌弃,你明日大可来我的工作室,我有不少自己的发明,却想和小姑娘谈论一番。”
“工作室?”
“呵呵,也就是我特别用来捣鼓一些小发明的地方。”马纵横眼中精光一闪,这一说倒是说到黄月英的心扉里去了。原来黄月英从小鬼点子就多,由其喜好发明,甚至有一回还说自己梦到了一些可以如活人一般的木人,至此之后,黄月英就迷上了自己发明捣鼓一些新颖的玩意。
“哈!那可好了,我要去!”这不,黄月英一听马纵横邀请她,不禁大喜,立刻就说要去。陈敏却怕黄月英口没遮拦,稍有不慎,会得罪马纵横或者将军府中几位夫人,连忙向庞德投去眼色。庞德急得一挠头,一时却也不知如何是好。
“你俩夫妇也不用多心,月英脾性活泼真率,我那几位夫人肯定都会喜欢,这不,左右不是还有我照顾嘛。”马纵横正想和黄月英拉近关系,好把那头千古大妖孽招揽过来,怎会甘愿放弃,立刻笑着保证下来。
“可是,如今几位夫人…”庞德一听,却是记起如今将军府可是波涛暗涌。马纵横不由面色一变,忽然也想了起来,不禁也是头疼。
“竟然主公为难,那还是!!”陈敏见了,却也实在不放心黄月英进将军府,正要劝道。哪知黄月英忽然喊道:“我有一计!”
她这一喊,众人不由都把目光望了过去。黄月英嘿嘿笑道:“敏儿姐姐你不是说与将军的大夫人颇有交情,不如你明日前往探望,我就装作是你的仆从趁机混入将军府,然后将军作为内应迎接我便就好拉!”
“这未免太麻烦了吧。一旦被其他人发觉,当做细作,那可就不好了,还会连累嫂夫人!”高览一听,立刻皱起眉头谓道。
“我看将军似乎有难处,这总比我大摇大摆进去是好吧。反正就算我被发现,不还有将军这位一家之主嘛。”黄月英梨涡一笑,配上她那灵动大眼,再看她那调皮的神态,倒有几分可爱。
“这也是好!”马纵横听了,却也觉得有些刺激,虽然他如今已为人父,并且创立了一番庞大的基业,但他依旧童心未泯,这下竟还和黄月英疯了起来。
“哈哈,这下可好玩了。我还是第一回混进将军府呢!”黄月英听了不由大喜,拍着手掌高兴地叫了起来。庞德与陈敏一对眼色,看这一大一小热衷的样子,倒也是无奈。
于是,事情就这般敲定下来。马纵横却是连酒都不喝,先回去安排了,而庞氏夫妇似乎也有话要与黄月英说,张、高两人见状,也是识趣,随即告退,倒是张辽离去前,颇为好奇地看了黄月英几眼,发现此女除了有些聪明伶俐以及有着一张可谓是绝世无双的丑脸外,好像就无其他特别的地方了,不知为何马纵横如此地看重她呢?
张辽一边想着,一边口中喃喃地离开了。高览本还想找他到另外的酒家喝酒,哪知叫了张辽几声,张辽都是不理,连忙追了上去。
于是次日一早,早已习惯晨练的马纵横早早便就起来,却见脱了上衣,露出一身结实肌肉的马易正在他的苑中操练着五禽戏。
“爹!”马易刚一收式,正见马纵横走了过来,立刻露出一个灿然的笑容,兴奋地喊道。
“臭小子,看来是想通了。”马纵横见许久未曾露过笑容的马易,这下笑了起来,还露出整齐白皙的牙齿,不禁也笑了起来,来到马易的身旁,很快又故意板起了脸:“你刚才的动作做得都不对!”
马易一听,不由变色,心想自己明明把每一个招式都尽量地做得完美无缺,可为何自己的爹爹却反而说每一个都做得不好呢?
马纵横看出马易一脸的疑色,神色一肃道:“这五禽戏是模仿虎、鹿、熊、猿、鸟五种猛禽,你适才动作虽是完美,但却有式而无意,你施展这套功法时,你要把自己臆想出这每一种猛禽。”
说罢,马纵横气势一沉,眼神一变,犹如猛虎出爪,大喝一声,脚步一跨,一爪掏出,竟掀起一阵疾风,喝声更如虎啸,吓得马易面色一变。
马纵横紧接着脚步一移,身子一抬,如鹿起跃,看得马易又是精神一震。紧接着,马纵横又如黑熊扑食,飞猿跃动,大鸟啄打,不但招式完美,而且人更如变作了各种猛禽,看得马易双眸发光,一下子入了神。
马纵横接着又重新把五禽戏耍了一遍,可这回招式却略有不同,但却反而变得更加凶猛,马易越看越是震撼,看马纵横一收招式,忙是问道:“爹爹你这五禽戏?”
“哼,待你有一日能领悟到武学的真谛,便能把别人的功法变作是自己的东西。小儿,你的路还长着呢,继续练功吧。”马纵横这时浑身都是大汗淋漓,向马易吩咐一句后,扭头就走。马易连忙恭敬地应了一声,然后开始自己招舞起招式,把适才的领悟加以施展。
这时,就在不远,除了桥氏姐妹都待在闺中养胎外,王异几位将军府夫人都在看着马易练武。作为亲娘的王莺,眼看着马易专心致志练武的样子,倒又是欣喜又是心疼,其实她一直都想马易做一个平凡的孩子,但他却比任何人都有勤奋,且具有资质。王莺却也明白,这孩子日后必成大器,如今她唯一盼望的就是能多看这孩子几眼,就怕他日后会成为他那爹一样,终日征战在外,连见个面都难。
“三妹,我看夫君却是有办法,你看易儿精神好了许多,而且刚刚还笑了起来。可知夫君未回来前,我们这几个娘亲如何安抚,易儿都是振作不起来呢。”王异看了一眼王莺,然后盈盈笑道。王莺听了,却一沉色,看来却是还有些怨恨马纵横这些日子下手的无情。
北宫凤在旁一看,眼珠子一溜转,笑道:“哈哈,这不得不说,无论年纪大小,还只有男人才能了解男人的想法,加上我看易儿像极了他那死鬼老爹,难怪那死鬼能事半功倍。”
“这说得也对。就像我们女人一样,也只有女人才能了解女人的心意。不过,自从夫君和易儿开始练武后,三妹你就没和夫君说过一句话,冷落他许久了。你不表态,我们姐妹可也不敢理他。听闻他昨夜还是睡在工作室里,一直不知捣鼓着什么,弄到快四更才是睡去呢。”王异不禁有些心疼地说道。
王莺一听,不由变色,急一回首,却见王异笑了起来,不禁面色一红,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