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不管你是高富帅还是一个纯血纯种的丝男,身份和地位的不同并不能影响你们各自有一个自己心目中所爱慕的女孩,这个女孩可以是清纯的,可以是妩媚的,可以是活泼的,也可以是文静的,各种各样的形象取决于你的喜好,然而只要你还是个男人,那么在面对自己爱慕的女孩的时候,都不会少了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尽可能地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 W=W≠
这种展现,包括但是不限于比如表现自己的谈吐很优雅,哪怕再粗俗的人也不会在自己心爱的女孩面前张口草拟吗闭口日他娘这样的三字经满嘴跑吧?又比如表现得自己很有学识,当身边你所爱慕的女孩因为一件事情而感觉到很神奇的时候,哪怕你不知道,而会想尽办法地掩饰自己,而不是一脸懵逼地说老子也不懂啊这样的话
什么是爱慕?
爱慕就是当你身上有一百块钱的时候,你不会带她去吃五十块的晚饭,当你能表现出你的素养的时候,你会想尽办法地装一次逼
当然,以上的种种,是除了少数极品之外的绝大多数人的写照,而这些,全部都是他们最开始接触自己爱慕的女孩的时候,简而言之就是你还没得到她的时候。
所有的男人其实都是一样的,得到之前和得到之后,随着时间的长短必然会有一些变化。
沈重山觉得自己肯定是例外,但是当许卿见到这个混蛋又带着自己熟门熟路地摸到了大排档吃晚饭的时候,她顿时感觉到沈重山自诩和别人不一样的那些话统统都是骗自己的花言巧语。
看着眼前嘈杂热闹的大排档,许卿有些惆怅,坦白地说,她是有一些轻微洁癖的,虽然不是说看不起这些大排档,但是已经习惯了用最安全上等的食材经过精心的烹饪制作出来的食物,对于这些到处都充斥着男人们喝着酒喷着唾沫星子挥舞着手臂,然后拍档的老板兼厨师就站在马路边翻动着炒锅的大排档,许卿还是觉得有些接受不能。
“星级酒店肯定有星级酒店的好,特级厨师做出来的东西也肯定比这些平头百姓们吃的东西要更精致有层次一些,什么大排档的东西比大酒店都要好吃,这些全是里骗人的,只不过要说起接地气,那些灯光明亮,地板都当镜子用的星级酒店肯定是不如这里的,在这里,你才能感觉到烟火气,而烟火气,才是调节心情的根本。”沈重山自然知道许卿柳眉微蹙是为了什么,扭头笑眯眯地对许卿说了一句,然后拉着她的手走进了排挡里面。
讲真,在这种大排档里面吃的,兴许偶尔是能找几个有钱有权的,但是真正坐在这里的常客,还是那些拿着几千块钱的工资还着几十几百万的房贷车贷的普通人,而这样的普通人,接触的面不算广,层次也必然不高,于是对于许卿这样级别的美女, 多半是想象都想象不到的。
他们所能接触到的最美的美女,无非就是电视里面微博里面的某女明星而已,而那些女明星,皮肉不管是先天还是后天的好看或许是好看了,可是从气质上,和许卿这种级别的女人却是云泥之别。
许卿进入了排挡里面,引来四面八方的眼神这是很顺其自然的事情,这种气场很奇怪,一些人明明在说着话,可感觉周围忽然安静了一下,也没有人提醒他,他就是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地就朝着门口看,这么一看,他立刻也闭上了嘴巴,加入了盯着许卿呆的行列中成为一份子。
对于这样的注目礼,许卿是早已经习惯了。
而沈重山,也差不多,但还是很爽啊!
那种不管带到哪里去都能引起一片惊艳眼神的女人,不但跟着自己跑来跑去,还唯独属于自己,时不时地带出去显摆一下,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对于男人而言的所谓人生巅峰,这绝对是其中不能缺少的一环!
男人的江山再锦绣,总不如佳人朱唇上的一抹红来得令人心醉,是也不是?t5gy
捡了个位置坐下来,沈重山随口点了几个小菜,又给许卿点了一份灌汤包,知道许卿不喜欢吃葱蒜和辣,特意吩咐老板把所做的菜里面这些东西都去掉,然后沈重山又拿了一瓶啤酒,虽然现在的天气还是要穿外套才保暖,可沈重山还是要了一瓶从冰箱里刚拿出来的啤酒,打开了啤酒盖儿,嗤的一声清脆而爽利,倒满一杯,仰头咕嘟嘟地喝完,沈重山忍不住哈出了一口气,一脸陶醉地说:“人生,大概也就这样了。”
许卿从开始就最见不得沈重山这没出息的样子,此时同样忍不住白眼道:“这就是你人生的追求了?你就不能提高点你的层次?”
沈重山看着许卿,嘿嘿笑道:“有你在身边就行,其他的层次不层次的,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更何况,有你在的层次,已经到顶了不是吗?”
沈重山这突如其来的一撩让许卿半晌才回过神来,等反应过来了,她羞恼嗔怪道:“你这人,怎么无缘无故地就说这么不要脸的话!”
沈重山凑过来嘿嘿笑道:“爱听吗?”
许卿眼波流转,那一双仿佛明星一样璀璨的眸子里好像隐藏着无比诱人的女儿家的秘密,看着沈重山,明明眉眼都在笑,那一股子春情不管如何都掩饰不了,但嘴上,许卿却偏偏还要嘴硬,“不爱听不爱听!”
沈重山刚要再撩一波,却听见老板热情地走上来,嘴里唱着号子一般走过来说:“灌汤包和干煸四季豆来啦!”
沈重山不爽地扭过头去,只是那眼角的余光扫过门口的时候,却恰好见到个流里流气的男人从门口进来,看他们弯着后背眯着眼睛走一步晃三晃的模样,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几个全是混混。
而沈重山见到那为的一个,顿时就乐了,没想到回到沪市见到的第一个老朋友,居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