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就这么定了。 ”那人说道。
两人重新走向萧宇,呵呵笑着。
经过两人的介绍,萧宇知道了,这是一对亲兄弟,左边那个高点的是剑天,右边那个矮点的是剑亮。两人的资质还算不错,都已修炼到了煅骨第三重天。
尤其一手剑术更是远同侪,只不过这次遇到的秃头鸠,修为比他们还强一筹,又以肉身见长,这才被压制。
傍晚很快来临了。
最后一抹阳光终于消失在眼帘,一抹凉意拂过,三人全都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这种感觉很奇怪,前一刻还像是处在阳光之下,下一刻就如同来到深渊边上,一股无形的寒意将他们覆盖在内。
“我怎么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生了一样?”剑亮一个激灵,打量着四周。
萧宇皱皱眉头,也感觉有些怪异。
“呜呜呜……”
突然天地间莫名其妙的刮起了阴风,很是突兀与诡异,本来平静的世界此刻多出了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轰隆隆……”
阴风越刮越是猛烈,出一阵阵低沉的声音,像是黑暗的大地上有一尊庞然大物在移动一样。
三人被阴风刮得冰冷刺骨,难以维持住飞行,纷纷降落下来,忍不住心中惊骇。
“这阴风从哪刮来的,好恐怖的力量!”
“彭!”
一座小山直接被连根拔起,绞到半空中,四分五裂,一块块大石随风飞舞,不知道被吹到哪里去了。
阴风呼啸,狂猛的吹个不停,三人全都不敢在空中飞行。
一股滔天的黄气从大地的四面八方升腾而起,森冷异常,整个天地间很快便被一阵死黄色覆盖了。
黄风,是大凶的征兆是天地间即将出魔的征兆!
在古老的传说中,那些可怕的恶魔冲出地狱的时候,都会裹带滔天黄风而来。
如今这片天地竟然被一片黄风填满!还有一阵阵轰鸣的巨响,这个场景太可怕了,真的像是有一尊难以想象的恶魔在走过来一样。
“呲拉!”
这个时候,黄云覆盖的天空,竟然劈下一道道赤色的闪电,接天连地,让这里更加邪异与阴森了。
最后大雨滂沱,黄色的雨水傾洒而下,哗啦啦,天地间一片水幕,简直如同尸水一样,让人头皮麻。
剑天、剑亮全都心惊肉跳,震骇无比的看着这一切。
萧宇也是难以平静,露出前所未有的惊骇之色。
“快看,那里有人!”
突然,剑天惊声叫道。
远处多出了一道道黑乎乎的身影,三三两两,很是分散,在阴风中摇摆不定。
萧宇眼角一跳,怎么会突然多出那么多人来,他将元力运入双瞳,失声道:“是和我们一起进来的那批人?”
“什么?他们怎么又出现了?”
“难道禁制之力消除了?”
剑天、剑亮惊声道。
在黄风呼啸,大雨滂沱之中,整个地面在剧烈颤抖,非常可怕的事情生了,一座座高大的建筑物从地底升腾而起,连绵在一起,如同一座古老的城市,充满了岁月的印痕。
不光萧宇他们看到了,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在这一刹,众人全都屏住了呼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镜。
这座连绵的建筑物实在太雄浑了,在漆黑的夜幕下,散着磅礴浩瀚的气息。黄色的雨水冲刷下,愈的显得清晰可见。
尤其在这片建筑物的前方,一面巨大的石碑盎然矗立,布满裂纹,铁勾银划,闪烁着几个血红的字体。
“进入我墓穴中的人,将无一个走出去。”tqr1
像是诅咒,又像是预言,弥漫着阴森森的气息,让所有看到者都不禁脊背一凉。
“难道这才是那个陵墓的真实面目?”
剑天声音颤抖的道。
萧宇也是脸色凝重了起来。
此刻,远处的修士都向那片建筑物靠了过去,看到石碑上的字迹,不少人脸色一凛,犹豫不决。
不过,依然有些人不屑一顾,化为一道流光冲入了那片建筑物中。
在那片建筑物中,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挡住了阴风的吹拂,滂沱的黄色雨水也难以渗透其内。一排排的建筑物鳞次栉比,很是古老,不知道是什么年代遗留下来的。
见到很多人冲入其内都没什么事情生,越来越多的修士开始进入其内。
剑亮犹豫道:“萧兄,要不,我们也进入其中吧?”
点点头,萧宇当机立断,道:“走,进去。”
他化为一道流光当先向着那片建筑物飞了过去。剑天、剑亮两兄弟慌忙跟在了后面。
刚一冲入那片建筑物,如似穿过了一片神秘的结界一样,呼啸的狂风,瓢泼的大雨统统消失不见。
萧宇三人满脸惊异的打量着这里的建筑物。
只见不少修士已经打开了一座座建筑物,肆无忌惮的在里面搜刮着。
一座座建筑物被打开,不少人都现了好东西,大打出手,在激烈的抢夺着。
“啊……”
惨叫声响起,很快就有人死于非命,在激烈的抢夺中,被打爆开来,血雾崩散。
只见一颗血色的骷髅头被众人激烈的争夺着,七八名修士赤红着眼镜,像是疯了一样,相互出手。
“他们……他们在抢夺什么?”
剑天惊骇的道。
“幻象,只怕他们已经被幻象控制了心神。”萧宇低语道。
一个邪异的骷髅头被众人剧烈抢夺着,想想都觉的头皮麻。
很快,那个骷髅头被一名煅骨第五重的修士抢到了手中,他哈哈狂笑道:“天道古剑,我终于得到了天道古剑,我是圣子了,我成为圣天古教的圣子了,谁敢当我?还有谁敢当我?!”
“啊!”
他突然惨叫起来,面庞扭曲,浑身都一股血红色的光泽覆盖了,嗤嗤做响,在快的融化着。
很快就被化为了一片血水,那骷髅头张嘴一吸,将所有血水吸入口中,干枯的骨头顿时生出了血肉,刷刷刷,几个闪烁就化为了一个完整的头颅。
他乐呵呵的笑道:“我有血肉了,我生出血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