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殿内所有人都倒吸冷气,齐刷刷的看向了萧宇,满是不可思议。W≠
这小子真是新晋的内门吗,未免太狠了,韩如水在他手底下竟然连一招都走,就被轰飞了出去,半死不活。
实在让人难以相信!
“放肆,竟敢在我执事堂动手,找死不成!”
就在这时,一道威严的厉喝声突然响起,如晴空霹雳,只见一只血色的大手,丈亩方圆,弥漫着恐怖波动,一把向着萧宇抓了过去。
“炼脏境。”
萧宇脸色微变,连忙后退,同时挥拳如风,向着那只大手轰击而去。
“砰砰砰砰砰”
他一连轰出了数十拳,但是那大手依然一如既往的向他抓来,像是天阙压下,就要将他一把抓在手心。
“给我开!”
危急时刻,萧宇怒喝一声,爆所有实力,浑身血气滔天,像是化为了一座熊熊燃烧的大火炉一般,运转震字诀,向前迎击。
“砰!”
最终一阵轻颤,那只血色的大手终是崩溃了,崩溃之后,立马化为一片剧毒的血色雾气,向着萧宇席卷而去。
不过,这些血色雾气刚一靠近萧宇,就被萧宇体表自动吸收掉了,像是吸水海绵一样,所有的毒雾都统统的消失在他的体表。
他脸色潮红,体内出轰隆隆的闷响,一阵阵神秘气息浩荡而出,黄金神光刺目,整个人的力量竟然再度开始攀升。
168鼎。
172鼎。
175鼎。
182鼎,
最终,终于定格在了182鼎之力。
这一刻,说来缓慢,实则全都生在电光石火之间,众人只见到一只血色大手向着萧宇抓去,紧接着就被他轰碎开来,然后便现萧宇的力量开始节节攀升,如同吃了十全大补丸一样,气息暴涨,几乎翻了半倍之多。
连萧宇自身都被震惊的暗暗咋舌,熔天炼体神功的逆天,他算是再一次的领悟到了,只要没有被对方当场秒杀,他几乎立于先天不败之地。
小石狮子懒洋洋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开始响起,“小子,你现在才算是刚刚入门,这门神功的造化大着呢,你今后会慢慢见识到的。”
萧宇震撼无比。
不过很快,他就回过神来,目光向着殿内看去,只见一个脸色阴沉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古旧的道袍,一步步走了过来,身上气息起起伏伏,如瀚海澜江,波涛汹涌,他的一截衣袖化为粉碎,手掌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甚至,萧宇还看到了他胸前衣襟上出现了一抹血迹
炼脏境的强人!
看到他出现之后,殿内的很多人都脸色微变,向后退去。
一时间,整个大殿落针可闻,静到极致!
皇甫轩的内心是震撼的。
他可是炼脏境界的高手,就算只是炼脏一重天,但依旧不是凝血境界所能比拟的,他如果愿意的话,随手秒杀凝血七八重天的高手都不是问题。
结果却在眼前的这个少年手底吃了大亏!
他探出的一只手掌,不仅被对方轰的粉碎,甚至打出的一股元气,都被对方炼化个干净,不仅如此,更是从对方那里传来了数十股暗劲,每一股都可怕无比,震动了数十次,击在他的内脏之上,如同巨锤撞击,让他难受无比。
他可以肯定的是,要不是他是炼脏境界的强者,在这数十股暗劲之下,绝对要大口吐血,甚至当场丧失战斗力。
这小子是什么人,未免太邪门了!
皇甫轩一双目光阴沉无比,内心变幻,很快就露出了阵阵贪婪之色,这小子修炼的功法绝对有问题,绝不是他们五毒教的功法。
“小子,你敢在我执事殿动手,找死不成,不管你是谁介绍来的,都难抵你的罪过,识相的话,乖乖给我跪下身来,本座一时心软,说不定还能饶你一命!”皇甫轩阴森森的道。
萧宇眉头一皱,看了看眼前的中年男子,道:“是他先动手的,我只是自防而已,何罪之有?”
“大胆,你在质疑本座不成?本座说你有罪,你就有罪,还不给我跪下身来!”皇甫轩厉声喝道,非常霸道。
萧宇脸色一沉,道:“这位长老不要欺人太甚。”
“好话给你说尽,你不知悔改,死路一条!”皇甫轩目露凶光,一只血红色的大手印再度抓了过来。
这一次他不再保留,直接动了全力,想擒下萧宇,拷问出他的功法。
萧宇一怒,震字诀65重力直接对轰了出去。
“砰!”
一声巨颤,元气浩荡。
这一次萧宇直接倒滑了出去,整个手臂酸麻无比,像是撞在了一座巨山一样,半边身子都失去了只觉。
与此同时,那只血色大手也是直接倒退了出去,一阵模糊,几乎溃散。
皇甫轩脸色越阴沉,目光如同刀子一般,死死地盯着萧宇,“小畜生,倒是有几分本事,难怪敢这么嚣张,不过在本座这里,你还不够看!”
先前被击飞的韩如水咬牙喝道:“皇甫长老,你可一定要为弟子做主啊,此人无理取闹,抢我洞府,还将我打成重伤,求您一定要拿下他,将他千刀万剐!”
皇甫轩出口道:“韩师侄放心便是,有本座在此,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他张口一吐,一片绚烂的光芒被他喷了出来,这片光芒之中,一块四四方方,不足寸长的小木印冲了出来,流转着一道道赤色光华,快放大,向着萧宇镇压而去。
顿时,殿内的众人一阵惊呼。
这是法宝!
只有炼脏境界的强人才有资格祭炼的东西,以自身脏气为本源,祭炼天地精粹,而形成的绝世神器!
赤色木印冲出来之后,流转着阵阵宝光,透着一股沉重的压力,像是一座大岳压了下来。
萧宇想躲都来不及,因为这赤色木印实在太快了,瞬息而至,来到他的头顶,将他笼罩在内。
“咔嚓!”
萧宇脚下的大地一下子就碎裂了,化为齑粉,莫大的压力笼罩而下,让他难受无比,竭尽所能的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