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丘鸡子从不露面,一直镇守着万剑宗的传功殿。
所以就连烈火宗主也不认识丘鸡子,更不知道丘鸡子的恐怖。
“再说一遍,把楚风放了”丘鸡子仍在漫不经心的啃着烧鸡,呡着美酒。他的语气变冷了几分,脸上的表情也多了一丝郑重。
这种表情突然出现在老顽童一般的丘鸡子脸上,还真让人觉得有些古怪。
“老东西,你不也就是至尊剑神修为吗装什么大尾巴狼”
“一个个疯疯癲癲的老狗,让本尊先结果了你”
烈火宗主身后的一尊白须老者,满脸虬须,像是狮子头。他盛怒之下,御剑对着丘鸡子杀了过来。
“死”
可怕的赤红色剑芒凝聚在一起,足足有着近两丈长。
这也说明此人的修为,就算没有达到二劫至尊剑神境界,也相差不远了。
“哼,烈火宗可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记得三千年前,烈火宗还有着三劫至尊剑神一级的强者。至少,烈火剑法修炼到了二次蜕变的境界。现在就这种货色吗”
“连烈火剑法第九层都没有修炼到,也敢在老夫面前喊打喊杀”
丘鸡子抠了抠鼻子,屈指一弹。
楚风看得瞪大了眼睛。丘长老这是想要干什么弹一块鼻屎给敌人尝尝
正当楚风感到奇怪的时候,瞥得丘长老指尖弹出的根本不是什么鼻屎,而是一颗剑丸。
据楚风所知,只有天神兵一级的法宝级飞剑,才能化作剑丸。
没想到丘鸡子竟然也有着一件天神兵。
不知道比楚风的屠魔剑,如何
刷
剑丸在空中直接化作一道惊虹,对着那名烈火宗的至尊剑神斩了过去。
喀嚓
“啊啊”被斩中的烈火宗太上长老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声,血雨挥洒,此人直接被丘鸡子给腰斩成两截。
如此强绝的实力,别说是烈火宗的高手,就连楚风本人都被吓了一大跳。
要知道,刚才斩掉的那人,可是一尊至尊剑神啊。
就跟宰掉一只小猫小狗,没任何区别。
这不是在杀人,而是砍萝卜,切白菜。
“你,你到底是谁”烈火宗主吓坏了,今天可真是流年不利,烈火宗连着损失了两尊太上长老。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疯癲老头,更是恐怖到了极点。
丘鸡子没有出手之前,别人还看不出他的修为。
此刻,只见一圈圈彩色瑞芒在他的头顶显现。
也不多,才四圈而已。
这四圈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丘鸡子拥有四劫至尊剑神的修为。如此强到爆炸的绝世修为,怪不得能够斩易斩掉烈火宗一尊太上长老。
楚风现在终于明白万剑宗的所有人,都对丘鸡子敬畏有加。
原来人家是一个扫地僧级别的绝世高手。
很可能是万剑宗的最强者。
“老夫是谁不重要,再问一句,放不放人”丘鸡子仍是云淡风轻的语气,丝毫不带杀意和怒火。
只是这一次,没有任何人敢再轻视他。
显露出了强悍到极点的实力后,丘鸡子的份量,上升到了一个顶峰。
烈火宗主仍在犹豫,到嘴的肥肉,怎么舍得吐出去呢
这里是烈火宗的宗门,占据着绝对的地利优势。万剑宗来了大概不到三十人。烈火宗可是有着百万之众。
刷
丘鸡子脸色一冷,再次出手了。
对着距离最近,跳得最欢的一尊烈火宗太上长老斩杀过去。
喀嚓
同样的招数,就那么简简单单的一斩,同样的结局。
敌人身首异处,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大道至简这便是剑法招式的终极吗”楚风看得心神剧震,大受启发。
在这之前,他一直以为至尊剑神一级的强者,很难杀死。
因为到得那一境界,已经位于神武大陆的强者顶端。
他有注意到,丘鸡子甚至连剑魂都没有召出来。说明这还不是丘鸡子的全部实力。
太厉害了。
这才是真正的顶级强者啊
“交还是不交”丘鸡子再次逼问道。
“交”
烈火宗主的心都在滴血,整个烈火宗也就只有十尊左右的至尊剑神强者。一下子殒落了三尊,相当于减掉了三分之一的实力。
这个损失太大了。
他本来是想要赚取十万灵石,让宗派快速发展一把,超越万剑宗。
现在倒好,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灵石没赚到,反倒害得宗派的三尊太上长老殒落。他这个宗主,也成了烈火宗的千古罪人。
“老夫把丑话说在前头,若是楚风没受什么损伤,我万剑宗不会太过追究。若是有所损伤,你烈火宗可不止殒落三尊太上长老这么简单。”
丘鸡子现在说话,简直就像圣旨一样。
烈火宗的高手们,看向他的眼神,充满恐惧。
“我烈火宗也只是软禁这小子而已,并没有进一步加害本宗可以对天立誓”烈火宗主不敢再迟疑,立刻把楚风的禁制解除,还他自由。
楚风活动了一下手脚,被禁锢多日的剑气,终于又可以自由掌控。
他并没有急着回到万剑宗的一众太上长老中间。
而是目光冰冷的看向那两名青龙天国的官员。
“把纳戒与里面的灵石交出来,给你们一个活着离开我朱雀天国的机会”楚风被烈火宗囚禁了这么久,自然不能白白受苦。
烈火宗已经付出了惨痛代价。
始作蛹者,又岂能逍遥法外
楚风可没那么好说话。
“你,你休想”
“我们是烈火宗的贵客,敢动我们,就是与烈火宗为敌。再说了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是规矩。”
那名中年官员,振振有词。
眼珠子乱转,在打着逃跑的主意。
其实,万剑宗的高手刚杀过来的时候,他们想要逃跑,会容易很多。现在已经错过了最佳逃跑时机。
因为大局已定。
只要楚风一句话,万剑宗的高手,绝不会让这些敌人逃跑。
“烈火宗私通外敌,罪大恶极,自身难保。它还有能力庇护你们几个青龙天国的人”楚风一脸嘲讽。这些人怕是还没有睡醒。
完全没有看清楚眼下的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