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冲与老狱警对视一眼,眼中都露出一抹惊讶。
事出反常必为妖。
这门先前根本打不开,可现在却自己开了,显然不太正常。
不过,李冲艺高人胆大,加上突如其来的反常,让他对门内的情况,极为好奇。
伸出手,缓缓的将门打开。
下一刻。
李冲的脸色就变了。
“欢迎光临,皇军俱乐部。”一名身穿制服的侍应微笑道。
李冲下意识的回头一看,脊背顿时有些发凉。
尼玛,闯进小鬼子的鬼窝了。
后面,哪还有门,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
老狱警咽了口唾沫,李冲看到他的双腿都有些打颤,如果不是自己在身旁,估计早就吓晕过去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一切放心。
李冲装作一副惊讶的表情道:“皇军俱乐部?我们能进去吗?”
侍应微笑点头道:“当然。”
李冲道:“可我们没有钱啊。”
侍应依旧微笑道:“没关系,二位是贵客,里面一切消费都不用花钱。”
李冲道:“这么好?那行,我们进去瞧瞧。”
侍应微笑的伸出手臂,意思是里面请。
李冲二人点头,随即向里面走去。
“小李啊,现在咋办啊,我们还能回去了吗?”老狱警相当恐惧,一边走着,一边低头轻声道。
李冲低声道:“不知道,不过先看情况吧,既然能进来,应该就能出去。”
说完,李冲连忙试着打开系统。
还好,还有联系。
李冲松了口气,又联系四鬼将,可他发现,居然与四鬼将断了联系,任他如何召唤,都没有动静。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李冲意识道。
系统道:“这里相当于另一个空间,所以无法与四鬼将联系。”
李冲眉头一皱,又道:“你能查探出有多少鬼么?什么级别的?”
系统道:“受到空间影响,无法查询,不过,似乎这里有一位强大的存在,所以,请宿主小心一些。”
强大的存在?连系统都这么说,看来实力很强。
走着走着,李冲二人来到了一处大厅。
大厅内,有着很多男人女人,他们彼此相拥嬉戏,有的喝酒,有的跳舞,有的抽烟。
倭国特有的音乐,不断充斥在大厅之中。
“这些人的服饰都是二几年时候的,应该是抗战前。”老狱警低声道。
李冲也点了点头,在大厅的正前方墙壁上,挂着一个旗,正是抗战前倭国的军旗。
“两位,要叫姑娘吗?”一名身穿和服的女子,走到李冲二人身前,微笑着道。
李冲看了一眼周围,发现那些女的长得都太磕碜了,歪瓜裂枣的。
“有漂亮的吗?”李冲笑着道。
和服女子笑道:“当然有了,不过在找姑娘前,我带二位见见我们的老板。”
老板?
李冲与老狱警对视一眼,随后道:“带路吧。”
和服女子微微弯身,向前走去。
李冲二人跟了上去。
不一会,李冲二人在和服女子的引领下,来到了一个房间前。
和服女子弯了弯身,伸出手臂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退下了。
李冲二人再次对视一眼,没有犹豫,打开了门。
吱嘎。
门开。
李冲看见,两名四五十岁的秃顶男人坐在一张桌子上。
桌子上摆着一副麻将。
“两位,既然来了,坐下来玩两把。”一名小胡子男人微笑道。
李冲笑道:“玩两把倒是没问题,可是我们没带钱啊。”
秃顶男人道:“没关系,我们可以借给你们。”
李冲嘴角上挑,道:“那行,玩两把就玩两把。”
随后,对着老狱警使了个眼色,二人就坐在了两张空位上。
哗啦哗啦。
洗麻将的声音响起。
要说打麻将,李冲还真没玩过几次,以前就在电脑上打过几次单机。
这两个老蹬,显然是鬼了,而且说不定就是BOSS,以往见到鬼都是一顿大干特干,这回和鬼打麻将,还是头一遭。
不管怎样,走一步看一步。
洗完牌后,秃顶男人道:“借你们一人两亿。”
说着,扔给李冲和老狱警两沓纸票。
李冲接过,放在了抽屉里,老狱警见状也学着李冲放进抽屉。
“开始吧。”小胡子男人道。
李冲耸了耸肩,表示可以。
“二筒。”小胡子将一张牌打了出来。
秃顶男人摸牌,打了张九万。
老狱警一喜道:“碰。”
随后,打出一张二筒。
秃顶男人和小胡子男人看了一眼老狱警,没说什么,继续打着牌。
这回到李冲摸牌。
他的牌面是条子清一色,三副坎张,三条和六条以及九条,一副对幺鸡,一张单牌八条,胡牌为八条。
“四万。”李冲打出一张牌。
“碰。”老狱警道。
随后打出一张九筒。
李冲摸牌,又是一张四万,打了出去。
秃头摸牌,打出一张三万,又被老狱警碰了,随后打出一张五条。
一轮过后,小胡子打出一张七筒。
“哈哈,屁胡。”老狱警将牌一推,笑道。
可秃头却嘴角上翘道:“你确定你胡了?诈胡是要赔十倍的。”
老狱警连忙将牌收起来,仔细一看,对啊,胡的就是七筒。
随后又将牌推倒:“没错,胡七筒。”
李冲见状,脸色一变。
老狱警的牌面,哪里是胡七筒,分明是胡八筒。
“诈胡。”秃顶男子冷声道。
老狱警道:“不可能啊,这牌胡的是七筒啊。”
然而,当他再一看牌面时,发现,居然真是诈胡。
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再三确定的确是诈胡后,他害怕了。
求助的看向李冲,李冲却道:“没事,还有钱。”
老狱警咽了口唾沫,将抽屉里的钱拿了出来,一人赔了一百万后,再次开始新的一局。
李冲心中一动,看来这两个鬼是想要老狱警的命啊,老狱警分明是被两个鬼迷惑了眼睛,将牌看错,他看不到,可自己却能看到。
“哼,小爷再陪你们玩两把,看看你们究竟想怎么样。”李冲洗着牌,心中想道。
果不其然,正如李冲所想一般。
这一局,老狱警又胡了。
当然,又是诈胡。
只不过这局老狱警的牌很大,十三幺,各赔了一千万,而他的钱只剩下六千七百万。
几局过后,老狱警的钱只剩下三百万。
“没钱了,不要紧,可以用身上的东西来抵押,手和脚都行。”秃顶男子诡异的笑道。
闻言,老狱警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