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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六章、留子去母?

    二贝勒绵懋也跟他哥似的,前脚分府,后脚嫡福晋就有喜了。

    这下子,可把二贝勒给高兴坏了,整日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慧郡王绵悫回回瞅见,回回都恼恨得紧,老天爷保佑,叫老二也先生个闺女吧

    “大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肯定在诅咒我生个闺女”

    绵悫卧槽,这小子变聪明了啊

    二贝勒笑眼眯眯“大哥,你就准备好给你大侄子的见面礼吧”说罢,二贝勒直接甩袖子走人,脚步都是轻快飞扬的。

    看着弟弟那高大的背影,绵悫狠狠啐了一口,就算多拉尔氏这一胎是个带把儿的,他后院可是有两个怀孕的姬妾呢且月份都比多拉尔氏大。

    想到此,绵悫不禁也得意了起来,皇长孙肯定是我儿子,没跑儿了

    正得意,御前的副总管钱平跑了来,“慧郡王,皇上请您即刻去一趟九州清晏”

    万字殿。

    谷杭生的丫头,可真是粉雕玉琢可爱得紧,小小的拳头紧攥着,一双眼睛乌溜溜的,像黑曜石似的。

    越是没什么,越喜欢什么,盈玥抱在怀里爱不释手,“瞧这孩子,又漂亮又乖巧,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谷杭强行扯出个笑容“皇额娘都还记得呢。”

    坐在旁边圈椅上,正吃着酥点的多拉尔蕤宁不由露出了三分同情之色,大福晋生了女儿,慧郡王的两个姬妾却紧赶着就怀上了,期待两个都是丫头,只怕不切实际,所以大福晋才如此颓然神伤。

    一直对大福晋敬而远之对蕤宁低声道“好歹,皇额娘是疼你的。”

    谷杭一怔,她打量着二福晋,点了点头,皇额娘的确没少给她撑腰,大格格的洗三满月赏赐都是极为厚重的,哪怕生的阿哥,想来也不过如此了。

    谷杭看了一眼二福晋那粗了一圈的腰肢,喃喃道“你可一定要生个儿子。”

    蕤宁心道,她若生个女儿,只怕贝勒爷失望程度不见得逊色慧郡王,这些个男人啊没一个好玩意儿蕤宁心中暗暗啐了一口。

    这时候,小乐子慌慌张张跑了进来“主子娘娘,不好了皇上召了慧郡王进宫,不知怎的,竟大发雷霆了”

    盈玥脸色一变,好端端的,永瑆怎么会对儿子发火绵悫在工部观政,也一直勤勉,没听说出了什么纰漏啊

    谷杭的身子不禁一颤,“难道是苏格格的事儿”

    盈玥眉头一拧,“苏氏苏氏怎么了”永瑆向来不过问儿子的后院事儿,苏氏一个侍妾,还能惹到永瑆头上不成

    谷杭咬着发白的嘴唇,满脸欲言又止。

    盈玥露出不悦之色“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遮掩”

    谷杭脖子一缩,道“其实苏良初,根本不是举人苏柘之女她是苏侍郎的女儿。”还给减了三岁,谎称十六,苏氏入府一年了,如今实则已经满双十了。

    二福晋蕤宁一愣,“就是那个定过亲,却没来得及嫁人就玉陨了的苏家长女”这架势,竟是假死脱身,然后进了慧郡王的后院儿啊

    盈玥愕然了,苏幕的长女可不就是苏贵人当初生的那个

    怪不得永瑆会雷霆震怒

    这个兔崽子盈玥剁了跺脚,这回可真是捅了篓子了

    盈玥顾不得多言语,二话不说,便直奔九州清晏。一路上乘坐者肩舆,脑子里忍不住想,悫儿肯定是不知道这个苏氏的真实来历,否则接他仨胆儿,也不敢把永瑆的绿帽子产物给纳进后院

    别看永瑆这些年不曾为难过苏贵人,但他心里的又何曾消了恨早巴不得那个苏陌死无葬身之地呢

    麻蛋,这件事情,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肯定是苏幕这厮搞出来的事情啊但是悫儿他真的一无所知吗他真的不知道苏格格是苏幕的女儿吗

    盈玥一口气冲进九州清晏,便瞧见绵悫正直挺挺跪在地上,额头上赫然已经破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地上分明有一只碎裂的沾了血的茶盏

    永瑆早已怒不可遏,一双眼珠子都赤红了,“混账东西不干不净的东西敢往府里拉,你也不怕混淆了皇家血脉”

    绵悫任凭额上鲜血直流直流,忍不住反驳道“汗阿玛,苏氏是订过亲,只因儿子瞧中了,才假死脱身。但她的确是清白的身子。”

    “闭嘴你知道什么”永瑆的咆哮声震耳欲聋。

    盈玥赶忙上前,“别生气别生气,悫儿如何知道当年旧事他若知道,就不敢纳苏幕的女儿进门了。”盈玥忙身手抚着永瑆那剧烈起伏的胸口,“你不妨想想,苏幕的女儿明明都定亲了,本应在闺阁绣嫁妆,怎么竟会被悫儿给瞧见了还一眼瞧中了”

    永瑆成功被盈玥转移了仇恨,他一把抓起桌上上好的白玉貔貅镇纸,狠狠摔在了地上,碰的一声,价值连城的白玉貔貅就这样粉身碎骨了,永瑆气得牙根痒痒,“苏幕这个鄙贱的汉人秧子朕叫他料理了那个野种,他竟敢阳奉阴违”

    盈玥一愣,怪不得苏幕要让女儿假死脱身,还安排着进了绵悫的后院,合着都是因为永瑆容不得苏陌活命啊

    暗暗叹了口气,盈玥忙道“可苏氏,现在已经有了身孕了。”

    永瑆眼神冷得都要结冰了,“那就留子去母”

    跪在地上的绵悫脸色一白,“汗阿玛,苏氏并无过错。”一想到这个柔弱如菟丝子般爱妾,绵悫心里终究是不忍的。

    永瑆冷冷一眼瞪了过去“她活着便是错”

    绵悫身子一颤,急忙想要求情,永瑆不由脸色一沉“怎么你要为了一个女人,悖逆朕不成”

    绵悫嘴唇一颤,霎那间眼圈湿润了,他死死咬着嘴唇,垂下了头。

    这一幕,盈玥看得实在不忍,她叹着气道“悫儿当然不敢不听你的话,只是若苏氏就这么赐死了,悫儿只怕要惦记她一辈子了。”

    永瑆老脸嗖地黑了,他纵然能赐死这个野种,却没法让儿子彻底忘了这个野种若因这野种,父子之间生了嫌隙,未免太不值得

    “苏幕这个狗贼”只怕一早就打这个算盘永瑆气得几乎原地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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