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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来啊,快活啊

    第448章来啊,快活啊

    南浔被他挡了嘴,不高兴,撅起嘴又要去亲。

    映寒看她这副耍酒疯的样子,目光一动,竟倾身过去,主动将自己送到了小酒疯子的面前。

    南浔嗷地一声,捧着他脸啃了起来,一连啃了好几口。

    映寒轻轻拍着她的后脑勺,在她红润的唇上吮吸了一下,低声道:“乖,先松开。”

    “不,偏不!”南浔愈发得寸进尺,啃完嘴巴啃鼻子,边啃边啵啵啵,在男人那张艳丽无双的脸上留下了无数个口水印。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我的,我得盖章!”

    映寒任她随所欲为,静静地看着她,一双勾魂摄魂的眼睛在晕红的烛光下,竟透出几分诡异。

    “肖瑶,真的就那么喜欢我吗?”他突然问道,纤薄的唇微微掀起,再配上那双勾人的眼,就像个夜间专食人精血的妖精。

    南浔手脚并用,缠在他身上,哼哼出声,“寒寒,你明知故问,我不喜欢你干嘛娶你?”

    “有多喜欢?”他继续问。

    南浔打了个酒嗝儿,想了想,歪着脑袋道:“你是我心肝儿,你说我有多喜欢?没有心肝儿,我就死了啊,勉强活着也是行尸走肉,是一具没有心的傀儡。”

    说着,小酒疯子揪住男人的衣襟,将他一把拉近,冲他脸上吐了一口热气,嘀嘀咕咕地道:“所以寒寒宝贝儿,你一定要一直陪着我哦,不能半途而废,一定要紧跟我的脚步,你要是追不上,我就不要你了哦”

    映寒听到最后一句,眼里陡然间释放出蚀骨的寒意,他蓦地捏紧了女人的下巴抬起,阴测测地问道:“不要我你想要谁,嗯?”

    南浔一点儿不怕他,啪一声拍开他爪子,“矮油,人家只是开个玩笑,嗝人家怎么可能扔下小心肝儿,这辈子除了你我根本就不可能多看别人一眼来,快让妻主么么。”

    南浔双臂挽住他的脖子,再次凑过去索要么么。

    映寒面色稍霁,很配合地跟她交换了一个深吻。

    她的嘴里全是醇香的酒味儿,他竟也有些被熏醉了。

    想起还有最后一步没有完成,他艰难地拔开身上的八爪鱼,摸了摸她的狗头,“乖,先别闹,合卺酒还没喝。”

    南浔哦了一声,朝他挥手,“你给我拿过来,我腿软,不想动了。”

    映寒懒懒地瞥她一眼,起身走到桌前。

    南浔一胳膊拄着脑袋,微酡的小脸儿被手掌撑得一歪,以一种极其的姿势半卧在床上,她直勾勾地瞅着那男人,一屋的红倒映在她漆黑的眼睛里,染上了满满的喜庆。

    不知想到什么,她眼睛忽地一弯,笑得开心极了。

    “寒寒,我给你唱首歌吧。”

    不等对方拒绝,南浔已经唱了起来:“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啊痒大大方方爱上爱的表象,迂迂回回迷上梦的孟浪,越慌越想越慌越痒越搔越痒”

    边唱还边勾冲对方手指头。

    映寒正在拨弄桌上的蜡烛芯儿,听到南浔这歌儿,脸上直接破开一丝裂痕。

    淫词浪曲,肖瑶这女人居然对着他唱淫、词、浪、曲!

    南浔唱完了,直接朝映寒撅嘴,“寒寒,你怎么还不过来?我要么么么”

    小八实在看不下去了,“卧槽南浔,你不会是真喝醉了吧,你特么在发酒疯?”

    “唔,小八,你怎么还不屏蔽五识啊,难道你想看我和寒寒洞房?这就过分了啊,赶紧的睡觉去。”

    小八:“老子正要屏蔽五识结果就看见你耍酒疯,你可别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南浔打了个酒嗝儿,回道:“放心吧,我没醉,清醒着呢。”

    小八:尼玛醉了的人才会说自己没醉。

    还是再悄咪咪观察一下,反正它不吭声,南浔也不知道它有没有屏蔽五识。

    “那我走喽祝你们洞房愉快”小八的尾音拉得很长很暧昧。

    映寒黑着脸,端着那合卺酒走向了南浔。

    看清南浔那副全身上下都写满“来呀来呀”的诱惑模样,他目光一动,幽暗中有多了什么东西在翻滚。

    “寒寒,刚才我唱的歌好听不?”

    映寒没回她,直接将其中一杯递给南浔,低沉中带了一丝喑哑的声音仿佛妖魅的蛊惑,“来,瑶瑶,喝了这杯合卺酒,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

    “寒寒,你终于叫我小名了,好听。”南浔高兴地道,然后晃悠悠地探出手,跟他胳膊交缠。

    合卺酒被一饮而尽,南浔目光灼热地盯着今天格外诱人的小妖精,大言不惭地宣布道:“寒寒,你今儿可真迷人,我要吃了你!”

    映寒眉梢染笑,嘴角忽地一勾,“好啊,给你吃,你想吃多久就吃多久,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偷看的小八:卧槽,好肉麻,它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于是小八果断地屏蔽了五识。

    映寒将两个空酒杯朝身后随意一扔,这两个空酒杯在晃荡几下后竟稳稳当当地停在了桌子上。

    南浔没有注意到,她已经被寒寒小妖精的绝世美颜给摄走了心魂。

    “小妖精,你真迷人”

    映寒轻笑一声,忽地俯身,一个眨眼间,已经跟床上这勾人的小东西唇舌纠缠起来。

    到底谁才是妖精。

    红纱帐子慢慢落下

    “嗷嗷,寒寒,为什么你的喜袍我解不开?”

    “咦?寒寒你的动作这么快,我都被你剥光了,嗷,不行,我也要赶紧剥你”

    “寒寒,原来你有肌肉啊,就是不明显,很好,很漂亮。”

    “卧槽映寒,你反了天了,应该是我在上面!”

    “我是攻,我是攻!你这小受受给我下去!”

    “闭嘴。”

    红纱帐子极有规律地颤动起来,伴随着某人夹杂着不满的哼哼声。

    “嗝,也就是你能这样对我,要是别人,老娘一脚踹飞他啊”

    不一会儿某人的抱怨声便变了调。

    屋内烛光晃动,红色的烛泪留了许久,等到屋内终于一片漆黑,隐约还能听到一些嗯嗯啊啊不和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