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阁下,我们眼下已经无兵可派。”
方面军参谋长佐藤志保少将听闻司令寺内寿一的宣言,沉吟片刻之后,皱眉陈诉眼前的事实。
“不用派兵!”
寺内寿一嘴角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缓缓说道。
“不用派兵?”
“哟西!”
寺内寿一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临淮关足足有我大日本皇军三个师团的兵力,尽管他们减员严重,但相对于支那一个军外加一个师来说,我们的还是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而如果我的意料的不错的话,支那那样的部队,人数绝对不会太多,不然的话,他蒋光头又何需会等到现在才舍得使用。
而我军之所以攻不破支那所镇守的临淮关,并不是因为我大日本皇军能力不济,而是因为没有想到支那有这么一支战斗力强悍的特种部队,从而导致后勤物资悉数被毁。
现在,我们只需要向临淮关支援后勤物资,便可以助其拿下临淮关!”
说到最后,寺内寿一举起受伤的右拳,狠狠的攥在一起。
“司令阁下,你的意思,直接派遣航空兵团,空投物资?”
参谋长佐藤志保看着寺内寿一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
“哟西!”
“报告!”
“进来!”
闻声,寺内寿一脸上的笑容一滞,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指挥部门口。
“报告司令阁下,我们的,已经查出那支支那特种部队的资料?”
泽田信雄领命走进指挥部,身子一振之后,对着司令寺内寿一恭敬的高声汇报。
“纳尼?这么快?”
寺内寿一皱眉,有些疑惑的问道,刚刚才说这支支那特种部队太神秘,几乎没有一点资料,现在居然这么快就查出来了。
不只是他,指挥部其他小鬼子军官此刻也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泽田信雄。
“哈伊!”
泽田信雄一点头,然后快步走到司令官寺内寿一身前,弯身恭恭敬敬将手中的资料递给他。
寺内寿一皱眉接过资料,看了看泽田信雄,然后收回目光,开始读阅。
“八嘎!”
看完之后,寺内寿一又是一拳重重砸在身前的会议桌之上,怒声喝道:“泽田信雄,你的居然敢用这一份假资料来糊弄我,难道真当我傻么?”
“司令阁下明鉴,卑职敢以性命担保这份资料的真实性!”
寺内寿一没有再说话,而是将手中资料传递给指挥部其余一脸疑惑的众小鬼子军官。
看罢,众小鬼子军官脸上的错愕几乎跟司令官寺内寿一如出一辙。
难以置信,实在是难以置信。
因为资料显示,这支特种部队并没有多么的神秘,而且还一直被他们所关注。
支那中央军黄埔系五大主力之首,第74军第51师的新一团。
这份资料不仅仅将新一团剖析的一清二楚,甚至连他们营级以上干部的资料都介绍的详详细细。
年龄,籍贯还有他们的性格。
之前之所以觉得他们神秘,仅仅只是因为不知道他们是新一团罢了。
“这怎么可能?要知道,这个所谓的新一团自去年十二月份成立,到现在一共也才三个多月,而且还是收编上海之战的溃军,他们的战斗力怎么可能有这么强悍?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这份资料显示,这个新一团的团长杨云几乎就是一个放牛娃,根本就没有什么文化,不止是他,他们新一团几乎就没有谁有文化,可得到的情报又显示他们会日语,不止一人会,且比较精通。
试问,这点又怎么解释?”
这名小鬼子大佐说完,其余人全都露出认同之色。
“你的,是在怀疑这份情报的真实性么?”
情报部负责人泽田信雄怒视着这名大佐,厉声喝道。
“我的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大佐丝毫双目微眯,丝毫不惧的跟泽田信雄对视着。
“哼!”
泽田信雄一声冷哼之后不再理会他,而是继续说道:“我大日本皇军在支那都城南京一战中可谓是取得完胜,但不知诸位可曾记得,我大日本皇军曾在南京城外的紫金山上损失惨重。
还有,不知诸位又可曾记得,我大日本皇军第十六师团,步兵第十九旅团的旅团长草场辰已少将在支那都城南京中华门之外被俘,且至今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这些,对于我们大日本皇军来说都是莫大的耻辱!
而给我们大日本皇军带来耻辱的,就是这个支那第51师的新一团!”
说罢,泽田信雄直接拿过会议桌之上的资料翻到最后一页。
这一页之上,详细记录了新一团的所有战报,甚至连常州城外的阻击战,以及驰援512高地那一战都详细在录。
一开始,众人全都被资料的前几页给震惊,并没有翻到最后一页,此刻看罢,直接惊为天人。
一个个嘴巴张得老大,几乎可以塞下一个鹅蛋,而且还是双黄的那种。
“这支那新一团这么厉害,怎么咱们之前并没有得到消息?”
那名最先开口的大佐还是有些不死心的问道,他之所以抓住这个问题不放,乃是因为之前泽田信雄的情报部门曾经针对过他,这会儿终于找到机会对付他,又哪里会轻易的去放过。
“这些资料原本属于上海派遣军和南京派遣军,且资料显示,这个新一团已经在南京一战中覆灭;上海和南京方面怕因为这支支那部队影响帝国皇军的士气,是以,这才没有直接公开出来。”
“索德斯来!”
众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虽然这其中还有诸多难以解释的地方,但他们全都相信了这份资料的真实性。
“其实,这个支那第51师的新一团并没有那么厉害,之所以他们的一再破坏我大日本皇军的好事,只是因为我们大意轻敌,仅此而已!”
泽田信雄目光扫过众人,语气严肃的说道。
众人再次点头。
之前只是因为没有摸清新一团的底细,处于对未知的恐惧,他们这才感到担忧。
但是现在,当他们摸清新一团的底细之后,一切就都尽在掌握了。
至少他们是这样认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