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说得挺有道理的啊。”我耸了耸肩。
“你们这些人确实需要好好的治理一下,否则的话会发展成这个社会上很大的危害。我当然知道你们这种人是杜绝不了的,这个世界上有白的地方就肯定有黑的地方,俗话说堵不如疏,魔都应该有人在关心这方面才对,不过看上去效果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勾毛呢?给他打个电话吧,我得好好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做的。”
勾毛?
红毛等人不由得疑惑的看着我,心想我不会是哪个精神病医院跑出来的吧?要不然我说的话正常人怎么就听不懂呢?
“什么勾毛?你在说什么胡话?你是不是有病啊?”红毛上下打量着此时的我,红毛愈发的觉得我可能是真的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要不然怎么可能会说出之前那样的话来?
不过我看上去跟正常人也没有什么区别,难道这年头精神病都可以伪装成正常人了?
“今天勾毛不来这里的话,你们一个人也走不了。”我瞥了面前的一群小混混开口道。
“我们走不了?你不会真没有睡醒吧?真想要将自己当成救世主了?这年头奇葩倒是越来越多了。”红毛冷笑了一声,心里想着是不是让自己的小弟一起上将我先修理一顿,到时候我应该不会再说出这等笑话了吧?
正当红毛准备这样做的时候,我身边的蒋晴晴总算是拨通了电话。
电话刚被人接通呢,蒋晴晴便不由得对着电话那头冷声喝道“蒋林立!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这就是你治理下的魔都?我要是见不到你们市局的人,你今天就给我等着吧!”
蒋林立,蒋家的一员大将,魔都市公安局局长兼任副市长职位,副部级干部!
可能是蒋晴晴已经被眼前的事情气坏了的缘故,所以对自己人说话都非常不客气。
“发生什么事情了?晴晴,你在哪?”电话那头的蒋林立自然是对这件事情高度重视,赶紧对着蒋晴晴询问道。
蒋晴晴说了个地址,随后便将电话给挂掉了。
而蒋晴晴刚才说的话自然也被在场的所有人给听得清清楚楚。
市局?
这个女人竟然一个电话打到了市局?而且听上去好像还是某位领导,甚至语气都如此的不客气,这是个什么情况?
总不能是这个女人随便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演出来吓他们的吧?
此时的红毛这才反应过来一件事情,面前的这个女人气质容貌都是上上之姿,以及刚才说话那种绝不是普通人能够拥有的气场,难不成……今天真踢到铁板了?
红毛已经开始打着退堂鼓,他们就只是混这一块的小混混而已,哪里来的能量与市局对峙?
虽然不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刚才打的电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红毛也不是傻子,万一是真的呢?那自己可不是一脚踢在了花岗石上面?
不管怎么样,先离开这里还是最好的选择,红毛可不想听到到时候一阵警笛的声音传来,恐怕那时候自己想走也走不了了。
当然,红毛口头上自然是不能落下风的,此时的红毛瞪了瞪蒋晴晴身后的老板娘,冷哼了一声开口道“你们这个破店给我等着,以后有你们好看的!”
说完红毛便转过身招呼自己的小弟们要离开这里,不过红毛才刚走出去两步呢,就发现自己的肩膀上被搭上了一只手,红毛怎么动也动不了。
“你给老子放手!”红毛转过头才发现原来是我,这让红毛不由得脾气一上来便对着我破口大骂。
“就这么走了吗?临走之前还威胁人,是不是挺没有礼貌的?”我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红毛,自然没有放手。
“草你个妈!”
红毛破口大骂了一句,随后便反身想要一拳打在我的手臂上。
当然,红毛并没有打中,因为我很快便闪开了,红毛只是打了个空。
而我收回手之后则是快速一巴掌扔在了红毛的脸上,我这出手可是蒋晴晴的力气比不上的,刚才蒋晴晴三巴掌虽然也用了力,不过只是将红毛给打得有些脸肿而已,而我这一下直接将红毛给扇飞了出去,甚至撞倒了几个红毛的小弟。
一旁的人都不由得看呆了,包括红毛身边的那些个小混混,心想我这个人看上去也不像是壮汉什么的,怎么一巴掌下来的力气竟这么大?
在红毛的大吼大叫声中,那些个小弟们这才反应了过来,赶紧围到了红毛身边,一个个嘘寒问暖的样子问红毛怎么样有没有受重伤。
“你们都是吃屎的?看着老子被打?赶紧给我上,将这个小子给我扒层皮!”红毛自然是更加愤怒了,对着自己手下的一群小弟开始破口大骂。
那些个小混混自然是不敢不听红毛的话,一个个抄起家伙便朝着我围了过来,想要将我给扑倒在地。
然而这些小混混来得快,去得更快,他们甚至都没有见碰到我身体呢,一群人就这么横飞了出去,有好几个小混混的身体还直接砸在了红毛的身上,痛得红毛嚎叫得更大声了。
所有人都不由得目瞪口呆,剩下还没有冲过来的小混混也不由得止住了脚步,停在原地惊恐的看着我,就像是在看着怪物。
我转过头看了看老板以及老板娘,那可怜的男老板可能是因为脑袋撞上了哪个地方再加上被滚烫的开水给烫到了的原因,已经是昏迷不醒好久了。
“将他带去医院吧,你们都去,我来处理这里的事情。”我对着身边的蒋晴晴开口道。
蒋晴晴心里自然是厌恶极了这些个横行霸道的流氓,蒋晴晴本来是想要亲眼看到他们被带进市局的,不过蒋晴晴也知道现在救人为上,随后便与老板娘一同扶起老板朝着外面走去,而蒋家的保镖此时也已经开了车过来停在门口等待着蒋晴晴。
作为蒋家继承人的蒋晴晴在这边发生了状况,蒋家人自然是不可能一点都没有察觉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