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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千一百零四章 刻意刁难!

    此时的司徒清只能摇摇晃晃的坐在沙发上什么都说不出来,甚至如果没有两旁的大乔小乔扶着他的身体的话,估计司徒清能直接倒下来。

    我这才转过头看了大乔一眼,此时的大乔依然一脸愤怒的怒视着我,目光之中也多了十分的警惕,仿佛担心我还要继续对司徒清动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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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大乔也知道如果我铁了心要对司徒清继续动手的话,估计自己是挡不住我的。

    大乔手里还握着酒瓶瓶身,没有要松开手的意思,一时间竟然与我对峙了起来。

    我不由得笑了笑,耸了耸肩随后便将手里的瓶子给松开了,对着大乔开口道:“既然你对这个瓶子情有独钟,那你就拿去吧,我不跟你抢。”

    大乔内心不由得一气,心想谁想要这个破瓶子?

    不过大乔也不敢将自己的愤怒表现出来,生怕再次激怒到现在的我,到时候下场会更惨。

    至少……现在我看上去确实没有要继续动手的意思了不是吗?这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了吧?

    我拍了拍自己的手,随后便再次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司徒清对面的沙发上,看了司徒清一眼随后便对着司徒清开口道:“既然司徒大少现在清楚为什么要给我盛满道歉酒了的话,那么司徒大少应该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吧?”

    司徒清此时只能僵硬的点了点头,整个人也坐了起来,倒是没有像是之前那样仿佛随时都能够坠倒在地的样子。

    司徒清转过头看了大乔一眼,随后便颤抖着对着大乔伸出了手。

    大乔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酒瓶子,她知道司徒清这是想要自己手里的这个东西,看着司徒清这个样子,大乔心里也难受不已。

    一直骄傲得仿佛谁的亏都不会吃的少爷司徒清,哪里有过现在的狼狈时刻?

    但是大乔也知道,司徒清现在选择隐忍肯定是有着司徒清的原因,而且大乔也确实知道我做什么事情都无所畏惧,即使是现在在香港也如此。

    在香港又怎么样?狂傲如司徒清还不是在我手里吃了不只一次亏?我也没有什么好惧怕的,惧怕的反倒是司徒清,所以大乔此时也只能跟司徒清一眼选择隐忍,不过内心对我的恶感也越来越强烈。

    大乔内心之中叹了一口气,随后便将手里的酒瓶子递到了司徒清的面前。

    司徒清拿着酒瓶,准备给我面前的杯子盛满,不过此时的我却皱了皱眉头对着司徒清开口道:“司徒大少,你不觉得这酒瓶上面有着血迹,实在是太不干净吗?我也不是嫌弃司徒大少的血液,只是我个人有着一些小小的洁癖,尤其是对于吃喝的东西,一直不愿意将就自己,所以司徒大少你看……”

    司徒清不由得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再次抬起头看了看我,也没有说出什么拒绝的话,而是转过头看了大乔一眼。

    大乔也愤怒的瞪了瞪我,可惜现在并没有她说话的份,只能起身朝着酒柜走去。

    大乔拿了一瓶未开封的酒又折返了回来,正想将酒瓶给打开呢,此时的我又对着司徒清开口道:“司徒大少,你身边的这个大乔小姐,好像没有惹到我的时候吧?大乔小姐这是要给我满上道歉酒么?要不然大乔小姐为什么会去拿一瓶酒过来?”

    大乔不由得愣了愣,不过很快便明白了过来我还是在找茬,这让大乔内心之中的愤怒再也无法忍住,砰的一声便将手里的酒瓶子重重的落在了茶几上,随后便怒视着我开口道:“张成,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有些事情做得太过分了难道你也不怕有什么后果?”

    “我怎么就过分了?”我像是没有听明白大乔所说的话一般,一脸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大乔。

    “难道你这瓶酒,不是要跟我道歉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为什么要将它给拿过来呢?对于大乔小姐的谦虚态度我还是非常满意的,道歉确实应该有着这样的一个态度,不过我还是没有想明白大乔小姐什么时候惹到了我。”

    “张成,你……”大乔不由得再次愤怒,她当然明白我这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大乔!”此时的司徒清声音嘶哑的叫住了大乔,司徒清现在都还能说得出话,这个司徒清的坚韧程度倒是让我感觉到稍微有些意外,我还以为刚才我将司徒清给打得无法开口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事情还真会变得很麻烦。

    “少爷……”大乔看着此时司徒清的样子,差点直接哭出来。

    “给张少道歉!你有什么资格在张少面前大声说话?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司徒清直接打断了大乔的话,语气严厉的对着大乔轻声喝道。

    大乔内心之中难受不已,不过也没有像是小乔那样想要在司徒清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委屈,因为大乔知道这样做根本没有任何用处,自己的妹妹小乔便是前车之鉴。

    大乔不能不听自己家少爷的话,只能隐忍住自己内心之中的难受走到了我的面前,对着我深深的鞠了一躬带着哭腔对着我开口道:“张少,对不起。”

    “没事,这也算不上什么错误,真正的错误应该用该有的承认错误的方式来解决比较好,司徒大少你觉得呢?”我转过头一脸笑意的看着司徒清。

    司徒清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否认我所说的话,只能对着我轻轻点了点头,然后便努力的站起身,身体摇摇晃晃的朝着酒柜走了过去,仿佛随时都会摔倒在地上一般。

    我翘着二郎腿看着此时司徒清的样子,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就仿佛这件事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一般。

    司徒清艰难的拿着另一瓶未开封的酒走到了我的面前,又很费力的将酒瓶给打开,等到将我面前的酒杯给满上以后,司徒清这才喘着粗气坐在了沙发上。

    司徒清哪里会想过做这样的一些事情,会让自己给累成这个样子?主要是司徒清一直要顾及到自己的伤口,司徒清甚至觉得自己没有中途晕倒已经是非常坚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