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公孙蓝兰的话,我不由得一愣。
岳父?
武建军?
为什么他就有资格告诉我这件事情呢?公孙蓝兰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武叔叔就有这个资格?”我看着公孙蓝兰的美目开口问道。
“以前的你爸张鸿才也有这个资格告诉你这个秘密,但是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不过你岳父武建军却一直有这个资格,其中的原因我想你应该能够想明白,我不方便细说。”公孙蓝兰回答道。
听到公孙蓝兰的话,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什么叫我爸以前有这个资格,现在就没有了?
而武叔叔却一直拥有这个资格呢?
这个资格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仅仅是一点信息而已,为毛会搞得这么复杂?
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
对啊!
我爸当年不是一直在那支华夏最神秘的部队待着吗?据说自从赶走了野心巨大的欧洲神秘组织的入侵之后,我爸就从部队上面退了下来,并且打拼出了当时一统魔都的张家。
难道公孙蓝兰所说的‘资格’,就跟这个有关系?
而且据我所知,现在那支华夏最神秘的部队还存在着,并且被岳父武建军一手掌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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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刚刚好能够吻合刚才公孙蓝兰所说过的话!
公孙蓝兰所说的‘资格’,就是那支华夏最神秘的部队吗?
以前的我爸在那支部队上面待着,所以那时候的我爸有这个权力告诉我关于祸水门的事情。
而现在我爸早已经退下来了,又不能将这件事情泄露太多出来,否则很有可能是违反了纪律。
所以我爸之前在跟我说起这件事情之后,才会显得对此如此忌惮不已。
只是让我更加疑惑的是,这个祸水门当年到底具有着怎样的秘密,竟然上升到这种高度了?
要是真的如同公孙蓝兰所说的这样,那么这件事情简直是细思极恐啊!
要知道我爸以前所在的那支部队很是神秘,作为华夏的王牌,生生将当年势不可挡的欧洲组织给打了回去。
而祸水门的秘密,竟然成为了这支部队中的机密事件。
如果真的如同公孙蓝兰所说的这样的话,这完全属于其中的机密事件无疑!
那么这个祸水门何德何能其秘密能够上升到如此高的高度呢?
看来我要再一次刷新对这个祸水门的认知了啊!
“这件事情阿姨属于局外者,为什么就不能对我摆谈摆谈?”眯着眼打量着公孙蓝兰的脸蛋开口问道。
公孙蓝兰又没有在那支部队里面待过,想必也不会触犯其中的纪律吧?既然公孙蓝兰对这件事情确实很了解,那就说明公孙蓝兰应该是依靠自己的实力调查出来的这件事情。
既然这样的话,公孙蓝兰告诉我这件事情,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吧?
没想到听到我的话之后呢,公孙蓝兰颇为不可思议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便轻笑出声。
“阿姨,这个有什么很好笑的吗?”我看了公孙蓝兰一眼问道。
“张成,你对这件事情想得实在是太简单了。”公孙蓝兰开口道。
“正是因为我不是里面的人,这更加代表了我不能对这件事情妄加谈论。”
“哦?这是何解?”我皱了皱眉头开口问道。
“我可不希望有一天我被查水表了,其中原因我自然不用多说。”公孙蓝兰再次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我心中郁闷,心想公孙蓝兰这女人还怕查水表?蒙谁呢?
不过想想这件事情都已经上升到这样的一个高度了,还真说不一定呢。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心想我若是继续对这件事情追查下去,我不会也要被查水表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只是我心中实在有些不愿意放弃对这件事情的深究,想必人都会有这样的好奇心,对那种越感到神秘的事情就越想要知道,而我就是这么一个状态。
现在公孙蓝兰这幅态度显然是不准备告诉我了,而公孙蓝兰倒是给我指了一条明路,说让我去找岳父武建军了解这件事情,因为只有武建军才对这件事情有着足够的发言权,其他人都没有。
显然,如果我找武建军问的话,武建军肯定是不会怕查水表的,因为那只神秘部队现在就掌握在他的手里。
不过我心中有些不愿意去问武建军,武叔叔会将如此重要的事情告诉我这样的小毛头吗?
很明显,这种可能性似乎不大。
“我刚才就跟你建议过了,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深究,我这是为你好。”公孙蓝兰见我犹豫半天,估计是以为我在想着用什么办法找上武建军谈这件事情吧?
我这才反应了过来,没有再去想了,而是眯着眼打量着坐在我对面的公孙蓝兰,开口说道:“你这是为我好?我怎么就不相信呢?”
公孙蓝兰为我好?
这恐怕是我迄今为止听到的最好笑的一个笑话了。
这个女人时时刻刻都想着坑我,上次去东北的时候还想要将我给留在东北那边,也得亏夏婉玉的帮忙我才能够活着从东北回来,要不然我估计刚踏上东北那块土地,我就直接被夏长江父子给弄死。
这样的公孙蓝兰所说的话,我能相信半分?
“你爱信不信,反正我的好意呢也就转达到这里了,你自己想要作死就去吧。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将婉玉母子牵连上,如果你感到有危机的话,最好提前告诉我,我好将婉玉接到关中去生活。”公孙蓝兰一边喝茶一边颇为无所谓的说道。
靠!
这个女人不会是在咒我呢吧?
我越听就就越觉得公孙蓝兰有这么一个意思!
“劳烦阿姨操心了,婉玉母女交给我就好。”我皮笑肉不笑的开口说道。
自从知道了夏婉玉怀着的是我的孩子之后,我对夏婉玉的占有欲就更大了。
听到公孙蓝兰说要将夏婉玉母女两人接到关中,我心里的敌意无意之间就升起来了,对公孙蓝兰的这句话感到极为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