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良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王彦没有接他的话,反问道。
“占大哥,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别打趣小弟了。”
“王小弟,莫非你不知道十天之后是什么日子?”占良凑到王彦跟前问道。
王彦感受着占良压抑的热情,心里一阵懵逼,他还真不知道十天之后是什么日子,这段时间光顾着跟诸女造人,聚英的事还都忙不过来,哪有心思想京城里的事。
“占大哥,莫非十天之后有比试不成?”王彦试探性的问道。
占良听后,一巴掌按在王彦的肩膀上,笑容灿烂道。
“十天之后,乃是国武院三年一度的全院比武大赛,这可是国武院的盛事,断然不能错过!”
果真被自己猜中了,想来能让武人激动的除了比试也就没什么了,占良兴趣满满,王彦却是没有多大兴趣,毕竟上一世参加比赛已经参加吐了,世界地下拳大赛,,从海选到冠军,王彦足足打了一年零六个月,前后共计一百零八场,除了第一个月的比试轻松,后面的国赛,州赛,乃至世界赛,都打的无比艰辛,每一局都赢得很艰难,没打完一场都好多天下不了床,那强度,绝对是占良无法想象的。
虽然不感兴趣,但为了顾及占良的情绪,王彦还是做出了一副激动的模样,陪着占良爽笑了一阵。
一行人沿着官道往京城方向走,途径漳州市,王彦回想起了慕容药儿,那日若非她在寒潭边上钓鱼,帮自己取出蛊虫,自己只怕已经成了白莲教的傀儡,或者已经命丧黄泉,慕容药儿算得上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一晃眼,已经许久未见了。
王彦不知道有三百天策暗卫在暗中护卫,只感觉一路走得很顺畅,没有遇到强盗跟歹人,顺顺利利的进入了函谷关,来到了洛阳城下。
上一世的洛阳城王彦见识过,远没有面前这座来的恢弘震撼,站在城门前,左右绵延的城墙看不到边,城墙上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从精神风貌上一眼就能看出他们绝对是精锐之士兵。
守门的卫兵显然是认得占良的,走到门前时守门的士兵上前跟占良打了一个招呼,占良掏出令牌给他看了一眼,他们便将路让了出来。
“占大哥,国武院不是在城外么?咱们来洛阳城做什么?”
“你之前来过洛阳么?”占良望了王彦一眼有些好奇。
王彦摇了摇头,回答了句“没有。”
“你不想进洛阳城看看?”
“想啊,洛阳乃是大梁的首都,小弟早就想来看看了。”王彦干笑道。
“还记得典酒鬼先前说过的话么?”
被占良这么一提醒,王彦还真想起些什么来,貌似典满曾说过有朝一日自己来京城他要请自己到大梁最顶级的酒楼吃顿好的,莫非,此番来洛阳,就是为了兑现当初的承诺?
果不其然,占良带着王彦穿过数条热闹的街道,来到一座酒楼门前,王彦下马,看了一眼高挂的牌匾,黑底上写着三个飘逸的大字-迎仙楼,这便是大梁最著名的酒楼,就是不知饭菜的味道是否也如其名气一般名副其实。
护卫在进了洛阳城后就没了踪影,想来是找地方歇息去了,王彦跟着占良直上了五楼,在四楼楼梯处便听到五楼传出的叫好声,上去一瞧,很是惊讶,没想到五楼上竟然有个开放式厨房,一个少女正在其中舞动着锅勺,少女长得颇有姿色,此刻香汗淋漓,为佳人更添了几分风采。
王彦刚露头便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吼!
“王小弟!哥哥在这呐!”
占良指着典满一阵苦笑,同王彦走了过去,典满上前给了王彦一个熊抱。
“兄弟,哥哥我可想死你了,这一路铁定累了!快坐!哥哥我已经点好了菜,马上就轮到咱了!”典满热情的将王彦按到了座位上,爽笑道。“兄弟,一路辛苦,哥哥我在这里为你接风洗尘了!”
“他呀,听说我去忻州接你,定下归期后,就早早来这里订了桌子,他也不怕咱途中有点啥事耽搁了。”
“我就算准了你们今天抵达,怎么样,我算的准吧。”典满大笑着从桌子底下提上一个十斤的酒坛来。“王小弟,可不是大哥小气,迎仙楼的酒虽好,但是跟小弟你酿出来的龙源玉酿比起来还差得远哩,自从喝了小弟你酿的酒,再喝其他的的酒就跟喝水似的,这迎仙楼的美酒也不例外,太淡了!”
典满说着拔开塞子,给三人的碗里倒满了酒。
“兄弟,哥哥我先干为敬了!”典满咕咚咕咚三两口便喝完了一碗酒,脸上浮起一抹醉红,紧接着又给自己碗里斟满了酒。
“多谢典大哥盛情,小弟在这敬大哥一杯。”王彦说完举起碗便将碗里的酒一口喝干。
“你二人都干了一碗,我这碗若是不喝,便不地道了。”占良笑着,举碗饮尽了杯中酒。
三人都是直爽人,两杯酒下肚后便放缓了速度开始唠起嗑来,王彦出来,典满跟占良你一句我一句的给王彦将京中的事情,讲的都是些坊间趣事,例如东街的青楼前些日子被人砸了,结果没过几天又开了起来,西街的牙行前两天被人放了一把火,死了十几个人,案子到现在还没有查清,半个月前,信王带人抢劫了南市的胡商,抢走了七八个胡女,还把那个胡商的腿给打折了。
王彦听得津津有味,菜还得等一会才能上来,毕竟五楼十桌的菜都要靠那个小姑娘一个人做,第四桌的菜还没做完全,自己做的第六桌还得等上一阵,一炷香的功夫肯定是有的。
“二公主的驸马前天骑马摔断了腿,以后都下不了床了。”典满突然压低声音,一脸坏笑,贼兮兮的说道。
“哈哈,我就说吧,那个驸马爷不出半月,定遭横祸。”占良一副高深莫测道。
“这里面有啥内情么?”王彦云雾道。
“嘿嘿,王小弟,这事你听了可别传出去,东街被砸的青楼是二公主的买卖,出了赚钱之外,还会她跟情人私会的地方,二驸马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竟然带人砸了青楼,还把二公主的相好给打死了,你说他能讨得了好么?”典满贼笑道。
“公主出轨了?”
“哈哈哈哈,公主何时没出轨过?”占良抿了口酒,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