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0章云窟道场
将吾和鬼先生闻言,对视了一眼,将吾道:“老鬼,以前你和云窟道场打个交代,还是你来说吧!”
鬼先生点了点头,对关毅道:“王上,这云窟道场,处于南域大陆边缘的一个小岛上,名为出云岛,后来云窟道人在那里建立道场之后,改名云窟岛。这个云窟道人,千年之前就是天人三劫的强者,过了千年,恐怕现在已经得到天人四劫甚至五劫的修为了,极为可怕。”
“天人四劫或者天人五劫?”关毅呢喃少许。
天人境,乃是一道天堑之隔。取其天人五衰之意,有五劫之难。
武者修炼到天人境之后,就会遭受到五劫的降临,武者若是能够度过,那么每次度过一劫,实力都有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且每一劫难之间的实力,都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天人四劫之上的强者,即使在南域之上,也算是一流强者了,占据着一席之地。
天人境的强者,在这南岛之上,关毅仅仅只是听说一个而已,更不用说什么天人四劫的强者了,强到什么样的地步,关毅根本没有概念。
关毅沉默少许,道:“继续说下去。”
念尘生点了点头,继续道:“有着云窟道场的插手,就是天云宗和天幕宗,也偃旗息鼓了,不敢与云窟道场为敌。我寒山宗,更是没有得罪他们的资格,反正柔水之体,在云窟道场的发展,总比在寒山宗的前途要大得多。”
关毅等人的心里不禁暗笑起来,什么发展前途,没实力就是没实力嘛,说得那么冠冕堂皇的。
“所谓我们就答应这门亲事了。可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消息才刚刚宣布不到两日,我寒山宗内,突然闯入一个天人境的强者,强行将那女子带走了。天人境的强者,根本就不是我们所能抵挡的,而且此人好像与那女子有着一定关系,看那女子的样子,好似是自愿跟她离开的。”
又是天人境的强者,关毅很是无语,这些家伙以前不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吗?怎么一下子一个接一个的跳出来,这是闹哪样呢?
“此事隆庆太子知道后,非常生气,云窟道场的人四处寻觅,都没有找到那人和那女子的踪迹,我想,他们已经度过无尽海去了。不过,却苦了我寒山宗,隆庆太子将气全撒到我们身上,小女的脾气你们也知道,一时气愤,就跳出来骂了他两句,最后隆庆太子竟然要拿小女代替那女子,作为他的新娘,否则,就会发动大唐的人和云窟道场的人,灭掉我寒山宗。”
原来,这里面还有那么多事啊!
柔水之体这件事情,关毅还真没有听说,那时候应该是在青木宗大比,后来直接进入锦皇墓地去了,没想到这段时间,还发生这样的事情。
云窟道场,隆庆太子。
关毅想着,缓缓的站起身来,没想到这大唐内,还隐藏这一层关系,那么若是拿下大唐,势必与云窟道场的人,会出现摩擦,说不定还要做上一场。
云窟道场,强大超过了天云宗和天幕宗,这样的大敌,若非迫不得已,关毅还不太愿意现在就对上。
“陛下,现在你明白我寒山宗的处境了吧!唉,我那苦命的孩子。”
念尘生说到这里,眼角都有些湿润了。
关毅沉了沉,忽然问道:“那个闯入你寒山宗的天人境强者,是什么人,你们认识吗?或是有什么怀疑吗?”
念尘生摇了摇头,倒是念无极皱起眉头,道:“那人实力强大,老朽曾经与她过了一招,那是个女子,具体是谁,老朽猜不出,但是可以肯定一点,那人绝不是南域之人,应该是无尽海外的,唉!可怜的芸儿,不知道现在她怎么样了?”
芸儿?
关毅双目陡然一睁开,扭头冷声问道:“那女子叫做芸儿?”
关毅这突然的改变,令所有人都一惊,秦迎香好似想到了什么,忽然脸色大变,急忙跑上前问道:“那女子是不是叫做林思楠?”
念无极和念尘生不明觉厉的点了点。
“砰”
关毅身边的那张椅子,突然咔嚓一声,被剑气搅得粉碎。一股冲天的气势,陡然在关毅身上爆发出来,天子剑道的可怕威力,完全将整个栖霞阁笼罩其中。
“这”
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这是什么剑道,竟然如此可怜。关毅明明才涅形五级的修为,但是这股散发出来的剑道之下,竟然让他们这些元丹境的武者,都有着马上跪地匍匐诚服的冲动,这怎么可能?
纵使见过天子剑道的鬼先生和将吾,此时也大惊失色。因为关毅的出手次数少了,竟然没有发现,关毅的剑道修为,竟然精深到这样的地步。
单凭这剑道修为,一般的元丹境武者,绝对不是关毅的对手,更不用说,关毅领悟出的剑招了。
鬼先生连忙道“王上息怒,此事以微臣看来,并非那么简单,也许林思楠姑娘被一个天元境的强者看着,对其遭遇不平,所以才出手相助,想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秦迎香也赶紧道:“对对,风大哥,你不要生气,林思楠姑娘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过段时间,我们就出海去找一找,应该会找到的。”
念尘生和念无极,此时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这
这个林思楠,竟然还和大风王朝的国主有着关系,这尼玛的是闹哪样?一个云窟道场,一个大唐,就已经让他们寒山宗危机四伏,岌岌可危了。
现在又跳出一个大风王朝,念尘生和念无极此时的心中,简直就是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啊!难道真是寒山宗到了寿数已尽的地步吗?接连惹下三个大敌出来。
若是早知道如此,管它什么柔水之体,天才弟子,老子当初就当作什么都没看到,谁想要谁拿去吧!反正寒山宗这几两肉,还抬不起这样的大神,唉!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大错已经铸成,自己种下的果,还得自己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