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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第一剑经

    杀气萧瑟时,神墟忽然间落雨,带着难以言喻的寒凉,在太阳还没有升至当头的时间突兀坠落下来。  铅黑云层聚拢碰撞,其后雪亮的电光如巨蟒在云海翻腾,行云布雨间掀起山呼海啸。  神墟山脉之中,水气氤氲,却暗藏杀机。  陆玄楼与宫淑君全力交手之手,力量余波足以让仙门弟子、江湖武夫和大魏武夫万劫不灭,武夫仓皇曾奔走,远离这一处战场,那一颗颗毗连的树木,此刻在阴云遮蔽之下犹如困兽的囚笼。  战场旁边,蓄势待发的剑梦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震惊。  陆玄楼的强大,她切身体会,万余武夫与十数位三位巨头也无可奈何,可如今宫淑君一人,便与陆玄楼斗的不可开交,这决不在她的计算之内。  天地间大雨倾盆,神墟山脉之中灵力肆虐,雷鸣电闪之中,道兵高亢的争鸣声锐利的响彻四野,带着血腥的杀戮气息。  剑气所至,树木一颗颗催折倒地,刀光所至,地面一寸寸的开始崩裂。  但不知为何,陆玄楼使用没有动用那无尽灵兵,只是以两件道兵迎击天月刃,金铁之声好似金戈铁马,一路过去皆是摧枯拉朽。  战场死周,无数武夫被这惊人的气势吓得脸色苍白,步步后退,有人一时不慎,便被卷入剑气刀光之中,一命呜呼。  前方时不时有猛烈的撞击之声,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雨水落在剑梦身上,鹅黄色剑裳贴近娇躯,显露诱人的弧度。  剑梦对此却毫无察觉,玉手紧握长剑,目不转睛的盯着陆玄楼。  在众人眼中,宫淑君与陆玄楼平分秋色,可是在剑梦眼中,却是陆玄楼占据了上风。  陆玄楼最大的底牌便是那难以计数的灵兵,而此刻陆玄楼并未动用这张底牌,况且陆玄楼来势汹汹,剑梦有理由怀疑陆玄楼还有其他底牌,也许陆玄楼底牌尽出之时,便是宫淑君败北之时。  不得不说,东荒天骄实力惊人,绝非陆玄楼可以轻易战胜的存在。  与宫淑君缠斗许久,陆玄楼未曾占得半点便宜,长久下去,他也奈何不了宫淑君。  陆玄楼此番而来,不曾有镇压东荒天骄的心思,而是有心屠戮仙门弟子与江湖武夫。  与宫淑君缠斗许久,不宜继续耽搁,一念至此,陆玄楼逼退宫淑君,天之武库开启,无数灵兵浮现于身后,瞄准仙门弟子与江湖武夫。  就在陆玄楼准备出手的瞬间,一抹白影如鬼魅浮现,一直戒备的陆玄楼的剑梦出手了!  铺天盖地的雨水在白影出现的一瞬间便被剑气牵引,向着陆玄楼所在的方向激射而出。  大雨之中,有一束白光大盛,自剑梦身前升起,横跨一片战场,白光所过之处,雨丝皆被照的雪亮,似乎每一滴雨水都蕴含着盛大的光芒,都折射着万千凌厉杀意。  白虹贯空而过,剑气喷薄之间,剑鸣清亮,数百丈的距离此刻也不过一瞬而已。  陆玄楼瞳孔收缩,眼中诡异的紫色光芒也无所遁形。  陆玄楼心中暗骂一句,心想这些仙门天骄果然了得,无论是宫淑君还是剑梦,都不是一般人啊!  在极快的权衡之后,陆玄楼选择不闪不避,迎难而上!  大雨磅礴,天云崩裂,战场中央,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已然开始角力。  剑光裹挟大雨,犹如一条白龙;灵兵翻涌向前,好似一条黑龙,其间剑气纵横,杀气肆虐,波及之处,青石树木被狂暴的灵气掀飞,在恐怖的力量挤压之下化作齑粉。  陆玄楼抽身而退,惊魂未定的看着剑梦,竟然以剑气破碎灵兵长龙,此女出乎意料的强大。  陆玄楼甚至没有看清,是剑梦掀起那一道剑光,还是剑气摇曳了她的身形,远远望去,只能看见美人如雪剑气如霜。  “这就是剑梦吗?”  宫淑君也有些痴了,剑梦虽然排名武榜第七,却与颜沉鱼并称东荒双姝,被视为仅次于东荒三杰的一流人物,凌驾于一众天骄之上。  同为女子天骄,宫淑君自认不说剑梦与颜沉鱼,因而颇有微词,此刻观剑梦出剑,再无异议,唯有叹服之情。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好剑术!”  陆玄楼脱口而出,这一剑着实让陆玄楼惊艳。  第一剑宗,第一剑经!  三千年前,那时妖族还是九州天下的霸主,人族备受欺凌。  有位白衣儒雅的人族剑修,自称九州第一剑仙,曾仗剑入妖土,斩杀十数位天妖,横行无忌。  后来他一剑破开九州天幕,留下一部剑经,便羽化而登仙。  这部剑经,便是第一剑经,一直以来,第一剑经都是东荒第一,甚至是人族第一的剑道经学,也是第一剑宗安身立命的根本,一如霸皇拳之于真武宗。  天地之间灵气震荡,满天的雨水在剑气的冲击之下,皆被震碎,于剑气中飘拂,嘶嘶地蒸发,化作泼天雾气。  神墟上空,此刻远远望去,无数道细小剑气切割雾气,好似白虹挂空,一道道交织成雪白莲花模样。而那花蕊的位置,一点寒光亮起,那鹅黄色剑裳的女子犹如一道剑芒,破空而去,那剑气交织而成的雪白莲花瞬间破碎,犹如点点星光汇聚,最终依附在鹅黄色剑裳女子身上。  这一幕好似万千溪流入川,汇作一道凶猛的洪流,以势不可挡的姿态奔流入海。  这一刻,陆玄楼叫苦不迭,在这一剑祭出之前,他便被早早锁定。  无数灵兵落下,犹如一道厚重的天幕,横亘陆玄楼身前,也挡在这一剑之前。  剑光转瞬及至,鹅黄色剑裳的女子亦至,长剑落在厚重天幕之上,就好似落在豆腐之上,瞬势向前,难以阻挡。  陆玄楼抽身而退,一道道天幕落下,一道道天幕被撕裂,那鹅黄色剑裳女子始终一往无前。  许久之后,这一剑终于罢休,鹅黄色剑裳女子也罢休。  当空而下的雨水中,许多鲜红的血滴混杂雨水之中,渐渐失去温度,坠落之后,渗入泥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