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这个坏女人,大有用处!
唐暖宁仰头,又闷了一大杯。 喝完她就跌坐在了沙发上,眼神迷离,不光喝撑了,还喝晕了。 薄宴沉眯着俊眸问她,“还能喝吗?” “当然能啊!我酒量最好了,你想把我灌醉,门都没有!我我……我还能再喝两瓶!不三瓶!不信你试试,去,拿酒去!” 她说完,脑袋直愣愣的往下栽去。 脑门磕到了茶几上,又把人磕醒了。 她拧巴着小脸揉着额头,跟三岁小孩儿似的嗷嗷,“疼……” 薄宴沉有点心疼,可是看着她傻乎乎的模样,他又忍不住嫌弃。 刚要开口,她突然转个身,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打我干嘛?” 薄宴沉无语,谁在打谁? “我没打你!” 唐暖宁凶巴巴的,“你没打我我为什么会疼?” “你疼就是我打你了?” “屋里就你我,不是你打的还能是谁打的?” “就不能是你自己磕的?” “不可能!我又不笨,怎么可能磕到自己!肯定是你打我了!” 薄宴沉:“……”这算是赤裸裸的碰瓷吧? “我……” “我警告你啊,你别以为我看着弱不禁风好欺负,我凶起来可厉害了!” 她说完冲他咬咬牙,好像在显摆她的牙齿有多锋利。 薄宴沉嫌弃的翻了个白眼,“……” 唐暖宁一脸得意,“怕了吧!我有两颗虎牙呢,我的虎牙最锋利了!” 薄宴沉看着她那两颗小虎牙,想到了自己肩膀上的咬狠,表情有一丝动容, “唐暖宁,我问你个问题。” “嗯,你说!” “你到底是不是深宝的母亲?” “是啊。”她想都没想就回道,还一脸傲娇。 薄宴沉的心跳快了几分,“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 “我承认了啊,你刚才问我,我不是承认了吗。” “你清醒着时,一直不肯承认。” “清醒的时候?我现在就很清醒啊。哦,我知道了,你是在问我为什么不肯在深宝他爹地面前承认是吗?” “嗯!” “因为……”唐暖宁左右看了一眼,招呼薄宴沉,“你凑近点我跟你说,不能让他听见了,他要是听见了,会打人的,他可凶了!” 薄宴沉的嘴唇动了动,坐到她身边。 唐暖宁凑到他耳边,鬼鬼祟祟的小声说,“因为他是狗。” 薄宴沉黑脸,“什么意思?” “因为他是狗啊,所以我不能承认!” 薄宴沉:“……”这两句有因果关系吗? 他忍着被骂成狗的不悦,问她,“你承不承认跟他是不是狗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因为他是狗,所以不能承认啊!” 薄宴沉蹙着眉头瞪着她,压住不悦又问了几遍,她反反复复就是这一句。 最后问烦了,她还不高兴了, “你这个人怎么听不懂人话呢,你不是个人吧?我跟你说了好几遍了,深宝他爹是狗……” 她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 这些年学到的不好的词儿,全用到了他身上。 薄宴沉难掩心中郁闷,把她灌醉就是为了套话,结果有用的信息没套出来,反被她口若悬河骂了半天! “我想要你几根头发,行不行?”薄宴沉打断她。 唐暖宁一听,立马抱住脑袋,“不行不行!” “为什么?” “因为深宝他爹是狗!” “我……”薄宴沉一脸问号,“就算他是狗,跟我要你的头发有什么关系?” “因为他是狗,所以我不能给你我的头发!” 薄宴沉脸色铁青,“唐暖宁,你知道这会儿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睁着圆鼓鼓的大眼睛,信誓旦旦, “我知道啊!我在告诉你,深宝他爹是狗!你怎么就听不懂呢?” 薄宴沉气的呼吸都有几分凌乱了,“那我问你,我是谁吗?” “你啊……长的不太好笑,反而有点好看!” 唐暖宁歪着脑袋嘟囔,往他面前凑了凑, “咦?你不是深宝吗?你是我儿子啊!儿子,你怎么突然变这么大了?你不是才五岁吗?” 唐暖宁好奇着,还想伸手去捏他的脸。 薄宴沉黑脸,条件翻身从沙发上站起来了,唐暖宁身子一歪,‘噗通’一声又磕到了茶几上。 她跟着弹跳起来,“谁?谁打我?!” “……”薄宴沉扶额。 人可以蠢笨,但是怎么能蠢笨到她这种地步呢? 实在是不能理解! 眼下这个情况,他想套话是不可能了! 刚才她所谓的承认,他也没办法相信! 薄宴沉压下心中郁闷,把她扶起来,“没人打你,你先去睡觉吧,太晚了。” 既然醒着时候套不出来话,也没机会拔她的头发,那就只能等她睡着了,先让她睡着再说。m.bimilou.org “没人打我?可我的头为什么疼?” “都是幻觉,其实你不疼。” “才不是呢!可疼了!” “……睡着就不疼了。” 薄宴沉黑着脸把她送到床上,强行给她盖上被子让她睡觉。 他则回到书房,点了根香烟闷声抽。 抽了几根后,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唐暖宁应该睡着了,他才起身去找她。 来到卧室,走到床边,打开了床头灯。 微弱的光影照在唐暖宁脸上,衬的她整个人越发温柔漂亮。 薄宴沉多看了她两眼才喊人,“唐暖宁,唐暖宁……” 唐暖宁一点反应都没有,睡沉了。 薄宴沉抬手就去拔她的头发,突然—— “砰!”窗台上的花瓶突然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薄宴沉猛的回头,赶紧打开屋内的灯,只看到了碎了的花瓶,却没看到始作俑者。 深宝听见动静,急匆匆跑进来了,“出什么事了?” 薄宴沉在屋内看了一圈,没发现异常,“没什么,花瓶突然碎了。” 深宝皱皱小眉头,跑到床边看唐暖宁。 唐暖宁因为醉酒的缘故,睡的很沉,并没有被吵醒。 深宝想到了什么,扭头问薄宴沉,“妈咪为什么会睡在爹地房间?” 薄宴沉大方承认,“我把房间让给她了,我睡在书房。” “那这么晚了爹地为什么不在书房,会出现在妈咪身边?” 薄宴沉顿了顿才解释,“她今天喝酒了,我过来看看她。” 深宝眼神不明的盯着他看了会儿, “爹地回去睡觉吧,我陪妈咪睡,我照顾妈咪。” 小家伙说完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里。 薄宴沉:“……” 他心中郁闷,但是也没表现出来,把摔碎的花瓶打扫干净,给儿子说了声‘晚安’,关掉房间的灯,出去了。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转身去了卫生间。 看到洗手台上唐暖宁用过的牙刷,他抿了下唇,俊眸眯起…… 只顾想着头发了,倒是忘记了做亲子鉴定,不只是头发可用,牙刷也可以! 他把唐暖宁和深宝的牙刷一起收起来,又拿出来两个新的放在他们各自的牙刷杯里。 换上衣服,带着样本出了门。 卧室窗台上,小白仰着小脑袋看着薄宴沉离开小区,高冷的吐吐蛇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