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笑从这个巷子拐出去,又进了另一个巷子,在一个小拐角闪身进了空间。在空间里喝了口水,换了一身黑色的男装,扎了高马尾,脸上带了个骚气的狐狸面具,提了她的小棍子,闪身出来。
按照书中写的,走到一个门上有八卦图案的门口,有节奏地敲了五下,“咚咚咚,咚咚。”两个蒙着脸的大汉从里面把门打开,周笑递过去五两银子,就被人领走了。
进了门,到了第二进房子,打开正中间的房门,拉了拉一个铃铛,地面缓缓打开,露出向下的楼梯。
周笑下了楼梯,地面缓缓合上。下了楼梯,七拐八拐,周笑估计应该在城郊了。
这里是一个地下赌场,摇骰子,打擂台是两个主要项目。打擂台除了能得到高额奖金还能赢得名气,有一些镖局,商人,甚至世家也从这里雇佣武功高强的人看家护院。
到了地方,这里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中间一个大的擂台,台下许多人,身强体壮的,光胳膊露肌肉的,背刀,拿剑的,使斧子的,用锤子的,各种各样。
台上两个人正打斗在一起。一个看着面目凶恶,一身肌肉,使双锤,是今天的擂主。
另一边是个使剑的年轻人,看着有点功夫,所有人都蒙着脸或带着面具。双锤男正和剑客打在一起,结果剑客连三招都没有接到,就被一脚踢下了台,吐了血。
台下发出雷鸣般的叫好声。bimilou.org
周笑在旁边静静看着。又一个上台挑战的,像个异域之人,五大三粗,眼睛是棕色的,上去也没过十招,就被打下来了。
双锤肌肉男兴奋地在台子上奔跑,因为如果守擂成功今天就会有五千两银子的奖金,人员以当天进入的为准。而且台下的人也都下了注,赌赢了还会有银子。今天如果再没人打擂,双锤男就是今天的奖金得主。
一片欢呼声中,周笑慢吞吞爬上台子,
“我来!麻烦掌柜的帮我下注一千两,买我自己赢。”
台下瞬间安静了下来,接着又爆发出一阵大笑,嘲讽地大笑。
“就那小鸡仔,还要打擂?可别笑死我!”
“还不到擂主的肩膀高,这哥们做梦呢吧?”
“我觉得擂主一锤子就能捶死那小瘦子,我赌擂主赢!”
“来来来我,下注下注!”只有周笑自己和刚才被打下台的剑客买了周笑赢,其他全买了擂主。
周笑心里的小人开心地吐泡泡,她观察过双锤,勇猛有余,灵活不足,一般对手只要扛住他的前三锤,就有希望赢了他。但他的前三锤威力不小。
周笑抱着她的小棍子,晃了晃小脑袋,把手指头掰得咔咔响。
对面的锤子咆哮:“小子,现在认输,爷爷我放过你,否则生死状一签,生死不论!”
有小厮拿上生死状,周笑按了手印,朝锤子勾勾手指头:“锤子来吧,放马过来!”
锤子最生气人家叫他锤子,挥舞着锤子就冲上来。周笑一棍子拦住双锤,一记旋风脚把锤子踹下了擂台。
台下瞬间安静如鸡。一招,只用了一招,一招制胜!
那个剑客欢呼起来:“我赌赢啦!”
台下传来一阵骚动,抱怨的后悔的捶胸顿足的,甚至吐血的,哭声一片。
周笑刚要下台,就听有人说:“兄台稍等。”
一个掌柜模样的人上了擂台,对着台下一拱手:
“这位小哥一招制胜,令人佩服,我们场子的本月擂主,独孤求败愿意与小友切磋一下,如果小友赢,加送一千两,如果小友输了,也可取走今日打擂所得的奖金和赌注,小友可愿意一试?”
周笑一拱手:“却之不恭,望速战速决,我还有事,请吧,独孤先生。”
独孤求败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戴着黑色眼罩,使一把九环大刀。
两人你来我往,互相试探,周笑因为功力只恢复了十二分之一,面对强敌,也不敢掉以轻心。几十招之后,周笑卖了个破绽,输了比赛,枪打出头鸟,她懂的,而且她今天来,就是想找对手练练功夫,提升一下自身实力顺道赚点小钱。目的达到,败了一招,功成身退。
拿了奖金五千两,下注赢了四千两,独孤先生给了一千两。她拿着银票乐颠颠地跟着领路的小厮离开了地下赌场。
快到了门口,小厮悄悄说:“独孤先生感谢您刚才手下留情。”说完塞给她一张纸。
周笑出了门,离开了地下赌场,见没人,闪进了空间,发现独孤求败给了她二百两银票。和高手过完招,周笑觉得自己的功力又提升了许多。
换好衣服,周笑赶快出来,拐出巷口,就是县城主路。出来这么久了,得去找相公了。还得把风车买了,两团子一定会喜欢的。
一路举着风车,老远就看到顾秋在书店门口转来转去,像没头的苍蝇,估计担心她了。
“顾秋!”周笑跑过来喊他。
顾秋一把抱住她:“这么这么久!我以为你出事了!”
顾秋眼睛都红了,他历经父母身死,家中巨变,本以为今生无望,周笑就像一道光,强势照进他的生命,给他和弟弟带来生的希望。如果周笑不见了,他也不知道除了恨,还有什么能支撑他走过如此艰难的岁月。
他把周笑紧紧抱在怀里,丝毫不在意周围的目光。周笑心疼的要命,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我说过陪你生陪你死,陪你去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我不会离开你的,相公。”
“嗯,走,咱们回家了。”一路上顾秋紧紧拉着周笑的手,没有放开,一直到家。
回到家,收拾好东西,两人提着在书店买的启蒙版笔墨纸砚,小风车,还有两包点心一起去了顾夫子家。到的时候快吃晚饭的点了。
顾家老太太和儿媳正在做饭,顾夫子带着三个豆丁在背《三字经》。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朗朗的读书声传来,顾秋有片刻的失神。
仿佛回到了自己小时候,想起和父王一起在书房读书的情形,眼眶有些湿润,越发坚定了自己要出人头地,为父洗刷冤屈的想法。
“夫子!”顾秋刚一出声,两小只就从屋里冲出来,一人奔向一人。顾春搂着周笑的脖子,哭唧唧:“嫂嫂,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胡说,嫂嫂最喜欢你们,还给你们买了很多好东西呢!咱们回家好不好?”
顾冬顾春下来乖乖站好,给夫子作揖:“夫子再见!”
把给顾阳的东西留下,一行四人两大两小在夕阳下往家里走去,温暖而甜蜜。
顾夫子和老太太看了顾秋带来的东西,再次感叹:“这俩孩子用心了,吃的玩的学习的,估计阳儿这一份和顾家两兄弟的是一样的,以后顾秋家能帮我们就再帮帮。”
顾夫子看着书:“还用你说?我心里有数呢!”
“看把你能的!”老太太在一边乐呵,一边给顾阳玩小风车。
第二天,顾秋去村口等着官府来人量地。快中午的时候人到了,被热情接到了家里。共量了十亩地,从哪到哪做好了标记,当场给了地契。
中午想留几个官差吃饭,几人都推脱说回去还有事,顾秋直接给了五两银子请几位差爷喝茶,双方都很满意。
带队的差爷叫李大力,长相粗糙,爽朗仗义,拍着顾秋的肩膀说:“兄弟,下回来县里,哥哥请你喝酒!”
很好,又结交了一个朋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