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宣的调戏,温言挣扎了两下:“宫宣你别闹了,我有点疼。” 温言说疼,宫宣马上便起开了。 之后,手掌撑着脸侧躺在床上,像欣赏一幅名画似的欣赏温言,左手则是揉着她的手,问:“温言,宫泽他也算抛弃了你,你为什么还要在意他?为什么还要怕尴尬?” 换成她是温言,他还非要跟自己在一起,就算自己不答应,想破脑壳都得在一起,怎么着都得报复宫泽一下,出一口恶心。 温言怎么像只鸵鸟,怎么遇事总想躲? 宫宣的问话,温言抬眸看了他一眼:“他要不是你叔叔,我就不在意,不尴尬了。”又说:“你也不想想,我先跟人家叔叔在一起,又跟人家侄儿在一起,我都成什么人了。”
www.aishangba.org 这个回答,宫宣还挺接受的,至少她不是喜欢宫泽,于是高兴了。 他说:“那还有跟了儿子,又跟老子的,你这算什么。” “……”温言。 一脸嫌弃的看着宫宣,温言说:“我没你脸皮厚,没有你承受能力强。” 温言说他脸皮厚,宫宣更乐了,一侧就把她压在怀里。 温言见状,连忙推着他说:“宫宣你别闹了,我刚没跟你撒谎,是真疼。” 宫宣吻了吻她的唇:“我不闹你。”又道:“给我看看。” “不行。” 给他看看,温言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虽说他早就看过多少回,但她也不可能亲口答应让他看。 宫宣哪还管得了温言那么多,直接就扒她的衣服。 “宫宣,你烦不烦,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等会儿也给你看看。” “谁要看你了,你烦,你别……”温言话还没有说完,呼吸顿时屏住,两手条件反射就把床单抓住:“宫宣,你别,宫宣……” 后来,温言求饶,宫宣这才吻上她的唇:“还好,没那么严重,休息一下就好了。” 宫宣的暧昧,温言都不好意思看他了。 这人就是这么不要脸,什么事开了头,他就没底线了。 温言听着他的话,没看他的说:“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宫宣却饶有兴趣的捏着她下巴:“害羞了?” 温言捏着他的手腕:“宫宣,你行了啊!” 温言越害羞,宫宣反而越调戏她,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我家温言真好看,哪哪都好看,哪哪都……” 宫宣话还没有说完,温言顶着一张大红脸,抬起右手捏住他的嘴巴,不让他说话了。 温言的小打闹,宫宣心里高兴,抓着她的手就咬了一口。 温言红着耳朵说:“宫宣,你说你这样怎么当老板的?” 宫宣把她揽进了怀里,笑说:“老板也是人,老板也有七情六欲。” 说罢,又抱着温言咬着她的耳朵,跟她说了一些流氓话,听得温言都憋不住笑,骂了他一句:“流氓。” 宫宣宠宠的看着她:“你当我对谁都这样,也只有你享受过这待遇了。” 温言听着他的话,冲他做了一个鬼脸,觉得他很会哄人。 实际上,宫宣没有哄温言,他是交过不少女朋友,但都是别人讨好他的,手都懒得去牵,更别说像伺候温言这样了。 温言冲他做鬼脸,宫宣身子一躁,看她的眼神也炙热了。 宫宣的眼神,温言手指撑在他胸口:“你别又来神,我真得回家了。” 宫宣凑近,咬着她的耳朵:“要不要再来一次?等你舒服了,我送你回去。” 宫宣的勾引,温言身子下意识的一软,不得不承认宫宣很会拿捏人。 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宫宣,看他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要答案,温言知道他是在勾引她,想要她亲口说要。 吞了口唾沫,温言舔了一下嘴巴,几次想开口说什么,却就是难以启齿,开不了口。 宫宣也不着急,轻轻揉捏着着她:“温言,要不要?” 温言软了。 吞了口唾沫,鬼使神差的说道:“要。” 宫宣笑了,笑得特别好看,捧着温言的脸就吻了她的唇,然后温柔的吻了她的脸颊,她的脖子,她的锁骨,她胸…… “宫宣。”情到深处时,温言一连喊了好几句宫宣的名字。 温言抓着他的肩膀,喊着他的名字,宫宣心里高兴,所以惹得温言来感觉的时候,眼泪直接顺着眼角直往下落。 温言一哭,宫宣连忙又哄道:“小姑奶奶,我这也没折腾你,都是在伺候你,怎么还哭了?” 宫宣安慰,温言抬手抹了一把眼泪说:“我没有怪你,就是舒服过头了。” 温言说舒服过头,宫宣先是一愣,而后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两手抚着温言的脸,她的脸很小,宫宣轻轻擦拭着她的眼泪,疼她疼到心里去了。 在这之前宫宣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的情绪会这样被一个女人牵着走。 她开心,他也开心;她不开心,他也难受。 宫宣一笑,温言不好意思了。 温言跪坐在床上,宫宣坐在她旁边,看她不好意思看自己,他捏着她的下巴,再次吻了她。 一阵热吻,温言忽然展开双臂抱住了宫宣。 她两手抱他很紧,下巴紧紧埋在他的肩膀:“宫宣,你这样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不知道该拿你怎样才好?” 要是他坏一点,对她也坏一点,那她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情绪。 温言突然的拥抱,宫宣先是一惊,而后心里一暖,抚着她的后背,笑着说:“也没那么难办,只要哪次你也心疼我一下,也这么给我一次,我就心满意足了。” 温言扑哧一声被他逗笑,继而松开他,抹了一把脸说:“你放心吧!我们分开的时候,我会让你如愿,的。” 如果是好聚好散,她可以满足他,不会让他有遗憾的。 毕竟这两年来,他除了有点不可理喻,偶尔有点发疯,对她确实不错,不仅仅是钱财方面,在两人的相处和其他方面,他也包容了很多,让了她很多。 温言给他画的大饼,宫宣乐了:“小姑奶奶,你这是将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