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林谨容忍着燥意开口。
余安安到底还是因为苏志英那句,林谨容中午到现在飞机上只喝了杯茶心疼了,绕过车尾上车。
她坐进了车内的同时,车窗防窥玻璃升了上去。
车门关上,余安安扭头看着林谨容:“要么你在附近吃点东西等我,被分公司的人看到我还是有些不安……”
话还没说完,余安安就被林谨容捞进了怀里,握住她的细腿一扯,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搂住余安安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别……”余安安心跳惴惴,不安看向背对着车身一同走到远处的苏志英和陈峦,耳根红得一塌糊涂,“苏志英和陈峦还在外面。”
“防窥玻璃,看不见!”
说着,林谨容把人按向自己。
这次没拒绝林谨容,余安安低着头和他接吻,双手搭在林谨容肩头,颤巍巍的指尖抓着林谨容肩膀处的衬衫。
林谨容吻得又深又狠,力度强势和她唇舌纠缠,缠腻的水声混着余安安受不住嘤咛的喘息声,还有衣料细微摩挲的声音,在这车内逼仄狭小的空间里,暧昧氛围直线上升。
察觉出林谨容没有逼着她直接离开饭局的意思,大概是只是想她了,余安安迎合的很努力,可被他这么边吮边咬怎么受得住,人都被亲地软在林谨容怀里,在热吻中断断续续的开口……
“嗯……谨容,可以了……我得回去了。”
唇再次被林谨容捕捉她含糊不清开口:“我出来时间太久,不亲了……唔……”
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又被迫只能不断和林谨容接吻,呼吸乱得一塌糊涂。
实在是不能再继续沉沦到这个吻里,再吻下去是要出事的。
余安安用力推开他,紧密交缠的舌尖突然分离,她轻哼一声攥紧林谨容衬衫,气息不稳道:“我会尽快结束饭局,你在哪家酒店,一会儿结束我去找你好不好?”
因为亲吻带来的余韵还未散,余安安的声音带着点鼻音和娇气,听起来就像撒娇。
林谨容凝视着余安安被他吻得嫣红的唇,替她梳理长发,那股子抵在心里的郁气好似散了不少,也没有一直逮着余安安为难。
“半个小时够吗?”林谨容问。
“一个小时吧!我尽快结束。”余安安说。
然后她又被林谨容勾住后颈脖吻住,只是这一次温和又缓慢的亲吻好似更为磨人,他哑声说:“一个小时,人要到酒店。”
“哪有你这样,唔……”
话没说完,唇又被堵住,舌尖顶了进去,肆无忌惮地纠缠吞咬,以强硬的姿态逼迫余安安服软。
“要我陪你去饭局?”林谨容的呼吸也很喘,他把余安安的腰按向自己,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急切,“我要你,最多……只能等你一个小时。”
因为林谨容露骨的话,余安安眼睫不住颤抖,唇舌再次纠缠,体内分泌的多巴胺如海啸般吞没理智,舌根痛得发麻,她控制不住自己在被迫承受激吻中软绵绵嗯了一声。
余安安也很想林谨容,昨晚在华庭盛源她就想林谨容留下来,结果林谨容这个坏蛋,把她挑起来扭头就走。
林谨容梳理余安安的长发,给了她一个又深又绵长的吻,缠腻在一起的唇舌才分开。
余安安头抵在林谨容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处在被亲懵状态,她喘着气问:“还要亲吗?”
“不亲了。”呼吸粗重的林谨容在余安安滚烫的面颊上吻了吻,声音中带着笑意,“一会儿回酒店我们再亲点别的。”
说给余安安一个小时,林谨容说到做到,看着余安安整理好衣服,平复了呼吸,他才抬手看表:“一个小时,现在开始计时。”
见余安安没说话,泛着水光的漂亮眼仁瞪了他一眼,伸手去推门,他又道:“晚一分钟都不行。”
“知道了。”余安安关上车门,又握着手机回到了包间,让陈峦把房卡给林谨容送了过去。
见余安安回来,分公司经理连忙笑着拉开余安安的椅子:“小林总怎么接了这么长时间电话?”
余安安没有回来,桌子上的菜没人敢动筷子。
“嗯,工作上一点事。”余安安将手机放在一侧,见经理要给自己倒酒,抬手挡住杯口,温和笑道,“明天一早还要飞,就不碰酒了,你们尽兴。”
餐桌上因为余安安是女士,不喝酒也不抽烟的缘故,桌上男士喝酒也不太能放得开,烟也不敢抽。
酒过半巡,手机振动。
是林谨容发来已经到酒店的信息和照片。
照片里,余安安看到了自己的行李箱。
她放下手机,一边侧头回答分公司经理的问题,一边分神随时注意腕表,争取把时间控制在四十分钟,然后告辞回酒店。
眼看着时间快到了,余安安才歉意和大家告辞。
“明天一早我还要飞,就先回酒店休息了,你们慢慢吃。”ωWW.bimilou.org
分公司经理连忙起身将余安安送到车上,甚至在余安安上车后还在喋喋不休地表达广州分公司全员能力都很高,也表达了对余安安能力的相信。
余安安笑着应和,直到表现出困倦,经理才叮嘱许助理好好照顾余安安让开车门的位置。
“小许我们的行程苏助理那边都知道吗?”余安安问许助理。
副驾驶上,许助理扭头同余安安道:“是的,之前苏助理向我要了您的行程。”
难怪林谨容会出现在广州。
等余安安回到酒店套房的时候,已经超过了约定时间十四分钟。
她随手将外套搭在沙发靠背,没在套房内看到林谨容的身影甚至是行李。
反倒在电视柜上看到了林谨容留下的留言条,字迹遒劲有力。
【你迟到了。】
余安安攥着留言条,拨通林谨容的电话:“你怎么不在酒店?是出去吃东西了吗?”
“算时间,你晚了十五分钟。”林谨容说。
抬手看了眼腕表。
余安安:“……”
余安安总觉得林谨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