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安的心中此时不断盘算着利弊,放走一个元婴期修士,对于他四殿下以后的路将会有无数的威胁,但是若是不那么做,又显得他太过于小气。
有江小乐在他府中,此人可以如此轻易抓住,自然就是没有什么天大威胁的,也许华安有了计较,他看了看周围的其它人,然后请江小乐带着这人到了旁边的房间之中,外面到处都是卫兵,没有任何人可以靠近。
其实那些卫兵都是多余,有江小乐在这里,就已经不可能有人能够靠近这边。
接下来的事情,江小乐就不必去费心了,他只是站在旁边,确保华安的安全就行。
你华安倒是好手段,只是说了几句话,那元婴期的魔修,就把自己的家门抱了出来,二人还聊得有来有回,十分的融洽,虽然华安只有二十岁,但江小乐现在觉得,自己以前是小看了他了,心计这种东西,是要靠天赋的,就算是他,在权谋利益方面的谈判,也比不上华安的本事。
眨眼之间,那魔修和他就有了共同的语言。
那魔修叫藏松,他到了后来有些无奈的对华安说道:“四殿下倒是有本事,是我小看了天下英雄,对于江道友,我是心悦诚服。”
在表达了对二人的尊敬之后,他也变得自然了许多,江小乐倒是不在意他是否表面演戏,对于他的心中想法,江小乐没有揣测的意图,就算是以后再次遇到,这种货色,在江小乐的面前也只是一招制敌的人,只有有实力的人,才值得江小乐去记住。
华安说道:“藏神仙,我们刚才谈的事情,不如就那么做吧”
藏松无奈的叹息一声:“四殿下很清楚,我没有跟你谈判的资格,同样我只能按照你说的去做,如此一来,那边的二殿下也不是傻子,我想你府中的碟子已经把我被抓住的事情抱了回去,而且此时你我在这院子里面谈话的事情,二殿下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除了内容他无法知道,我想现在他对于我已经划分到了权力之外了,所以他不会明面上怀疑我,但是我已经无法再帮助你什么了。”
他说着看向了江小乐:“当然,二殿下给我的那点利益,和我性命相比较的话,那差的就太多了,在他看来是了不起的恩赐,自我看来只是我不侵犯人间享受乐趣的一些砝码而已,所以四殿下的方案回去我就会实施的。”
华安听到他答应了之后,立刻开心的大笑起来:“藏神仙能够如此理智,实在是让人欣慰,我们都很幸运,江神仙给了我们这机会,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随后他们把藏松送出了府中,送走了藏松之后,刚关上门,四殿下就立刻给江小乐跪拜磕头:“今日多谢江神仙救命之恩,如此危急之时,若不是江神仙抱住了我的性命,我早死多时了。”
江小乐淡淡的说道:“起来吧。”
华安站起来,他感觉江小乐言语之中还有意思并未说出,所以静静的站在江小乐的身边,等待着聆听江小乐的教诲,江小乐看他如此样子,这才开口说道:“华安你有帝王之术,用在这里很是合适,但我要让你知道,作为皇帝不只是利用人心,还要懂得如何不需要去利用,就能人心所向,我乃是世外之人,不想去理会你的这些事情,今日也只是有所感想就随口说了出来,希望你要记住在你利用人心的时候,有人也会利用你的心思,只有真正的做到了万众归心,那才是真正的帝王之道。”
能够让江小乐一下子说这么多的话,华安是一字不落的牢牢记在心中,他赶忙鞠躬:“今日神仙教诲,华安必定终生铭记。”
“教诲
你要说是就是吧。”
江小乐朝前走去,慢慢悠悠的说道:“等事情结束之后,在安稳一段时间,我就要出去一趟,到时候我会给你留下宝物活命,你要耐心等候我一段时间。”
江小乐本来就有自己的计划,作为华安的保护者,江小乐也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的,他不会真正的参与到皇权争斗之中,他只保护华安的安全。
只要不是来杀华安的,四殿下府中其它所有人都死了,江小乐都不会插手的。
异大陆的和修真大陆自从上古时期是联合在一起的,江小乐发现这里也就是比修真大陆小一点,资源稍微的匮乏一些,灵气暗淡很多之外,他们的其它方面和修真大陆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尤其是在炼丹术方面,江小乐发现这里竟然有着和修真大陆一样水准的炼丹术存在,后来看到了众多书籍之后,江小乐终于了解到了原因,海洋。
海洋是巨大的资源宝库,有很多陆地上没有的资源,也正是因为有着大陆没有的资源,用那些材料来代替炼丹的材料,就依旧是可以正常炼丹的途径。
而且 因为炼丹的材料不一样,这里的炼丹术大多数都是元素炼丹术,有是水法炼丹,还有光法炼丹,还有土法炼丹,就是火法炼丹术用的很少很少。
江小乐在这里收集了很多的特殊炼丹术的丹药方子,无论是什么类别的,只要是每件事过的,他都尽量的收集起来。
把这些炼丹术都放到光之注释里面,后来江小乐在后面特意弄出来一个其他炼丹术类别,一下子掌握近一百种炼丹的方子,江小乐开心的很。
如此分分合合的,江小乐此时已经在四殿下府中呆了五年时间,四皇子也已经二十五岁,有了好几个子嗣。
而他的实力也如同子嗣一样,从江小乐到来的时候一个都没有,到后来的枝繁叶茂。
他的实力扩张的很快,从最开始的弱小到人轻言微,到现在和两个其它殿下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
只是在这样的三足鼎立之中,老二的情况已经变得越来越差了。
有人崛起,有人没落,都城之中的局势依旧是混淆不清的,没人能够预言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