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呿!”
被坏了兴致的弗蕾娅啐了一口唾沫,一本正经的说着:
“我现了治疗感冒的特效秘藏偏方,现在要抓紧时间在这小子身上尝试治疗啊。㈧㈠ 中Δ┡文网”
“治疗?”
尼德霍格空着的左手抓抓脸颊,拎着弗蕾娅领子的右手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男孩悬浮于地板上面,揪着一位体格形同少年的女少校的滑稽画还保持着。
弗蕾娅的话里有几个太过可疑的地方,为了罗兰和自己的安全,尼德霍格仔细的问询道:
“少校,你的专业科目是情报统合、战役指挥,我可不记得你有报医科,或者在何时通过何种途径认真学习过急救处置之外的医疗知识。而且罗兰的治疗一直是由大校阁下亲自管理,我没有接到任何有关于要让少校你接手的指令。”
【你那份热情也够可疑了】
尽忠职守的亲卫队中校在心里吐槽,任何事情只要弗蕾娅有了激情,就一定会有谁遭殃,她的激情从来和好事没关系,一贯如此。
要论能折腾,擅长瞎折腾,无人能出弗蕾娅其右。
“你想干什么?”
“把这小子治好,让大校对我刮目相看,倾心于聪明美丽、温柔娴淑的弗蕾娅!通往婚姻殿堂之路乃是由万能家政主妇的修行铺就!”
这……这还真是忠实于自我和热恋中的女性本能的回答,诚实的都让尼德霍格找不到槽点来吐了。
不过想凭这个就让执政官的心腹,是不能让有着钢铁般忠诚的尼德霍格中校老老实实退下的。
“少校的热忱让我钦佩,不过大校是亚尔夫海姆最高医学权威,放眼世界也是最好的医生,罗兰不需要其他医生的治疗。”
“中校,你太天真了。”
哼了一声,弗蕾娅啐道:
“民间偏方也有着不可小看的效果哦,看这里!!”
摊开手里的薄本子,尼德霍格顺着少女的手指移动逐行将文字读出来。
“如果男性患了感冒,最简单、最快捷的治疗方法?”
貌似是没有什么可疑之处的标题,但为何要单独注明是男性患了感冒的处理方法?莫非男女体质不同,所以要采取不同的治疗措施?这么看来的话,这种方法说不定其实非常科学。
习惯性的搔着脸颊,尼德霍格继续读下去。
“……女生应该穿上黑色、肉色蕾丝边的长袜,视情况也可以选择高跟鞋。用足尖顺着鼠蹊慢慢下滑,仔细轻柔的摩擦踩踏男生的【那里】,让病菌从男孩全身聚集到变大、变得硬邦邦的那个部分。在不断的摩擦踩踏中,病菌会受到压力挤迫,从前端咻咻的喷出来……感冒也就痊愈了。”
“按照上面的记载,用这种办法一下子就能把感冒治好了哦!”
被放下地面的弗蕾娅飞快收起了本子,本子封面上桃色字体标写着《m病栋》的可疑标题。带着异样的兴奋,弗蕾娅继续蛊惑着:
“当大校看到活蹦乱跳的罗兰,一定会夸奖我们的!”
“可是……真的有效吗?咻咻地从前端喷出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活了几百年的童贞黑龙歪着脑袋问到,弗蕾娅描绘的美好未来已经让他有些心动,但他还需要对这种闻所未闻的治疗方式进行安全确认。
啪——
弗蕾娅一拍桌子,以压倒一切的强大气势叫嚣道:
“没做过怎么知道行不行啊!要靠气势啊!气势!只要振奋精神,就算闭着眼睛也能射中靶心!等等……你想上哪里去?!”
踮手踮脚朝着门口爬行的罗兰一个激灵,布满冷汗的苍白面孔转了过来,弗蕾娅跟尼德霍格正用恐怖的、和变装协会的大姐姐们同样的危险笑容向他逼过来。
“不用担心~~~~”
弗蕾娅诚挚的脸孔浮现亢奋的红色光泽,那副和痴汉色狼毫无区别的笑脸让罗兰的心脏开始加,任何男士看见有年轻的平胸女性带着那样的笑容靠近,第一时间都会夹紧双腿吧。
“罗兰你也不想一直躺在床上吧?不用担心哦,只要和弗蕾娅姐姐一起做【很舒服的事情】,两三下就会驱逐病菌,恢复健康啦!”
可疑!
可疑!
且不论从前端咻咻的捧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弗蕾娅的态度已经毁灭性的可疑了!
“我喝过药了,已经感觉好多了……”
脸上挤出勉强的笑容,慢慢退向门边。
弗蕾娅的口袋被无意碰到了地上,里面的内容物让罗兰竖起了鸡皮疙瘩。
用黑色皮绳穿过中间,外面布满小孔的黑色中空圆球,铁链连接起来的皮革手铐,用铁环穿起来、打满铜钉的皮带,犀牛皮制成的九尾猫皮鞭,治疗骑兽的特大号针筒、红色蜡烛……
这……这些东西怎么看都不像是用来治疗病人的……
“呜呼呼呼呼呼!!觉悟吧!罗兰!你已无处可逃,你的贞操……哦,不!你的感冒已经有如风中残烛!”
“别……别开玩笑了!救命啊!雅蠛蝶!!”
刚出哀嚎,两个陷入重度妄想的家伙猛扑了上来,把罗兰丢到了床上。
“放放……放开偶!!”
“还不老实吗?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啦!”
“不要脱衣服!不准扒那里,那是内裤!”
“烦死了!尼德霍格快帮忙按住他的手!”
“你就死心吧,罗兰。”
“啊……不要碰那里……身体变得好奇怪……”
“来了,来了!杀必死特别耻疗!!”
各种儿童不宜,大人喜闻乐见,生人勿近的悲鸣从宿舍里传来,偶尔夹杂着几声恐怖的三段式笑声……
由于这种声音太响,出操的战士们不得不高声齐唱军歌《艾瑞卡》,这才把让人脸热心跳的羞耻声音给盖过去,也正因为如此,李林转动钥匙打开房门的声音也被盖掉了。
看着衣衫不整的罗兰浑身通红的喘息着,压在他上面的是两个高级军官。李林露出了让人心寒的微笑。
“……你们,在搞什么?”
那一天,亚尔夫海姆的天空升起了两颗流星。一边嚷嚷着“好讨厌的感觉——”、“我一定会回来的!”,一边带着青春、热血还有荷尔蒙,画出美丽的轨迹飞向地平线的彼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