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臂横举,挡在身前拦下了墨影,叶凡正色看着这女人:“林智妍是我梦次元影视的签约明星,你不能杀她!”
“你又要拦我?”墨影冷声说道:“我是杀手,杀手收了钱不做事,你要我自砸招牌?”
“不管怎样,这个女人你都不能杀,这样吧,我出双倍的价钱,你去把雇主杀了。”叶凡说道:“这样的话,你就不算砸招牌。”
“我不知道雇主是谁,我只知道现在要杀的对象是谁,让开!”
“靠,你这个死脑筋的女人,别忘了在灵光寺,是谁给足了你面子!舍利子现在保住了,你要恩将仇报,过河拆桥?”叶凡也恼了,“我告诉你雇主是谁,就是一个叫朴相东的男人!韩国总统的孙子!”
墨影眼神中闪过一道迟疑,在灵光寺那晚叶凡确实是退让了许多,可之后的不告而别,也让她心生怨恨,这才是造成她今日态度冷漠的根本原因。
“你去泰国曼谷杀了朴相东,要多少钱尽管开个价!”
墨影盯着他思考了好一会儿,方才冷冷开口:“成交!不过,除了这笔费用,你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兑现?”
“我答应你什么?”叶凡态度缓和下来。
“突破先天。”
“这个事情需要你我一起努力,光指望我是不行的,你的身体已被千面蛊皇改造过,只能用吞服蛊毒的方式进阶,除了金丹蛊之外,还有一个办法可行,需要几种逆天材料炼制五行蛊。”
“什么材料?”
“苍金、若木、黑水、浮火、息土。”叶凡说出了五种东西,这些东西墨影都没听说过,更不用说去搜集了,光听名字就知道难度逆天。
“哪里可以找到?”
这样的问题让叶凡很无语,只好实话实说:“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天阶灵材,也许搜遍整个地球也凑不齐,如果侥幸找齐了之后,还需要一只天蚕喂养五行蛊。”
“天蚕?”墨影似乎想到了什么,眸光流露出一丝期冀。
叶凡挥了下手,“有些东西可遇不可及,还是随缘吧,如果运气好,机会说不定会主动找上门。运气差,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得到你想要的,做人不要太执著。”
墨影深深看着他,“那好,准备两千万美金,我替你杀了朴相东。”
“等等,不是现在,先留着朴相东的命,配合我演一场戏。”
“演戏?演什么?”墨影露出了疑惑。
叶凡指了指一处沙区:“咱们到那边谈谈……”
因为墨影的突然出现,让叶凡临时想到了一出计策,他要亲手导演一场林智妍遇害的戏码,看一下朴相东接下来有什么动作,究竟在搞什么鬼……
两个小时后,大批警车包围了梦次元香港总部大厦,随后从这个事现场传来了各路记者的竞相报道。
“韩国艺人林智妍加入梦次元公司第一天即惨遭杀害,凶手身份不明,香港警方正全力侦办……”
“有迹象显示,林智妍小姐生前与韩国知名男士朴相东过往从密,据推测,这有可能事一场情杀。”
新闻报纸、电台网络铺天盖地散布这一消息,在娱乐圈引了一场巨大波澜,林智妍和朴相东特殊的身份,闻名韩国,在亚洲影响广泛,事件的关注度迅在各个层面飞快扩大起来……
事关到韩国政府的形象,青瓦台不得不为此表一篇通告说明,撇清朴相东与林智妍的关系,源于国家层面的通告,让事件的热度不降反增,越是说不相干,人们越相信这事与朴相东脱不了干系。
泰国,曼谷郊外,一处芭蕉林环绕的别墅院中,两名男人正坐在木桌前交谈。
一个是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英俊东方美男,一个是高大上、举止绅士的西方金男子。
“恕我多言,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我认为你太冲动了,这将对你我的事业产生巨大不利。”年轻的西方男子微笑着托起酒杯。
嘴角浮起一抹阴笑,朴相东冷哼一声,“如果是你的女人背叛你,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选择祝福她,同时我会赠给她一笔不菲的分手费。”金帅哥微笑着抿了口红酒。
“虚伪!”朴相东抓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我不相信。”
“哈哈,当然没有这么简单,等到她快要忘记我的时候,我会悄悄地送她去见上帝,朴,我们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做事宗旨,要的前提便是保守神秘,做世界的影子,无处不在,却又无法捕捉。”金男子放下酒杯,笑道:“坐着、躺着、或者是只要活着,就能把钱赚到手,这才是真正的赢家。”
“那是你们的事,我们有我们的做事原则。”朴相东不以为然,作为韩国人,他觉得自己也有自傲的资本,更何况,他的家族在韩国更是只手遮天。
“好吧,朴,你现在已经风靡世界了,到处都是关于你和林小姐的传闻,你觉得这样会有助于计划实施吗?”金男子很无奈地耸耸肩。
“谣言止于下一个谣言,罗德,你马上就会看到我们朴家的处事原则!”朴相东掏出手机,向某个人沉声吩咐:“立刻采取行动!”
韩国大男子主义的极端个性在朴相东身上有着极为深刻的体现,睚眦必报,买凶杀人,傲慢嚣张,对自己的每一个行为都能找到正确的理由……
深夜的香港,深水埗一处无人沙滩上,一艘没有亮灯的小型货船缓缓靠岸。
“快点,动作快点,这里是东方明珠,你们财的机会来了!去九龙、新界、砵兰街……只要有人雇佣你们,做什么都行!”一名东南亚男子操着英语,压低嗓音,在船头不断地呐喊,把一个个从船舱里猫腰钻出来的人推上岸。
原来这是一艘偷渡船,往来东南亚的人蛇,将大批南亚和非洲的贫民送到香港,从中赚取偷渡费。
在这些面黄肌瘦的人中,有两名亚裔男子脚步踉踉跄跄,额头冒着虚汗,不时地咳嗽两声,随着人流迅消失在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