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姐果然人如其名,我姓叶。?”叶凡抓住田芳柔软的小手,眼神中闪烁着邪光,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女人媚眼嫣然,也不抗拒,扭身坐在他旁边,递过了一份精美的宣传册。
“叶先生,挖机的型号和报价都在这里。”
出乎意料,叶凡却没接手,他点燃香烟笑道:“哈哈……田小姐,谈生意要敞开心扉谈才可以,你见过哪个大老板对着一大堆数据自己研究的?”
“呵呵,我明白了,叶先生要十台挖掘机对吗?”女人收起画册,起身从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两只高脚杯,放在了桌台上。
“不错,买东西最重要的是开心,田小姐,你看我像是缺钱的人吗?”叶凡笑容满面夹着五毛钱一根的香烟,跷起了二郎腿。
女人抿嘴一笑,熟练地拔开酒塞,往杯子里斟满红酒,摇头说道:“当然不像。”
这种人,要么是腰缠万贯的土包子,要么就是来者不善。
“所以说嘛,只要开心,钱不是问题!”叶凡喷了口烟雾,端起酒杯笑道:“先干为敬。”
“干杯!”田芳眼神妩媚地抛了个秋波,两人隔空遥敬对方,干下了第一杯酒。
“嗯!口感醇厚,有味道,就像田小姐你。”叶凡笑嘻嘻说道。
“我什么?”女人一脸媚意地甩了下头,拂在他的脸上,顿时一阵芳香来袭。
“谜一样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叶凡嘴角荡笑着,伸手按上了她的大腿,丝袜的触感,滑而不腻,里面包裹的肌肤异常有弹性,这种感觉非常经典。
眼神里的厌恶和反感攸然闪烁,女人不失时机打开了一份白纸黑字的文件,媚声笑道:“叶先生,不如我们先探讨一下合同?”
“合同嘛,不就是一个印章,一个签名的事?你是不是怕我没钱?”叶凡抬手甩出那本支票簿,叼着烟斜眼睨着她。
支票簿上有花旗银行的印鉴,女人一看便知真假,忙连声说道:“不不不,叶先生,那您的意思是……”
“卖一台挖掘机,你拿多少回扣?”叶凡漫不经心收回了那只咸猪手,好像一霎那间又对她没有了兴趣。
“这个……”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实回答了:“千分之五。”
“啧啧啧,待遇真寒酸啊!这哪里配得上田小姐你的付出啊。”叶凡咂嘴笑道:“一千万,不过抽成五万块。这样吧,田小姐,你只要满足我一个要求,我签张百万的支票给你先。”
“叶先生有什么要求?”女人挑了下眉头,似乎有些心动。
“很简单的,一个晚上,一百万。”叶凡笑呵呵望着她那张精美的脸蛋,眼神里绽放着轻佻的火花。
女人的怒火一下子腾起,冷冷说道:“叶先生,你不是来谈生意的!你是成心来捣乱的!”
“哈哈……”叶凡长笑起身,摁灭烟头,“田小姐,那是因为你也没有诚心啊。要不这样,各退半步,你为我跳支舞,百万支票还是你的,不过嘛,要脱衣服跳。”
女人娇俏的脸立刻拉长了一倍,正要拂袖下逐客令,耳中却传来了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答应他!”
什么?答应他的非份要求?为什么要这样做?
“听见没有?立刻按他的要求去做!”无线耳麦里再次传来了不容拒绝的命令。
女人脸色顿时白了几分,想不通为什么要让她牺牲色相来讨好一个陌生人,最重要的还不是这个,而是……
“考虑清楚没有?拿不定主意的话,那就便宜别人喽!”目光在她连续变化的脸上游弋,叶凡胸有成竹地等待着。
这张英俊年轻的脸在她眼中,比吃了大便还要恶心,恨不能抓起那半瓶红酒浇到他脸上,但是她最终还是忍住了,嘴角重新绽放出妩媚的笑容,起身说道:“叶先生,既然你确定有这个要求,久保田的服务宗旨便是竭尽所能为客户服务,你的需要就是我的工作,那……就在这里开始吗?”
得到这个回答,叶凡笑了,笑得相当奸诈,相当满意,转身坐下,挥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同时给自己斟上了一杯酒,七分满,然后捏着半杯荡漾的波光,好整以暇摆出欣赏的姿态。
女人慢吞吞起身,抓起剩下的酒,咕嘟咕嘟灌了几口,随即重重将酒瓶顿在桌上,再回,眼神中透出三分放纵,三分狂野,三分憎恨,剩下的一分满是屈辱。
迈着高傲的步调,扭头甩开长,她当真就开始入戏了。
仿佛身旁响起了火辣的节奏,她扭动着身子,搔弄姿,长乱舞,缓慢而又风情地解开了上身的小西装,抬手丢向一旁。
不得不说,她的表演相当精湛,一个普通的销售经理,身怀职业脱衣舞女的水准,实在叫人刮目相看,问题是,她真的只是一名经理吗?
此时,在这幢小楼的地下密室内,有两双眼睛同时在昏暗中窥伺她的一举一动。
这两双眼的主人面前,二十几块显示屏将办事处里每一个角落尽数收藏,其中一块屏幕上,正实时传递着那处接待室里的火辣画面。
两个男人的身影深埋在沙中,大概都是三十多岁,一个身着西装领带,面相威严阴沉,鹰鼻无须,目光神情显得极具权势;另一个披着大和民族的武士服,身型高大,上唇留着一撮小胡须,眼睛里时时刻刻都闪动着邪恶凶残。
“安田君,为什么要芳子小姐蒙受羞辱……”和服武士用日语问道。
“野阳先生,你或许还不知道,这个人来历不凡啊。”旁边的男人笑了笑,递给他一份刚刚打印出来的情报,上头还带着机器的温度。
这两个人,居然就是安田健治和宫尺野阳主仆二人!北条麻妃只查到宫尺野阳入境的情报,却不知道安田健治也扮作下属随从,混进了华夏,亲临此地!
当然,安田健治也不知道,就在他的藏身地外面,北条麻妃也在那里焦急等待,两大家族的掌权者,为了暗中争夺富可敌国的财富,隐姓埋名屈尊来到这里,准备展开殊死较量!
“安田君的决定是……”宫尺野阳神色狐疑接过情报,监控屏里那个男子有什么来头,能让安田健治甘愿贡献出自己的亲妹妹!
“华夏人有句谚语,强龙难压地头蛇,野阳先生,这个人,就是一条实力强的地头蛇,有了他,我们的事业即能轻易成功,一统大日本商界指日可待!”
摄像头清晰拍下了叶凡在大厅时候的影像,通过先进的情报网络,安田健治迅掌握了这个男人所有的公开资料。尽管他不知道叶凡早已和北条麻妃暗中勾结,但可以肯定一点,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个人在第一时间主动找上门来,定然是察觉了什么,孤身而来,表面看又似是友非敌。
安田健治生性多疑,但又信奉冒险和机会主义,常常做出赌徒式的重大决定,正因为如此,让竞争对手和下属难以琢磨,多有斩获。现在,安田健治一双阴鹜的眼神紧紧盯着屏幕上那个男人,仿佛要看穿他的伪装,洞彻他的心思,只要稍有不对劲的地方,他便会调集这幢小楼里所有忍者武士,将叶凡杀死!
安田芳子此时脱掉了外套上衣,露出了修身的白衬衣,眼神张扬却又隐含愤恨和羞耻,因为她知道这间会客室里安装着针孔-摄像头,她的身体也将暴露在亲哥哥和宫尺野阳的目光下!
这是怎样一种不堪的耻辱啊!但是生活在那个家庭那个国家中,男尊女卑,女人历来没有地位,只能服从,长期处于被统治的地位,像北条麻妃那样的掌权者几乎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安田芳子没有反抗和拒绝的能力,她的思想已被腐蚀,她的命都不属于自己,只属于家族,为了获取巨大利益,安田健治甚至可以把她贱卖!
可悲可叹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