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婷这个人大走出的女神,恰恰是老男人的克星,当女神化身皮鞭女王,那种魅惑绝非垂涎她姿色已久的胡邦春可以抵挡。?
他招了,在中全招了,把自己贪污,骄奢银逸的为官历程全部合盘说出,忘记了自己官的身份,彻底沦为了皮鞭女王的奴隶。
抽也抽累了,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温婉婷达到了她的目的,打算收工。
“校长,时间不早了,人家好累,要休息了。”温婉婷收起皮鞭,蹙着秀眉,看向这个挺着大肚子的老东西。
“放我下来……”老家伙遍体淤青,满身臭汗,瘫在桌子下头,累成了一滩大便。
真爽啊,不知道今晚还有没有力气在床上征战。对了,还有小药丸!一定可以。
温婉婷丢下两串小钥匙,微笑着拎起包,竟转身向外走去:“拜拜,校长,我会叫服务生过来帮你的。”
“你说什么?”老胡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你……你玩我?”
霎时间,脑袋被浇了桶凉水,如醍醐灌顶,胡邦春睁大眼睛,猛然惊醒。
“校长,刚刚是你自愿的啊,我可没强迫你,”温婉婷回眸笑道:“您答应我的事,一定别忘了,我的包包里,可录了音呢。”
“你……你!你个小贱人!”终日打雁,不想却被雁啄了眼,胡邦春差点吐出血气翻过去!
赔了夫人又折兵,到头来,他的把柄全被这个女人攥住了!不但没尝到一丁点便宜,还被皮鞭蜡油狠狠蹂躏了一通。
“校长,我也是没办法,跟你们这些老男人斗,我若不贱,谁会买账啊?”温婉婷笑得特别天真,可这副花容月貌,在胡邦春眼里,已然成了洪水猛兽、妖魔鬼怪。
她摸出手机,对着胡邦春连拍了几张照片。
“贱人,贱人!你敢玩我!”他犹如一头落入陷阱垂死挣扎的野猪,扯着脖子大吼。
“校长……”温婉婷嗲声拉长了嗓音,笑道:“兴许校长玩女生,难道不许我玩校长?您是法学博士,讲讲道理嘛……再联络哦!”
转过身,她的脸上不再有天真,不再有魅惑,只剩下冰冷。
高跟鞋叩击着地板,在胡邦春有气无力的叫骂声中扬长而去!
关死房门的那一刹,她的高贵,她的冷傲,重新遮上了面容,无比的自信,无比的沉着冷静。
为了实施这个计划,为了救她所爱,温婉婷不惜以身饲虎,孤身闯狼穴。她不蠢,更不是男人眼中的花瓶,为达目的,她可以不择手段,同时也给自己设下底线,她的包里,藏了一支小手枪!
假如胡邦春不吃这一套,又或者她惨遭老畜生的魔爪蹂躏,温婉婷将会破釜沉舟,保住名节!在来这里之前,她给任重远打了电话,为这件事挖了个坑。假如她死了,军部高层定会插手此事,乱上加乱,谁也讨不到好。如果她活着,一定是大功告成,他的男人有望脱困!
无论今晚结果如何,温婉婷都无怨无悔!从王照心找上门那一天起,她就赌上了全部身家!
以一己之力,撼动一省的官场根基,破坏他们定下的规则,这要有多大的勇气和智慧?
现在,她赢得了全部!牢牢攥紧了省委一班人马贪污的铁证!
胜利就在明天。
温婉婷迈步走向电梯,捏紧了手提袋,俏脸上挂着恬静自信的神采。
一道下行的电梯门无声洞开,她正要举步进去,就!
一声刺耳枪响,从电梯中射出,穿透了寂静的酒店走廊!
罪恶的子弹,无情钻入温婉婷美丽柔软的心房!
血色在半空溅起一朵朵斑斓艳丽,凄美而让人绝望……
她仰面向后倒去,雪白的衬衫上,一大片炫丽的红色如盛开的玫瑰,层层绽放,生命却在迅凋零……
时间仿佛静止,看到这一幕,连上苍都不忍直视。
枪手冷漠的目光向外瞧了一眼,正打算再补上一枪,隔壁传来叮咚一声脆响,有电梯将要停靠这个楼层,枪手手指快按下按钮,电梯门关闭,无声滑下。
世上总有一些人鬼难测的巧合,叫人伤神,叫人绝望!悔之莫及!
假如在龙潭监狱没和军神鬼扯皮,早出来半分钟,或许就不会面对这样惨烈的局面。
当叶凡跨出电梯的这一秒,温婉婷柔软无力的身子刚刚跌倒在红地毯上。
那刺目的血色,一瞬间烧红了他的眼睛!
天眼向周围扫望,第一眼就落在隔壁电梯跃动的数字上,凝聚着无穷杀气的身影立即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洞穿楼层,无视钢筋铁骨的电梯外壳,叶凡凭空出现在那名枪手身侧!
对方眼中的震惊刚刚浮起,手枪尚未来得及掏出,身体就脱离了地球引力作用,重重撞击在轿厢上。
咔嚓咔嚓--
几声惨绝人寰的骨头碎裂声响起,手枪掉地,枪手的四肢扭向了不可思议的方向!分筋错骨!
蓬--
一道青烟腾空,手枪在叶凡的脚下被踏成了废铜烂铁。
凶狂狞厉的目光掠过枪手无比恐惧的脸,浓烈的杀气几乎将他的咽喉扼住,濒临窒息,忘记了身受的非人痛楚。
强忍着杀人的冲动和仇恨,叶凡再一次在枪手面前消失,连续遁入上面的楼层。
他是人是鬼?瘫软在电梯中,枪手这才现,自己的衬衫已全部被冷汗湿透,手断脚折,难以承受的痛苦让他出了凄厉的嚎叫声,萎顿在地,无法挪动半步!
温婉婷睁着一双清澈的眸子躺在血泊中,刚刚那一刻,她好像看见了叶凡的身影,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么?人们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或许,因为思念,因为铭记,才会在死前再看到他……一丝淡淡的笑容在唇角悄然绽放,凄美绝伦,美不胜收。
子弹击穿了她的心脏,温婉婷却仍然死死抓住她的包,她的呼吸开始艰难,视线已渐渐模糊。
一只颤抖的手臂穿过她的脖颈和腿弯,将她轻轻托起。
“你不会死!你给我撑着,撑住啊!”叶凡一只手连续点在温婉婷的心脏周边,封住几大要穴,延缓血流的度,抱起她向楼下飞奔。
“小凡……”躺在他的臂弯中,温婉婷口中出了朦胧的呢喃,气若游丝,眼皮微阖,脸蛋白得吓人,只剩下半口气。
“我在,我在!婉婷!”任他铁打的汉子,此时也禁不住目眶红,心如刀绞。
“包……”温婉婷只吐出一个字,就彻底晕厥过去。
叶凡哪有时间看她的包,了疯一样抱着怀里的女人向酒店外冲去。
前台那些接待小姐眼睁睁瞅着这个男人怀抱一个血迹斑斑的女人跑出来,没搞清楚生了什么事,就听到他冲酒店外头一声巨吼:“任重远!”
坐在军车中的任老头正打算小眯一会儿,偷空打个瞌睡,听到这声吼叫,一双虎目霎时睁开,看到酒店台阶上站着的人影,大吃一惊,忙挥手命令:“快,开过去!”
慕芸也瞧到了突状况,方向盘陡转,军车全冲向酒店前门。
“谁干的?怎么搞成这样?快上车!”任重远看到温婉婷胸口的大片血迹,再次吃了一惊。
她好歹也是市委书记,竟然有人敢下毒手,朝她开枪!
“凶手在电梯里!”叶凡抱着温婉婷钻进后排,沉声说道:“去医院!”
任重远果断挥手:“慕芸,你留下处理。”
杀人重犯,岂能让他有机会逃脱,慕芸推开车门,手扣军刀,军靴踏地如飞,阔步奔向酒店大堂。
“还愣着干什么,快开车啊!”任重远见叶凡坐在后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忙大声焦急催促。
“不会开车。”叶凡恼怒地瞪着他。
不会开车?任重远瞪大眼珠子,嘿,难不成,这回要他堂堂上将、共和国-军神做一回司机?
“姥姥的,我来开!”情势已不容他迟疑了,人命关天,若是温婉婷有个三长两短,这小子铁定会把账算在他头上,任重远摇头一声叹息,坐到了驾驶位上。
引擎轰鸣,军神脚下油门猛踩,极具霸道铁血的嚣张风格,车子轰一声蹿了出去!
哐当!
军车直直撞上了一根电线杆,保险杆应声砰然掉落,吓得老家伙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靠,会不会开车?”叶凡在后头闷声来了一句。
任重远手忙脚乱倒回去,调转车头,暗暗抹了把冷汗,奶奶的熊,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手都生了!
越野军车一路呼啸着飞驰在深夜的金陵城,向军区总医院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