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游戏?凡哥,你说我听着。”金钱豹老实得像个小学生。
“很简单,我说一句诗,你能背出下一句,就放你走怎么样?”洛一凡认真说道。
“考我文化啊,这个……行吧,你说。”金钱豹不停的擦着额头上的汗液,嘴唇哆嗦,耳朵竖了起来,不敢半刻松懈,害怕听岔了……
“你听好了,低头思故乡,下一句是什么?背出来。”洛一凡认真的看着金钱豹,说道,“给你三次机会,只要背对了,立刻放你走,我洛一凡说到做到。”
金钱豹擦了擦手心的汗,说道,“这个简单,我知道,下一句是……是举头望明月。”
啪!
洛一凡给了一巴掌,说道,“错。”
“不……不对吗?”金钱豹捂着火辣辣痛的脸,愣住了,思绪有点乱,说道,“难道是床前明月光?”
啪!
洛一凡毫不客气又给了一巴掌。
“还是错?”
“最后一次机会。”
“不会是低头思故乡,李白想婆娘吧?”
“滚!”
洛一凡一脚踹飞了金钱豹,他滚倒在地,滚啊滚,滚到了三米开外,吃了一嘴的灰尘,灰头土脸,蓬头垢面,好不悲剧。
“来自金钱豹的负面情绪值, 679。”
紧张的汤思洋会心的笑了。
李虎也喜上眉梢。
爆炸头有些摸着头脑,弱弱问道,“虎哥,低头思故乡的下一句,不是李白想婆娘是什么?”
啪!
李虎给了爆炸头一脑瓜,说道,“平时让你多看点书不看,回去上网查。”
“哦……”
李虎叫手下的人收拾现场,该打的打,该绑的绑,毫不客气。
汤思洋拿出手铐拿下了倒霉的金钱豹,不久,一队在附近巡逻的警察赶到,抓住所有嫌犯,装了好几车。
金钱豹还在想下一句诗到底是什么,问道,“美女警官,你能告诉我,低头思故乡的下一句是什么吗?”
“蠢货,没有下一句。”
“什……什么?”
“来自金钱豹的负面情绪值, 666。”
金钱豹这才意识到被玩弄,而且毫无察觉,好可恶的洛一凡,好想骂她娘,只知道玩套路。
“走吧,以后在监狱里多看一点书。”
金钱豹心有不甘的被带走了。
李虎、爆炸头先行离开,汤思洋走到了洛一凡面前,目光散发着不可思议。
“思洋,我知道我现在很美,你不用如饥似渴的看着我吧。”洛一凡故作娇羞的样子。
又特么想吐,汤思洋冷冷说道,“看你爸,你妈知道吗?”
这是什么脑回路?轮到洛一凡满脸黑线。
汤思洋怼起人来,祖先都会被气得冒烟。
“说真的,洛一凡,你这几年到底经历了什么?身手如今怎么这么好?还一会男,一会女,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我不是东西,不对,我是个东西,也不对,呃……”
洛一凡发现自己被绕了进去,怎么说怎么是在自己骂自己。
汤思洋掩唇吃吃的笑了出来,笑容迷人又可爱,洛一凡看得发呆。
以前没发现这个小胖妞还有这么一面,现在发现,好像……晚了。
干咳了两声,洛一凡一本正经说道,“美女警官,戏弄我有意思吗?”
“太有意思。不说废话,先回答我的问题。”汤思洋绷着一张美美的小脸。
“你觉得我会说?”
“当我没问。”
汤思洋甩了一个大白眼,很不爽,不知说什么好。
洛一凡握住了汤思洋的小手,温柔说道,“美女警官,你刚刚没受伤吧?瞧你这手又白又滑,要是划伤、留下伤疤多可惜。”
“来自……”
“你个混蛋,再碰我的手,我就……”
“就怎样?”
“我就走了。”
汤思洋洋洋洒洒而去,一辈子再也不想见面,洛一凡如今这么厉害,不敢轻易得罪,被抽飞的滋味不好受。
没走多远,地上静静躺着的一张证件,引起了汤思洋的注意,这张证件是洛一凡在“前沿”杂志上班佩戴的,刚刚打架,不小心掉了出来。
“洛一凡,你在前沿杂志社工作?”汤思洋捡起了证件,仔细的瞧了瞧。
“这也犯法?”
“不犯法,不过提醒你一句小心一点。”
随手一扔,汤思洋将证件扔给了洛一凡。
稳稳接住,洛一凡皱起了柳眉,什么叫做小心一点?汤思洋知道什么?
“这家杂志社有问题?”
“你想听?”
“你不想说?”
汤思洋这次没有愚弄洛一凡,把知道的一些情况说了出来。
原来这家杂志社名不见经传,不过十年时间下来,敢于报道新奇又有创意的内容,受读者欢迎,在南港市名声大噪。
不过这只是表面上的东西,其实暗地里,这家杂志社被警方盯了很久很久,一直没有松懈。
“为什么?”
“因为七年前接二连三失踪的三位女大学生。”汤思洋语重心长说道。
洛一凡脸色变得阴暗。
这三位女大学生学的新闻编辑,初出茅庐,就在“前沿”杂志社实习,实习期没有结束,她们离奇失踪,如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不见,什么线索没有留下。
女大学生家属报了警,警方束手无策,因为表面上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女大学生的失踪与杂志社有关,谁下的狠手?又是怎么做的?女大学生如今是死是活?死了,尸体又在哪里?无从得知,因此成了一个悬案。
警方没有放弃,一直暗中调查这件事,七年时间过去,还是没有发现,也没有新的女大学生失踪。
可能凶手意识到警方在追查此事,变得规矩,不敢再动手。
“我一直跟踪这个案子,现在还是没有一点线索,凶手至今逍遥法外。”汤思洋眼里有火光摇曳,紧紧的握起了粉拳……
洛一凡倒吸了一口凉气,之前觉得“前沿”杂志社阴森森的,怨气很重,不会是死了的女大学生吧,恐怖。
仔细一想,洛一凡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汤思洋,问道,“不对吧,汤警官,这个案子发生在七年前,你那个时候还在读大学吧,又不是警察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