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流是单体宇宙组成多元宇宙的骨骼,是神经,是所有智慧生命梦境的起源之地。
超流之外就是真正的多元宇宙边界中性空间,再往外就离开多元宇宙了!
时间流速不同,掳走蜘蛛侠和汤包的家伙随时都有可能再来,也有可能十年二十年都不来,被动挨打不是她的性格,她要主动出击。
可黛西对那边的空间坐标毫无头绪,空间宝石只能定位当前宇宙,定位不了宇宙之外的坐标,她只好动用自己的大召唤术和大合体术。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她又把琴拉到现场,讲清原委后,戴耳环、调整各自的状态、震动、精神力析出两人再度合体成了白凤凰。
为了观看超流和时间线的动向,两人还吸纳了半个小时的凤凰之力,在白凤凰之王的边缘停了下来。
之后回溯魔伦的行动轨迹,利用白凤凰的高视角查看超流的位置。
两人很快分开。
“这个位置你看懂了吗?”琴有点懵,虽然黛西勉强解释了两句,但她还是没弄懂那些独特坐标的意义。
其实黛西也没看懂,她对于空间的理解程度一直不高,如今对于力量宝石和现实宝石能做到不借助无限手套而使用宝石中的一些能力,但是空间宝石就没有头绪,诸多事实证明,她在空间上面确实没多少天赋。
完全没弄懂就一头撞过去,她怕自己掉进空间乱流里。
“我和你一起去吧。”琴单纯过去也没啥用,但两人的合体状态确实猛,不懂空间原理没关系,不需要她们懂,凤凰妈妈懂就行,抱着大腿也能蹭进去。
“这样啊”黛西有点犹豫,去救蜘蛛侠和汤包是一方面,有机会的话她还想往超流深处看看,构筑者的工作站应该就在超流,这里面涉及到了星标的事和人体克隆的事,让正义感过剩的琴知道似乎不好。
以后也不能每次去超流都拉着琴啊,她的很多谋划都见不得光,最好还是别让琴看见。
“你还是留在这里吧,超流的危险程度即使是白凤凰也未必能够应付,如果咱们出事就很难回到当前时间点空间点了,你在这里,借助凤凰之力我能瞬间回来。”
定位器、作弊器、人形肉嗯,这个不是
琴在地球,一旦黛西在超流出了问题,她也能进入凤凰空间,之后转道回地球,两人要都进入超流被人家一网打尽那就惨了。
“那你?”琴怕黛西一股脑冲过去。
“我先做些准备,然后找一些知情人问问。”她说的很含糊。
“好吧,有问题随时通知我。”琴知道她见多识广,或许有别的方法,没有多问。
一头冲过去要不得,黛西先去了瓦坎达,喝了一碗他们祖传秘制的浓汤,算是把自己身上心形草的强化给消除了。
以她如今的实力真的不需要心形草了,野兽直觉说到底也不过是视觉听觉和触觉混合到一起的一种感官能力,动物的大脑对于各种信息的处理缺乏一个准确的认知,故此称之为直觉,黛西现在有超级感官,这种更加精细化的能力已经强过飘渺不可捉摸的直觉了。
喝完了瓦坎达的祖传浓汤,她的目光看向月球背面,那里有一片幽深的暗影,近在咫尺的阿提兰不知道这里有一位邻居一直在观察地球。
她悄无声息飞出大气层,绕了半圈,在月球背面寻找起来。
特意躲过阿提兰的侦测和地球的一些军事卫星,找了两圈,连个鬼影也没看到“不见我吗?我需要您的帮助,你不出来我可就叫了”
事实证明,黛局长的面子果实确实好使,不远处的黑影中走出一个身高十多米,大脑袋蓝披风的怪人。
这家伙的脑袋极大,身材比例就像放大了十倍的马爸爸,双眼中全是眼白,他面无表情地看了黛西一眼。
“尊敬的观察者,图腾猎手盯上了这片宇宙,我需要找到路径去救人,现在需要您的帮助。”黛西巴拉巴拉把自己的目的说了一遍,她重点讲述了从白凤凰视角看到的超流路径,这个东西超过了她的理解能力,凤凰视角太高,她需要低一层次的人帮她解释一下。
观察者也没想到她大老远跑过来找自己是为了这么一件事,他观察地球,借此观察整个宇宙,这件事非常隐秘,但也不能说没人知道,至少卤蛋就知道他的存在,奥丁也知道。
原本以为涉及到什么隐秘的事,他都做好了拒绝的借口,没想到是问问题。
这就好像看到校草来找自己,以为对方要表白,没想到只是问一道数学题,心理上多少有一点落差。
犹豫一番,观察者还是就她的问题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遍。
“这个算式我在哪里见过?”观察者知道她的定位能力差,给她讲述的是科技手段,黛西听着听着就觉得很熟悉。
“老皮!我想起来了!谢谢啊大叔!”挥手和观察者告别,她元气满满地去找老皮。
说起来有点好笑,老皮对宇宙空间的研究之深,他自己心里都没b数,其实早就神功大成了,可他愣是不知道,还关着门研究呢。
能和永恒大佬聊天,能在多元宇宙里遨游,能够目睹超越神族大战生命法庭,老皮的境界之高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黛西之前也不知道,她是在观察者解释后才意识到老皮的研究有多么骇人听闻。
量子空间是所有原子间的缝隙,而超流也是所有平行世界的连接点,照搬老皮的诸多计算参数,借着一些科技装备辅助她就能进入超流空间。
“你的意思是我的研究其实已经成功了?我现在就可以去救珍妮特了?”在旧金山生命基金会总部,黛西找到了老皮,并用最快速度把来意讲述了一遍。
“千真万确,我用凤凰的视角看到了很多边界,和你的计算结果完全吻合”
凤凰这种概念生物对老皮来说有点类似于封建迷信,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倾听,并不时做一些记录,慢慢也产生了一种‘咦?这事可以搞’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