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巨人虽然已经只剩下尸体,但是经过炼制明显就是拥有自己的灵性,当然,这点灵性承载的只有嗜杀与暴虐
神武巨人疯狂的搜索四散逃亡的联军士兵,或者捏死,或者从眼神中射出红色光线,笼罩住一个个身躯,等到收回之时,士兵的一身血肉都被吸收殆尽,只剩下白森森的骨架。
巨人明显受到了血肉的增益,浑身的红光又炽热了一些,变得愈发残暴。
一旦发动了神武巨人,天尸子就再也不需要使用通感,术士本身自然就已经和巨人有了不同寻常的联系。
天尸子之时盘腿坐着默默打坐,但是灵神早就已经和巨人连接在一起,对于赶尸一派的术士来说,这也是一种修行。
陈天北坐镇大军中央指挥青天教的乌合之众追杀关东联军的残兵败将,虽然这些杂牌军打不了硬仗,顺风杀人还是干的不错的,一时之间,山东联军人仰马翻,几乎都被砍杀殆尽。
杀红了眼的青天教徒可不管你投不投降,只是高呼着“澄清玉宇”,疯狂的屠杀。
面对一片大好的形式,方帅陈天北倒是脸色严肃,面对战争神武教有这样的杀手锏。
而自己九阳会虽然兼修武学,自己也已经进入半神境界,到达了元力流转生生不息,一身武学崩天裂地的境界,但是应该还不是神武巨人的对手,到时候在青云子心中还有多少重量还真的不好说。
想到两派竭尽全力想要讨好的青云子,一下子镇压阳州数十年的天北居然患得患失起来。
不管他如何心神不定,青天教大军已经是大胜,不一会儿就有忠心的手下送上了吴枷的首级。
看到了这个阻挡自己近月的人的首级,陈天北终于松了口气,天尸子也顺势让神武巨人爬回了棺材里,非常具有喜剧效应的是,神武巨人还得自己把棺材盖儿盖上。
不过也没人敢笑,见识过神武巨人的神威与残暴,本身青天教的教徒也没有什么文化,早就已经当成神灵来膜拜了,哪还敢对神灵做出什么不敬的举动。
关东诸侯联军一除,陈天北和天尸子重新把眼眸对上了左马关的皇甫奇的最后抵抗。
左马关,风雨欲来
此时千里外的京城,暖阁之中。
“呙子,外面下雪下雪没有?”躺在床上的景隆帝弱弱的问着在旁边服饰的宦官。
这宦官也是几十岁的人了,只不过此时却是泪流满面,却抑制着不让自己哭出来,他早就知道陛下病重,只不过被封锁了消息,景隆帝知道,在京中,没有任何一个大臣是可信的。
加上陛下平时经常也不早朝,也没人怀疑什么,只有他一个宦官,忠心耿耿的宦官,忍受着痛苦。
“陛下,没有呢,外边儿天气好着呢!”
“天气好天气好,我怎么感觉这么冷呢?大齐大齐下雪了下雪了哈哈哈哈哈”
轻笑了几声,床上不在有生息。
“陛下,陛下!!”呙子疯狂的摇动身躯,去只得到一片静默。
悬浮在皇宫空中的紫色长龙,哀鸣一声,轰然炸开,往天下各地散去。
“什么!皇帝驾崩???”
松寒平时像圣湖一样古井无波的心境也掀起了惊涛骇浪。
左马关将士们拼死拼活就是为了捍卫大齐,但是大齐的领导人这时候却死去了,必然会引起巨大的地震。
“没错,皇帝陛下驾崩,我可能也要随着大齐去了。”
皇甫奇微笑着,刀劈斧剁一般的嘴角勾起弧度,苍老的眼神中满是释怀,流露出的满是死志。
“我也跟其他勤王军说了,你们都可以走,我不要求你们留下,但是把兵马给我留下!”
皇甫奇的话语里充满了坚决,他也知道这对于这些时候还能够对大齐忠心的诸侯非常不公平。
但是他可不在乎,皇甫奇本来就是及其固执的人,现在心存死志更是根本不想理会这些人的感受,反正他们也不可能投靠青天教,投靠也是死,面对自己这个半神也翻不了天,皇甫奇自然是肆无忌惮,说完就立刻转身离开,也不给松寒任何回应的机会。
“nlgb!”松寒心中只有骂人的话,自己辛苦来支援左马关就是得到这样的下场的?
不过松寒也无法,半神镇压在此,自己如何敢怎么样,反正最后自己跑路的时候也带不了多少人,大部队留在这里也好。
松寒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心里却是对皇甫奇恨到要死了,本身自己消耗梦奴保下自己的子弟兵就是为了以后的基业着想,皇甫奇这么一弄,让自己的希望完全落空。
最后一刻,在逃亡之前,松寒决定再也不要顾及什么人性,关你什么狗屁功勋,老子可是来挖墙脚的。
松寒决定把自己最信任的杨兴留在这里,负责自己的士兵,至于皇甫奇,松寒根本不准备鸟他,到时候卖了他送死就好了。
自己南逃,估计青云门就不会把精力放在杨兴身上,估计到时候这些兵马也能逃回肃州去,这样自己也不至于损失太大。
至于怎么暗算皇甫奇给自己作炮灰,松寒倒是绞尽脑汁,才想到一个残忍的办法。
此时的京城,家家紧闭,皇帝驾崩的消息还没有正式出消息,但是城中几乎都已经传遍了。
一般的大臣都不敢有什么过激的举动,怕引起任何误会,只是紧闭大门,绝对不出门。
而有想法的人自然也是不在少数,蠢蠢欲动。
比如此时的陈太尉就一点儿都不安分。
“我们还有多少人在朝中!”在议事厅内,太尉的眼睛半开阖着,询问着面前跪着的两个儿子。
长子陈迁本应该在松州当刺史,但不知为何此时还是出现在了京成了。而儿子陈赫自然还是乖乖的跪着,虽然也是大名鼎鼎的“二爷”,但是在父兄面前可不敢放肆什么。
“父亲,朝中大臣大概有三成支持我们拥立松王,但是其余的人也都不表态,不只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