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青大学校长的想法很美好,然而现实很残酷。
存青大学校长想着将计就计,既然文华大学来之,那便安之。
若是存青大学的电竞战队超常发挥,击败文华大学的电竞战队,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存青大学校长觉得,存青大学排名第一的战队击败文华大学第一战队难,击败第三战队有可能。
最后的结果是,即便存青大学第一战队对决文华大学第三战队,即便存青大学第一战队超常发挥,还是输给文华大学第三战队。
其实这是意料之中。
文华大学的电竞水平本来就在存青大学之上,只不过存青大学有大神俱乐部撑腰,所以文华大学不是存青大学对手。
存青大学失去大神俱乐部撑腰,当然不可能是文华大学的对手,更何况文华大学如今有大神俱乐部撑腰,学校的优秀电竞玩家受到大神俱乐部的培训。
存青大学再次输给文华大学,这令文华大学的惨况雪上加霜。
会议室里再次坐满人。
存青大学的校长问:“有没有方法,让王越和枪御苍穹俱乐部主动帮助我们?”
这个问题一出,无论支持邀请王越和枪御苍穹俱乐部帮助的人,或是不支持邀请王越和枪御苍穹俱乐部帮助的人,都觉得存青大学的校长很可笑。
就算存青大学低三下四求着王越,王越愿意帮助,已是天大的幸运,况且王越还不一定答应。
存青大学的校长竟然在打王越和枪御苍穹俱乐部主动帮助存青大学的主意。
提问后,无人发声,这令存青大学校长的脸色很暗沉。
在电竞方面,存青大学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
若是存青大学再失败,存青大学在电竞方面将在无名声可言。
存青大学的校长难以放下姿态求王越帮助存青大学。
也怪他自己。
他也有羞耻之心。
是他把王越撵出存青大学。
不把王越撵出存青大学,他咬咬牙,跺跺脚,说不定会去求王越。
如果是那样,也不需要求王越,只需要跟王越进行交涉。
因为将王越撵出存青大学,若是想和王越合作,只有求王越一条路可走。
说起来,王越也曾经提醒过他,大神俱乐部靠不住,他却不以为然,如今自食恶果。
会议室里没人发生,他们都放不下姿态去求王越。
又有人敲门。
存青大学和会议室里所有人脸色一变,不会是文华大学去而复返,想再击败存青大学一次吧?
怀着忐忑的心情,存青大学的校长让敲门的人进入会议室。
“刚刚收到消息,书范大学击败文华大学。”
“怎么可能!”存青大学的校长和会议室里所有人的想法都是怎么可能,书范大学怎么可能击败文华大学。
要知道,存青大学可以击败书范大学,试问书范大学怎么可能击败把存青大学击败的文华大学?
在明珠市的众多学校之中,若论教学能力,书范大学名列前茅。
若论电竞水平,书范大学排在末尾。
书范大学击败文华大学,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存青大学的校长问:“你收错消息了吧?”
“没有收错消息,文化大学离开存青大学后,去了书范大学,和书范大学进行电竞方面的交流切磋,其实就是挑战书范大学,按照正常来说,书范大学没有被文华大学挑战的资格,文华大学为了击败更多的学校才挑战书范大学,结果输给书范大学。”
存青大学的校长询问:“书范大学如何击败文华大学?”
若书范大学有方法击败文华大学。
那么存青大学将更有方法击败文华大学。
毕竟存青大学的电竞水平远在书范大学之上。
报告消息那人吞吞吐吐,迟迟回答不出存青大学校长的问题。
存青大学校长不耐烦道:“我命令你把话说明白!”
报告消息那人这才流畅说道:“书范大学的校长邀请王越去书范大学参观,文华大学去挑战书范大学的时候,王越恰好在书范大学参观,随手击败文华大学,文华大学灰溜溜离开书范大学。”
本想效仿书范大学击败文华大学的方法,知道方法后,存青大学校长的脸色像是吃了苍蝇屎一样难看。
没有想到,竟然是王越帮助书范大学击败文华大学。
存青大学的校长咬了一下牙齿,该死的,书范大学的眼光倒是毒辣,邀请王越去书范大学参观,这明摆着是想跟王越合作,希望枪御苍穹俱乐部可以培训书范大学爱好电竞的学生。
逊色文华大学一筹,这让存青大学的校长已经很难受。
若是再逊色书范大学一筹,存青大学的校长甚至觉得他会疯掉。
“书房大学那个女校长真是厉害,刚上任没多久,便让书范大学在教学成绩方面更上一层楼,这还不止,在电竞方面也想有所突破。”
“书范大学的电竞技术需要提升,这一点,枪御苍穹俱乐部可以帮助书范大学,枪御苍穹俱乐部需要鲜血血液,这一点,书范大学可以给枪御苍穹俱乐部提供,枪御苍穹俱乐部和书范大学和做,双方都有好处,基于这一点,枪御苍穹俱乐部必然会和书范大学进行合作。”
“书范大学那个女校长下手真快,这么早就邀请王越去书范大学进行参观。”
“这下糟了,本来我们只有文华大学一个对手,如今将多一个对手,那便是书范大学。”
存青大学的领导们纷纷道。
存青大学的校长越听越愤怒,到了后来,他用力一拍桌子,狠狠道:“我就不信,区区一个王越,可以反了天不成?”
“立刻派我们学校的第一电竞战队去书范大学进行挑战,就算书范大学有王越的帮助,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进步。”
“我们要在他进步之前,击败书范大学。”
存青大学校长的这个决定可谓有些疯狂和不理智。
但他是存青大学的校长,他说怎么做,存青大学便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