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羊、穆少溪、钟宫羽仔细回忆,将王越施展的莫名步法技巧记录在纸。
他们结束记录后,席石观看他们的记录。
席石是最早一批的穿越火线玩家,后来退役,担任教练。
没有什么穿越火线技巧是席石所不知道的,没有什么穿越火线知识是席石所部了解的。
席石自信,只要稍微给他蛛丝马迹,他便可以知道王越施展的莫名技巧是什么。
查看傅羊、穆少溪、钟宫羽三人的记录后,席石的自信消失得荡然无存。
他吃惊。
他惊讶。
他震惊。
从傅羊、穆少溪、钟宫羽三人的记录来看,他不仅不知道王越施展的莫名步法技巧是什么,甚至完全知不道。
席石都怀疑傅羊他们的记录是错的,怎么可能会有他不知道的技巧。
“你们确定你们的记录是对的?”席石严肃询问傅羊三人。
“是对的。”傅羊三人点头,虽然他们的记录很浅薄,但都是对的。
“我把你们的记录交给部长查看。”席石凝重道。
傅羊三人吃了一惊,席石竟然要把他们的记录交给部长看。
所谓的部长,便是大神俱乐部的部长。
这可是立足俱乐部之巅的存在。
惊讶之后,傅羊三人的脸色很不好看,区区一个王越,竟然要惊动大神俱乐部的部长。
席石他傅羊三人的记录拍了照片,然后发给大神俱乐部的部长,请大神俱乐部的部长辨认王越的莫名步法技巧。
很快,甚至是非常快的,席石便收到大神俱乐部部长回复的消息。
如此之快的速度,席石和傅羊三人都以为大神俱乐部的部长一眼认出王越施展的莫名步法技巧是什么。
结果,大神俱乐部部长的消息内容是:这一刻开始,没有我亲自下达的命令,大神俱乐部任何人不许对付王越。
这个消息震惊席石和傅羊三人。
王越的莫名步法技巧究竟是什么技巧,竟然让大神俱乐部的部长下大神俱乐部任何人都不许对付王越的消息。
席石和傅羊三人都是聪明人,他们都猜到,王越的莫名步法技巧不简单、很不简单、非常不简单。
大神俱乐部的部长命令大神俱乐部所有不许对付王越,基于王越的莫名步法技巧,有两个原因。
一个原因是大神俱乐部的部长不知道王越的莫名步法技巧是什么技巧,因为没有了解,所以不轻举妄动,直到设法了解后,才开始行动。
另一个原因是大神俱乐部的部长知道王越的莫名步法技巧是什么,不敢对付王越。
若是前者,席石和傅羊三人还会觉得较舒服。
若是后者,席石和傅羊三人绝对会抓狂。
自从大神俱乐部建立以来,可从来没有吃过亏,算在开始吃亏,在后面也都讨了回来。
傅羊私自以大神俱乐部成员身份挑战目前很敏感的王越,并且输了,傅羊将受到大神俱乐部的惩罚。
傅羊却没有受到惩罚。
傅羊凭借直觉,他不受惩罚,不是大神俱乐部不会惩罚他,而知是只顾着王越那种莫名步法技巧的事情,而忽略惩罚他。
傅羊是大神俱乐部的成员,王越击败傅羊,是击败大神俱乐部。
按照以往的惯例,大神俱乐部必然会派人击败王越,且很有可能封杀挑衅大神俱乐部威严的王越。
然而并没有。
大神俱乐部对王越采取的态度是大神俱乐部任何人都不许对付王越。
“老师,你真的一点都不出王越的莫名步法技巧是什么技巧?”傅羊询问席石,他迫切想要知道王越那种莫名步法技巧的名字。
“是什么技巧我不知道,总之没有在明珠市出现过,在华夏,电竞发展得最为蓬勃的两个城市,一个是有着电竞之都之称的明珠市,一个是有着电竞巅峰之称的燕京,王越的莫名步法技巧很有可能是燕京那边的技巧。”席石道。
“据我所知,王越从来没有去过燕京,不可能学到燕京那边的技巧,我去过燕京很多次,也在燕京见过很多超一流高手,他们施展的步法技巧固然厉害,但也没有王越施展的莫名步法技巧厉害。”钟宫羽道。
“我在燕京也有些朋友,他们在燕京的电竞领域都有一定地位,我会向他们打听一下,在我没有结果,尤其在大神俱乐部没有结果之前,不许对付王越!”席石道。
傅羊、钟宫羽、穆少溪三人点头。
傅羊三人离开后,书房只剩下席石一个人。
席石喃喃道:“国仁,你究竟收了一个怎样的弟子…”
钟宫羽既是钟国仁的侄子,也是钟国仁的徒弟。
对于钟宫羽这个徒弟,席石是较满意的,钟宫羽很优秀,假日时日,有几率肩钟国仁。
钟宫羽是钟国仁的第一个徒弟。
王越是钟国仁收的第二个徒弟。
对于钟宫羽,席石觉得他很优秀。
对于王越,席石看不透王越。
…
大神俱乐部。
部长办公室。
大神俱乐部的部长眼睛一眨不眨注视着席石发给他的照片,照片记录着王越施展的莫名技巧。
大神俱乐部的部长脸挂着惊讶。
要知道,大神俱乐部的部长是何等的地位,能让大神俱乐部的部长脸挂着惊讶,这是绝对不容易的事情。
“怎么可能,这种技巧怎么可能流传,怎么可能流传到明珠市,怎么可能流传到一个小角色手里?”大神俱乐部的部长自言自语道。
席石不认识王越施展的莫名步法是什么。
大神俱乐部却认识王越施展的莫名步法是什么。
大神俱乐部的部长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在那个特殊的机会见到的。
在那个特殊的地方见到这个技巧是正常的技巧。
可这里是明珠市,连燕京都不是,怎么可能有那个特殊地方的技巧。
那个特殊地方的技巧可是不允许流传的。
究竟发生了什么?
大神俱乐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这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必须谨慎对待,否则后果极其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