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俱乐部真的被卑鄙,趁斗者府遇到困难的时候对付斗者府,正大光明的俱乐部不会做这种事情。
从利益角度出发,四大俱乐部在这个时机对付四大俱乐部是一步好棋,正常情况下对付斗者府要困难的多,现在这种情况对付斗者府要容易很多。
“迟则生变,尽快开始比赛。”纵横部长低声说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另外三个部长也知道迟则生变这个道理,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纵横部长说的。
“快点比赛!”暴风雪部长说道。
夏渔和纪长陵对视一眼,王越不在斗者府,他们便是斗者府的最高决策人。
他们本意不想比赛。
斗者府正处于风口浪尖,越低调越好,四大俱乐部也明白这点,所以才趁机对付斗者府。
既然对方已经杀上门来,就算不想比赛,夏渔和纪长陵也不会畏惧比赛,只不过这会付出很大的代价。
司徒洛大声说道;“今天便是斗者府灭亡之日!”
一道轻飘飘的声音传来:“是吗?”
这道声音让现场众人的脸色顿时发生改变。
夏渔、纪长陵等人的脸色从凝重变得微笑。
司徒洛、暴风雪部长等人的脸色从自信变得沉重。
四大都统叫道:“府主。”
五良驹也叫道;“府主。”
府主意味着王越,也就是说王越来到现场。
夏渔和纪长陵把目光看向门口,只见王越缓缓走来。
他们认真看着王越的眼睛,发现王越的眼睛跟之前不一样了。
自从缚龙八杀被破解后,王越的眼神一直很凝重,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现在不同了,王越的眼神给人一种神采奕奕的感觉,那种自信……仿佛大地都在他的脚下。
四大俱乐部之所以对付斗者府,一是因为斗者府面临巨大难题,二是确定王越不在斗者府。
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王越竟然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在斗者府。
尤其是王越的眼神,格外吸引他们的注意。
他们内心也不得不承认,王越的自信眼神有种将大地踩在脚下的感觉。
王越看了暴风雪部长等人一眼,笑着说:“各位是来斗者府做客?”
他有对纪长陵说:“来者是客。既然四位部长来到斗者府,应该好生招待,起码也要沏茶待客。”
纪长陵笑着说;“是我招待不周,我这就给四位部长准备茶。”
之前斗者府这边的氛围很紧张,王越出现后,氛围一下变得轻松。
王越是斗者府的顶梁柱,只要王越不慌乱,斗者府就不会慌乱,纪长陵等人自然不会慌乱。
暴风雪部长等人自从王越出现后,他们的心情就很凝重。
从最开始来说,要不是王越的出现,他们也不会经历失败,不可否认王越给他们造成一定阴影。
夏渔阴阳怪气地说:“纪长陵还是别准备茶了,四位部长来到斗者府可不是为了喝茶,而是为了灭掉斗者府,我说的没错吧,四位部长?”
四位部长的目的的确是为了灭掉斗者府,王越出现之前,他们不止一次表明这个观点,王越出现后,他们忍不住吞吞吐吐。
“哦?是吗?四位部长打算灭掉斗者府?”王越把目光看向四位部长,眼神微带寒冷。
这一瞬间,四个部长都打了一个寒颤。
对此他们感到非常惊讶!
他们何许人也?
燕京电竞领域有头要脸的大人物,跺一跺脚,燕京电竞领域也会为之一颤,万万没想到会因为一个年轻人的眼神而感到害怕,在此之前他们做梦都没想过这种事情。
王越的语气开始从热情变得冷漠:“要是四位部长来斗者府做客,斗者府欢迎之至,如果四位部长来斗者府的目的是灭掉斗者府,王越虽然不想与四位为敌,若是真发生这种事情,那就看看谁灭掉谁!”
四个部长顿时感到害怕,身体忍不住后退一步。
以前他们和王越发生冲突和矛盾,王越从来没说过灭这个字,那是因为王越知道,他没能力灭掉四个俱乐部。
现在王越竟然说了灭这个字,四个部长忍不住怀疑王越具备拥有“灭”的能力。
他们摇了摇头,觉得不会。
他们四家俱乐部都在燕京电竞领域经营十几年,王越才来到燕京多久,怎么可能灭掉他们?
说一说最近,王越最强的绝招缚龙八杀被破解,正处于低谷,怎么可能有能力灭掉四大俱乐部?换句话说,王越自身难保,因为石浮已经盯上王越,而王越是石浮的手下败将,虽说那场比赛没有结束,但缚龙八杀被破解绝对意味着王越失败。
司徒洛指着王越的鼻子说:“王越,你不要装腔作势,或许你的装腔作势能吓住其他人,但吓不住我司徒洛,如今你最强绝招缚龙八杀已被破解,这就好比孙悟空失去金箍棒,你已经没有耍威风的能力?”
“先不说你有没有能力应对这次危机,就算你有能力应对这对危机,就算你灭掉四大俱乐部,难道结果会对你有利吗?你觉得石浮会这种状态的你熟视无睹?要是你一直输比赛,夹着尾巴做人,或许石浮懒得搭理你,要是你敢在燕京电竞领域耍威风,比如击败四大俱乐部,石浮绝对让你好看!”
听了司徒洛的话,王越没有任何反应,四大部长都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司徒洛这番话。
虽然司徒洛这番话说得很狂妄,但不得不说也有可取之处。
的确,石浮不可能让王越在燕京电竞领域耍威风,一旦王越这么做,石浮必然会对付王越。
如此一来他们可以安心对付斗者府,因为王越不敢反击,要是王越敢反击,就算王越赢了,最后失败的人也是他,这一切都因为缚龙八杀被石浮破解。
司徒洛大声说道:“王越,你要是识相,跪下磕头认错,四大俱乐部便暂时放过你,否则便立刻灭掉斗者府,让你一败涂地,如同过街老鼠滚出燕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