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与高处,才能欣赏到江山壮丽的美景,涉国一处高山,常年云雾缭绕,在天命破晓之际还能看的清楚山中的怪石嶙峋,以及藏在山中的大湖。
顶峰上,张阳等人站在此处,等待着天明破晓的那一刻。
慢慢的天际边上出现一丝红晕时,一道浅白划过天际,打破笼罩在人世间的黑幕。
“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站在顶峰的悬岩上,俯视山中藏着的大湖,映入眼帘的就是茫茫的湖水,转眼间就是云起湖灭。
云自山间而来,前簇后拥降下山去,飘飘荡荡的,这一刻,张阳一行人仿佛处于云雾中,就好像是蒙上了一层纱幕的舞台,看不清真切。
云在山间流动,轻巧活泼如同一二八的少女,正值青春年华,然而又朦朦胧胧,不知深浅不知厚薄。
咳咳咳~~~
山间空气冰冷,气温低,寻常人的身体定然是受不了,就更不用说如郭嘉、戏志才身体素质本来就逊色与常人。
“多谢主公。”
不知觉间,两个大袄披在二人的身上,郭嘉、戏志才二人当即拱手拜谢。
“走了。”
涉国的美景见到了,就该离去了。
今后!
若是有可能,这万里江山的美景都可以尽数的纳入眼中。
当然,这话张阳没有说出来,但他们心里都有数。
涉国的景只是天下的一小处景,其余的景色在等着他们。
济阴
“军师。”
城头上,陈忠与于禁二人并肩而立。
陈忠不无感慨说道:“文则你做的不错。”
不错!
何止是不错,陈忠上下去挑毛病也不定能把毛病给挑选出来。
草蟒化真龙!
于禁这条草蟒的潜力不可小觑。
“军师过奖。”
短短的时间,许褚在前面冲锋陷阵,快速的把济阴给拿下来,而于禁则是后方,不断的巩固着后方,直接把后方打造成一个铁桶江山,让在前方的许褚没有了后顾之忧。
攻有人!
守有人!
现在,所需要的就是稳扎稳打。
如今济阴山阳两郡就隔着一条江水,可谓是隔江相望。
敌我间
都保持着一种默契。
刀兵不轻易的动,动则要分生死。
更何况,不论是东郡的曹操还是陈忠这边都不曾做好厮杀的准备。
济阴降的太快,山阳竟然完好无缺的落入曹操的手上。
双方间都没有预料的事情,都被自个的对手给做到了。
意料之外的事情,都是需要时间去狠狠的消化一番,然后做出妥善的安排。
战争!
并非是一朝一夕之功,想要一战功成,而没有做到完全的准备,这样的好事有吗?
没有!
有也只有在梦中而已。
没有这般容易的好事。
“军师,你的意思是?”
“等。”
回应于禁就只有一个等字,事到如今,也只有等
等待时机到来。
届时,就是大军挥师东进之际。
初平二年四月
天下赫然大躁
魏郡竟然毫无阻挡的落入张阳的手中,与此同时,冀州刺史韩馥韩文节禅让把冀州牧的位置让给袁绍,并且把兵权统统的交付给袁绍。
只有魏郡
不曾交付给袁绍。
得到其余诸郡国的袁绍实力大涨,猛然的直接从一只草鸡摇身一变,变成一只凤凰。从一郡郡守眨眼间就变成一州刺史,而且还是冀州这样的州郡。
实力!野心!
现在的袁绍终于有了可以匹配自己野心的实力。
初平二年四月。
袁绍与渤海郡召集冀州各郡国相及郡守聚与渤海,共商抗公孙的大计。
至于魏郡,则是被袁绍直接忽略不计。
魏郡就像是一根刺狠狠的扎进袁绍的心。
就算袁绍有心把这根刺给拔掉,但也不是眼下。
眼下的袁绍还不具备这样的实力,怎么可能自取其辱。
面对着幽州的铁骑,袁绍还不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在惹上一个强敌。
“公则,你带着我的信前往淮南。”
联盟!
袁绍脑海里面立即想到了这个词。
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
他既然已经准备和袁术联盟,那么这件事情就要趁早。
“诺!”
“事不宜迟,你需尽早动身。”
“诺!”
郭图在陈留中失手,现在让他前往淮南,其中一个目的就是让郭图将功折罪。
也只有这样,才能让郭图在冀州中站稳脚跟。
对郭图,袁绍可谓是用心良苦。
当然,郭图也相当珍惜这个机会,他是一个聪明人,自然能明白袁绍的良苦用心。
旋即,人赶紧的离去,不在朝堂内多留片刻。
刻不容缓的事情,郭图没有停留片刻,目送着郭图离去,袁绍欣慰的笑了。
聪明人就是聪明人。
脑瓜子就是好用,能立即理解自己的用意所在。
“诸君,今魏郡落入张阳的手中,诸君可有良策。”
幽州公孙瓒只能硬抗,剩下的,他则是要让袁术去帮他一把,这个任务他就直接交付给了郭图去办。
这两方面的因素扣除掉后,还剩下的就是占据魏郡的张阳。
当初随手可以捏死的蝼蚁,却不料,这只蝼蚁竟然翻身了,成为了一只巨兽,一只让所有人都感到忌惮的巨兽。
这样的感觉很不妙,至少袁绍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魏郡这样一块核心的地方,岂能容忍张阳这只豺狼在一旁虎视眈眈的。
“回禀主公,可派遣能言善辩之士前往黑山与褚燕合作,黑山一直以来对魏郡也是虎视眈眈,主公可利用这一点,牵制住张阳。”
“公与所言甚是。”
沮授一语惊醒梦中人,这句点拨瞬间让袁绍眼前一亮。
“不知何人可以前往黑山。”
主意既然有人提了出来,那么就有人去实行。
目视着议事厅的众人,袁绍的心书瞬间有点变凉了
以往看似人才济济,如今去了一个田丰一个荀彧后,却是凋零了。
“主公,授愿前往。”
袁绍的窘境尽数的落在沮授的眼神,为人臣者应替君分忧。
“此行劳烦公与。”
袁绍一听,心中流淌过一道暖流,旋即起身朝着沮授躬身行了一礼。
然而此时此刻,中山国中
听闻到这个消息的公孙瓒却是愣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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