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有砥厄,宋有结绿,梁有悬愁,楚有和璞
楚国当年拥有的只不过是璞玉罢了,后来楚文王剖开璞玉才得到了如今的和氏璧,后赵入秦,和氏璧归于秦,后始皇一统,琢为受命之玺,李斯小篆其文,历世传之。
大名鼎鼎象征着一国权柄的传国玉玺的来历。
现在逐渐离去的人,就等有当年汴和手中的璞玉,等待着所能发现他价值的人,把这块璞玉雕琢成一块绝世的美玉。
“阿虎去问问刚才的那人住所在哪里。”
心动不如行动,张阳可不是一个懂得迟疑犹豫的人,立即决定下来的事情,张阳很快的就付出行动。
没过多久,阿虎回来了,来到张阳身边道:“公子,人住在东城郊。”
“东城郊?”
知道地方就好,剩下的就是带着诚意前往东城郊即可。
诚意?
什么是诚意?
诚意就是对方想要什么,给他便是,这就是诚意了。
恰好张阳自认为自己身上有他所想要的东西。
“走吧。”
事情不急,既然他经常出现在长社就说明并不会这么快的就离开,这一点张阳心里还是有点数。
现在应该好好的找个地方,美美的睡上一觉。
“长社乃是钟家的地盘,主公既然来了长社不上门拜访钟家到也说不过去。”
狡黠的目光与张阳四目相对,有的尽是错愕。
“奉孝啊奉孝,你让我怎么说你是好。”
郭嘉的想法,他如何不清楚,只是这般做可没有什么意思。
这种想法在张阳的脑海里仅仅存在那么一瞬间,就被张阳给抛之脑后,或许这样做这份诚意便足够了。
“就依奉孝之言。”
“善。”
张阳同意了便说明这个关窍他懂了
一向高高在上的长社钟家,要是狠狠的被一巴掌甩在脸上的话,那样的情况应该会相当的有趣,渐渐的司马懿、郭嘉二人嘴角微微的一扬,就像是一只偷腥的狐狸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这是相当有趣的一件事情,谁都会觉得有趣的。
站在三人身后的许褚浑身上下打了一个冷颤,他忽然有点为长社钟家感到悲哀,堂堂的颍川大族之一,如今却要成为他人的踏脚石。
但许褚生出来的情绪也仅仅只有这样而已,并没有太多的情绪。
“阿虎去敲门。”
“诺!”
阿虎迈着欢快的步伐来到站在长社钟家的大门口。
“来者止步!”
长社钟家一州郡大族的气度,往往在门卫就能体现一二。
如同当日在谯县许氏门口一般,阿虎止步了,不过同时也是递上了名刺。
果然,如同许氏一般,门外脸色一变,当即不敢带着半点的轻视急匆匆的出了门。
没过多久,一年龄与钟繇相仿的年龄大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面对着张阳,面对着一方诸侯,就算在怎么根深蒂固的世家门阀也不敢摆出半丁点的架子出来。
“张少将军。”
“钟公。”
来者乃是钟繇钟元常的弟弟钟演,与其兄长相比完全就被他的兄长的光彩给遮住,可这并不意味着钟演此人就是庸才。
就好似许县的陈家一般,陈群固然光芒万丈把同族的陈忠给遮的黯淡无光,难不成这样就可以说陈忠并没有才能不成?
陈忠无才能,陈留就不会被治理的井井有条。
同样的道理放在钟演与钟繇兄弟二人身上同样适合。
一人在朝,一人在野
朝中有权势,在野有名声。
家族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他们的算盘打的都非常的响,只是他们没有料到的是世道变得这么快,快到直接打散了他们的如意算盘,或者说不仅仅是他们,天下大部分时间或许都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谁都不曾料到世道变了
变得太快了。
眨眼间
就已经是沧海桑田
“请。”
钟演微微侧开身子,让一条路出来,让张阳等人顺利进去,不过低着头的,眼眸中却藏着一丝的不屑。
就算张阳所展现出来的势头足够,固然乃是诸侯之一,决定了大部分的生死,在他的眼里,张阳还是入不他的法眼,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而已,能多大的成就。
现在这般低下身段,完完全全只有一个理由。
一方诸侯,他尚且得罪不起。
“请。”
张阳虚礼一下,随之与郭嘉等人走了进去。
在钟家的大堂中,谁都不曾开口打破此间的沉默。
良久后,钟演脸色变得有点难看,轻咳了一声,说到涵养,他终究还是比不上的兄长钟繇,忍不住开口问道:“张少将军此番前来长社不知所为何事?”
长社乃是钟家的地盘,现在张阳这头强龙来了,由不得他不得不担心,这头强龙在长社的地界上回做出什么出轨的事情。
家族安稳了这么多年,他们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什么幺蛾子的事情来。
“久闻长社钟家之名,今日我等恰好到长社,故而上门拜访钟公。”
闻言,钟演笑了,张阳的这一番话恰好刺中他心里的爽点,刚才心头哪一点的不悦直接抛之九霄外。
“张少将军客气了。”
二人放下手中的茶杯,心照不宣的笑了一下。
花花轿子众人抬
张阳吹捧着长社钟家,钟演自然不会去损了张阳的面子。
再说了以礼待人,岂不是钟家一直以来的宗旨。
“今日在贵府门口,见一书生被扫地出门,不知此人犯了何错。”
大堂内略微有点沉闷时,张阳疑惑道。
钟演一听略微一挑眉,在意料之中,同样的也在意料外。
不过,钟演深信张阳与刚才的那人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一个并州一个淮阴,二人之间根本不会有多少的交集。
故而,钟演倒也没有多想,直接开口笑道:“方才那人乃是淮阴步氏子弟名唤步骘。”
“哼,异想天开觊觎钟家神器,老夫岂能应允,面对着这样的狂徒,老夫只能让其扫地出门!张少将军你说老夫可曾做错了?”
把皮球直接踢给了张阳,钟演目光灼灼的望着张阳,在等待着他的回答,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稍微不符合他心意的话,那么
钟演眼睛微微的一眯,变得不善
“没错!理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