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锐的女儿,熊欣满了三岁之后,就送到了这家太阳花幼儿园上小班。
起初一点事情都没有,孩子在幼儿园过得还不错。
后来又一次,幼儿园要求孩子将自家的车标画下来。
熊锐家就没有车,上下班都是做的公交车。
没有完成作业,熊锐索性就带着女儿去街上随便画了一个。
巧的是,父女俩挑中的是一个简单的奔驰的标志。
一个圆,里面几条线,然后就这么交了。
父女俩也没有当一回事,就以为就是作业这么简单。
几个月之后,熊锐就接到了幼儿园老师的电话,说她家有个亲戚到了市里,希望熊锐能帮个忙,开个车去帮忙接一下人。
熊锐有些为难,但是想到孩子在幼儿园上学,索性就一咬牙答应,然后去外面租了一辆面包车,和开车师父一起去市里接人去了。
只是下车的时候,接的按些人脸色都有些难看,连个谢谢都不说,就直接走了。
从那之后,熊欣在幼儿园就被冷待了。
这天,熊欣说被一个蚂蚁咬了,很疼很疼。
结果那个幼儿园老师根本就不搭理熊欣,就当她不存在一样。
等到熊锐将孩子接回来的时候,这才发现孩子不对劲了。
只是,等到夫妻俩将孩子送到医院去治理的时候,已经迟了。
那个蚂蚁是有毒的蚂蚁,早点送到医院还能有救治的希望,那个时候送过去已经没救了。
就这样,孩子没有了。
熊锐恨极了幼儿园的老师,一直找幼儿园给个说法。
偏偏幼儿园的老师拒不承认,说熊欣根本就没有异常的现象,也说熊欣根本就没有告诉老师她哪里有不舒服的。
后来有一个孩子说了熊欣说过,老师不理会的话,就让熊锐暴怒,抓住那个幼儿园老师就用尽了全力的殴打。
这件事情闹大了,班上的孩子不知道是被老师威胁过还是害怕惹上事情,也不敢再说实话了。
后来法院还判处熊锐给幼儿园的老师赔偿医疗费。
熊锐拒不赔付,双眼通红的跑到幼儿园门口,看着幼儿园扬言,总有一天会让幼儿园和这个老师后悔的。
从那之后,熊锐夫妇就消失不见了。
幼儿园也对这件事情三缄其口,谁都不准再提这件事情。
而那个老师,后来也离职了,走了。
安怡之所以会知道这个事情,是因为熊锐一个远方亲戚就在玉溪村里住着。
每次说到这个太阳挂幼儿园的时候,那个亲戚就要替熊锐抱不平,提醒村里的有孩子的人,送哪里去都不能去太阳花幼儿园。
久而久之,安怡也就知道这件事情了。
秦轶觉得,如果这一切真的是熊锐回来做的,那么一切都说得过去了。
熊锐恨幼儿园,但是却对孩子有这一份善良,所以那些杀人蜂从来都没有伤害过孩子。
一旦幼儿园叫孩子会来上课,杀人蜂就会出现,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让幼儿园开不下去了。
还有,秦轶觉得可以去找一找当时的按个幼儿园老师。
秦轶有一种感觉,熊锐不会放过那个老师的。
有了这样的想法,秦轶就给办案的同僚打了电话过去,然后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对方。
对方也很重视这个线索,然后调取了幼儿园的档案,结果就是没有找到这个老师的任何信息。
后来找到幼儿园的园长,园长听到办案人员的询问之后,三缄其口,就是不说这件事情。
问急了更说连连否认,说这是别人无中生有,想要重伤幼儿园的做法。
没办法,办案人员只能从其他方面下手。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事情的发生,进入了办案人员的眼中。
一个女子在街道之上行走,突然飞来一群蜂,朝着这个女子猛的叮去,然后女子就这么死在街道之上。
杀人蜂叮咬了女子之后,很快就飞走了。
而这个女子的名字,正好和幼儿园离职的那个老师的名字一样的。
这下,一切都联系到一起了。
幼儿园的园长也因为害怕,主动找到了办案人员,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原来,那个老师是园长的远方亲戚,出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园长觉得这个亲戚不能在这里工作了,就逼着她离职了。
园长还亲手将一切记录都毁掉了,等到事情过了几年之后,园长还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却忘了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园长之所以会这个时候找到警察,是怕那个幕后的凶手会找到她,害了她。
办案人员一听这事,就安排了人手日夜守护着园长,等到这凶手现身。
只是这一等,又是好几天的时间,依旧一点音讯都没有。
可是园长却在一个晚上死在了她的房间里。
等到大家看过去的时候,发现这个园长的死状和熊欣的症状是一样。
于是乎,这件案子就这么成为悬案了。
秦轶得知了这样的结果之后,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心疼。
毕竟,这个案子的最初,是以一个珍贵的生命逝去作为开始的。
若是当初那个老师,不为一己私欲冷淡的对待一个无辜的孩子,能担负起一个作为老师应有的责任,及时通知家长带着孩子去治疗,也许今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就在秦轶以为这个案子就会这样的时候,这一天,他又接到了急救平台的电话。
“有人上山去挖草药的时候,看到一个悬崖边站着一个人。正当他要看清楚的时候,就看到那个人纵身从悬崖上跳了下来。这个挖药人吓得赶紧打了110报警电话。”
秦轶一听,心中猛得跳动起来,有一种直觉告诉他,他应该要去了。
于是乎,秦轶立马开着车朝着兴南山赶了过去。
到了山脚下,将车子停稳之后,秦轶在系统的侦查之下,走了一条最快的线路,一直向上攀登着。
“系统,为什么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这是我从来都没有的一种感觉!”后面的路越来越难走,秦轶一边攀爬着,一边在心里问道。
“宿主的问题,超过我能理解的范围,系统不能回答!”
秦轶叹了一口气出来,然后心中涌起了一阵儿难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