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牛羊很快就送上。”胡尔波在看到了鲜卑贵族之后立刻服软了,想想就知道了,如今鲜卑人是统治草原的霸主,牧民百万,控线之士四十万人,这样的势力不是他们能够得罪得起的。
“嗯,很好,既然这样,你们就贡献出一万头牛羊吧!”
“是!”虽说非常屈辱但是也没有办法,胡尔波脸色难看的同意了条件。
“该死!”等到这名贵族走后,胡尔波大吼一声,随后狠狠的骂了一句。
“大汗,不能这样下去了,鲜卑族正在与匈奴人战斗,双方战斗连绵了五年时间,每年都前来抽血,在这样下去,我们就完了。”
江诚挑拨人心的本事还是很厉害的。“军师,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胡尔波也忍不下去了,所以对于江诚的话他是很赞同的。
“大汗放心,给我半年时间,我一定给你训练出精锐的军队,到时候先灭鲜卑统一草原,然后在入主中原。”
“好,这一切都拜托军师了。”
“是。”
江诚满脸含笑的下去训练军队了。
对于江诚等人来说,这个世界的人,都是棋子,但是就算是棋子,也得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江诚大营之中。
“诸位,我们现在已经得到了胡尔波的信任,接下来就是训练士兵,德兰部之中军队都是民兵混合,这样不行,我们第一件事请就是建立组织。鉴于这些人都没有什么文化,所以简单一点,以百户、千户、万户三级递增。”
“百户,统领百人,千户统领千人,万户统领万人,而需要大兵团会战的时候,就直接调集各大万户集合,然后统领作战。”
“是!”现在这些修士对于江诚的命令已经很平静的接受了。江诚在怎么说也是能够做到高位的人,这些手段还不是小菜一碟。
半年之中,江诚等人训练军队,清洗异己,所有不忠于他们的全部被清理出军队。
当然手段还是很温和的,让人看不出什么,而经过了清洗之后最后军队总数达到了三万人,几乎是部落能够拿出来的极限了,而且压制也是到了极限了。
要知道整个部落才十万人而已,但是竟然拿出了三万人的军队,这些军队可都是脱产的军队,他们什么都不用干,只要训练杀敌就可以了。
而一个十万人的部落供养三万人这太难了,所以整个德兰部落现在已经没有粮食了。
“大汗!大汗!大汗!”这一天胡尔波等人与江诚一同阅兵,这些德兰士兵纷纷大吼。
三万名骑兵声震天下,上空的云彩都被吼碎。
“出发。”江诚一挥手,随后带着他们向着距离德兰部落最近的一个部落若胡部。
若胡部有牧民十万人,士兵两万人,乍一看与德兰部差别貌似不大,但是恰恰相反,差别很大,他们这些士兵都是一些民兵武装。
而德兰部的士兵经过了江诚的训练可谓是脱胎换骨,一个个都是合格的士兵,而且严苛的军纪约束着他们。
“士兵们,杀光他们,女人、财富、牛羊都是你们的!”
江诚知道怎么刺激这些被自己训练了半年的士兵,这些士兵训练期间,只要是偷懒,后退,逃跑的全部被他砍了脑袋。
而苦苦压制了他们这么久,不就是想要激发他们心中的暴戾之气吗!
“噗噗噗噗噗噗!”
“杀!杀光他们!”
在半个月之后,江诚等人坐在战马上面看着自己麾下的士兵疯狂的杀戮整个若胡部的士兵。
若胡部的士兵虽说非常英勇,但是可惜,没有严苛的军纪看管,而且进攻之时乱糟糟的,所以毫无疑问被江诚的部队打败了。
“命令,所有高于车轮的男丁全部杀掉,女人赏赐给士兵,若胡部贵族脑袋全部砍了。”
“万胜!万胜!”
在得到了江诚的命令之后这些士兵更加的兴奋了,统统红着眼睛杀掉了统治若胡部的贵族大王。
三天之后,押着若胡部的俘虏送回后方,随后大军继续出发,而这一次可就不一样了,在军队的周围还有万名被贬为奴隶的若胡部士兵们。
他们被打败之后理所应当的会被贬为奴隶,这一次也没有例外,在杀光了所有高于车轮的男丁之后,他们就是最后的男人了。
随后在江诚的命令之下,江诚承诺他们只要他们砍掉敌人三个首级就可以摆脱奴隶的身份,而且还可以赎回自己的家人。
“杀上去!”半个月之后,鲁塔部。
“杀!”
“杀光他们!”
鲁塔部只是一个小部落,一个冲锋就拿下了,随后故技重施,所有人贬为奴隶,然后又是几千名骑兵进入了军队之中。
整整用了三年的时间,三年时间里面江诚等人带领着军队南征北战,趁着鲜卑族无暇他顾的时候,几乎征服了所有的部落。
而现在的德兰部,已经成为了有牧民百万,控弦之士四十万的大部落。仅次于鲜卑族。
而四十个万户其中有一大半都是江诚等人的死忠份子,还有的是德兰大汗胡尔波的几个儿子控制的。
可以说对方想要换一个大汗都得江诚同意。
现在他们最后的敌人就是鲜卑族与匈奴了,双方都是有数的大族。
“夏王,鲜卑与匈奴的战争已经结束,他们的大军已经开始南下向着我们来了。”
在一年之前江诚被封为夏王,而秦山等人也是各有爵位。
作为改革军制的江诚等人,还有什么比耕战爵位还好呢?虽说有后患,但是怕什么,只要能够统一天下,他才不管什么后患不后患的。
“大汗放心,对付鲜卑,我已经有了万全之策。”
“好,我就知道夏王是不会让我失望的,德兰部落所有士兵都听从夏王指挥,而且我的小儿子,兰氏也听从夏王指挥。”
“是。”
对于大汗的这些手段,江诚很清楚,不过只要不太过分,对于这些掺沙子的手段他也不怎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