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他后背发凉,头皮发麻,视线对视着洞穴里那只一动不动,目光却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全红色雌性翼狮,心里虚慌的一匹,是恐惧,是害怕。
只是让林杨觉得奇怪的是,自己已经进入了这座山洞之内,然而这只雌性翼狮依然还是没有丝毫的动静,它就那么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仿佛是在警惕着什么。
林杨背靠着洞**壁行走,他一边防范着这只雌性翼狮,一边转动着眼珠子在洞内来来回回的扫,终于,就在那只翼狮的背面他发现了一朵娇艳的火红色兰花。
这确实是兰花的一种品种,林杨一眼就识别了出来。
而且这洞穴里面就只有这么一朵花,想来铁定就是司空若晴对他提及的那一朵九韶焰云兰了。
林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饶了过去,而这时,他也注意到面前的这只雌性翼狮的状态正变得开始有一点不安。
当林杨亦步亦趋的终于是来到了这只雌性翼狮的背面的时候,这只翼狮也恍然一下便站了起来,而让林杨错愕的是,原来它的身下还藏着几枚蛋。
“它该不会是害怕我把它的蛋给偷了才这么紧张的吧?”
林杨心里一下子便分析到了要点,不知道猜得对不对,他还是赶忙安抚起这只翼狮来,道:“那啥,你别怕,我就是来采朵花,别动怒哈,我不会碰那些蛋的。”
说着,林杨已经有意识的将手伸向了那朵九韶焰云兰。
然而,就在他以为一握手就可以将这朵九韶焰云兰抓住的时候,这朵九韶焰云兰竟然消失在了他的手边,下一秒赫然又出现在了那些翼狮蛋的旁边。
“我曰,故意的吧!”
林杨张大了嘴巴,他这才意识到原来这朵九韶焰云兰其实自己也是有灵性的,它也不想就这么轻易的被林杨给抓住了。
这一下,林杨还真不好下手了。
这朵九韶焰云兰跑到了这只雌性翼狮的身旁,他要是这么明目张胆的过去抢的话,会让这只雌性翼狮误以为自己是要夺它的翼狮蛋。
这种极度危险的行为无异于就是狮口夺食,是要以命作为赌注的。
“吼!”
“吼!”
这时,山洞内的这只雌性翼狮突然咆哮了两声,顷刻间,林杨便注意到洞外也传来了一声狮吼,旋即,就看见那只雄性翼狮正朝着山洞这边飞来。
“mmp,这是你们逼我的。”
林杨见此情景,嘴里忍不住骂咧了一句,然后身体一顿操作猛如虎的就扑了过去,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右手一把就抓住了那朵九韶焰云兰,同时将其连根拔起。
“吼!”
雌性翼狮被他这突兀的举动一下子惊到了,它甩头就朝着林杨的身体咬了过去,见状,林杨情急之下左手下意识的就去抓住了一颗翼狮蛋。
这突然的举动一下子让雌性翼狮慌了神,它急忙停了下来,然后紧张万分的盯着林杨。
洞口,雄性翼狮也已经飞了回来,它刚一落地就看到林杨的手正触及在自己洞穴中的一颗翼狮蛋上,这一下也是十足的把他给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嘿!”
见它们都被吓住了,林杨松了一口气,抓起这颗蛋站了起来。
“都别过来,不然咱们就鱼死网破。”
说完,林杨心灵传输施展开,当场跑了个无影无踪。
吼——
吼——
吼——
他刚一消失,两只翼狮就怒不可遏的开始嘶吼。
强大的嘶吼声震动整个太清山脉,引得山脉中无尽的飞禽走兽全都慌了神,一个个躲避在自认为安全的角落里,连头都不敢轻易的冒出来一下。
“臭小子,你跑不掉的,你要是敢伤害我的子孙,我定将你啃成碎渣。”
吼——
吼——
呼——
回到了石洞中,尽管外面的结界还在按照之前特定的那个时间进行收缩,但是林杨也终于是能够长舒一口气了。
“你回来了,没事吧?”司空若晴睁开眼问候道。
林杨耸耸肩,浅笑道:“我这么厉害能有什么事情,你看,这是不是你要的九韶焰云兰?”
看着林杨手中抓着的那朵九韶焰云兰,司空若晴心头猛然一喜,那天香国色般的倾世容颜上也跟着显露出了难以言喻的甜美笑容。
她兴奋的起身,快步扑到了林杨身前,喜悦道:“你成功了!”
“那可不!”林杨得意的笑了笑。
司空若晴伸出手正准备从林杨的手中将这朵九韶焰云兰拿过来,这时,林杨手往回一收,然后笑盈盈的问道:“嘿嘿,你想好了要怎么报答我了吗?”
“你想要什么?”司空若晴问道:“灵宝,功法,还是兵器,或者丹药?”
林杨摇了摇头:“这些说到底还是身外之物!”
司空若晴:“那你想要什么?”
林杨假装思考了一下,然后目光坏坏的在司空若晴的身上扫了一遍,他那邪恶的眼神让司空若晴心里顿生一种不适感。
似乎是猜到了什么,司空若晴在这时林杨还没有开口的时候便抢先发声,道:“你,我警告你,别打什么歪主意,尤其是你别想我会以身相许!”
“谁要你以身相许了?”
林杨一听司空若晴直接出言先拒绝了他最想要的一个要求,当即假装不是那么一回事的样子,口是心非的答道:“我看你腰上这个香囊不错,送给我吧!”
“你要这个干什么?”司空若晴问道。
林杨没有给出一个具体的答案,而是努了努嘴,言声道:“我说司晴小姐姐,我这回可是出生入死才帮你搞到众多九韶焰云兰,又没让你以身相许,给个香囊就不行吗?小气!哼!”
“我”
司空若晴无力反驳。
正如林杨所说的一样,他出生入死的帮自己采摘到了九韶焰云兰,而自己却连一个香囊都不愿意相赠,这实在是有一点太说不过去了。
其实这个香囊真要给,司空若晴还是有一点舍不得的,这是她最喜欢的一个香囊,锦绣上她还特意刺了一个‘晴’字。
这个香囊长期都被她佩戴在身上,里面的香料换了一次又一次,可是外面的锦绣却还是始终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