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难道那天晚上我对甘夫人产生欲望是因为这酒的问题????
想到这里,裴枫喉咙一干,咽了咽口水冷汗都下来了。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因为他就算好色也不至于对甘夫人产生占有欲望吧?那可是刘备的妾室,自己顶头上司的女人。
自己也不是傻瓜,这种事情若是败露那可是会死人的。
裴枫皱着眉头懊悔不已,若真的是因为兰生酒的原因,那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想着想着裴枫忽然感觉不对,他是因为兰生酒的原因醉眼朦胧,那么甘夫人怎么解释?
甘夫人是刘备的妾室,肯定不会饮酒,也不许在公众场合饮酒作乐,既然甘夫人没有喝兰生酒,那么就不会对自己发生什么。
但那天晚上甘夫人的确很不正常。
这究竟是为什么?
裴枫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能不去想这个烦恼的事情。
回过神来,裴枫恢复微笑,对着习珍习宏敬酒起来,新来的人自然需要多多关照。
况且,裴枫心底很喜欢习珍习宏这一对兄弟,勇武果敢,有不怕死的精神,最主要的是宁死不屈。
一个武将可以实力不强,但一定要有个人魅力,什么是个人魅力?宁死不屈,忠贞不二,大智大慧,信守承诺,胆大心细,这些都可以算是个人魅力。
哪怕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他在最后关头做出了某一个令人刮目相看的事情,纵然螳臂当车,也会令人敬佩不已,而且是发自内心的肃然起敬。
裴枫几个武将推杯换盏,氛围融洽,只有周布衣缓缓而动,缓缓而饮。
裴枫不知道,周布衣看到了他愣神的一刻表情。
并且周布衣猜想,这个裴枫肯定有什么心思,也引起了周布衣得好奇心。
本来内心古井不波,打算隐姓埋名的周布衣,这一刻开始,他放下了对权势的厌恶和冷漠。
“一个有故事的人!”周布衣眼神飘忽到裴枫的身上若有所思。
今天他发现裴枫好几次都发呆想事情去了,这完全激发了周布衣的好奇心。
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他擅长看相,从一个人的眉目间看出一个人的善恶,虽然不是十分准确,但也八九不离十。
毕竟眉宇间不经意间显示出的一个表情,神色,都能反映出一个人的人品。
他看出裴枫的不同寻常,有冷漠,有和善,还有目空一切。
对,就是目空一切,不是藐视一切,藐视一切是看不起,目空一切是风轻云淡,任何事情都与自己无关,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周布衣内心极为不解,他佩服的人很少,曹冲是他的朋友,虽然才情很高,但还没到令他佩服的地步。
裴枫自然不知道周布衣在想什么,依旧嘴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从不怠慢别人,给人之中如沐春风的感觉。
裴枫虽然是一个武人,但他没有武人的那种狠厉和粗犷,他身上总是带着一股贵公子的气息。
良久,宴会结束,众人散去,裴枫回到住处,想了想还是走到了一个房间门口。
轻轻的推开,就看到一个白衣美妇坐在床边幽怨叹息,听到有人进来,顿时吓了一跳。
待见到是裴枫的时候,心里松了一口气,但又有些担心起来,怕裴枫还会对她做那种羞耻的事情。
这个男人虽然很俊朗,但是他才多大年龄,自己都快足足做他母亲了,他竟然还对自己做那种羞耻之事,这简直是畜牲所为。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胡来,不然我死给你看!我是真的,你不能羞辱我!”樊夫人咬着嘴唇艰难的哽咽道。
泪花都在眼睛里面打转,裴枫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得叹息一声。
把房门轻轻的关上,裴枫淡漠的看着樊夫人,缓缓说道,“不跟我你能去哪里?去找赵范?难道他不会再次把你送人?落在别人手里你的下场就不是这样了!”
说完,裴枫也懒得解释那么多,直接走过去把樊夫人横抱了起来放在床上,不管樊夫人如何哭泣捶打,裴枫毫不所动,直接粗暴的强行霸占,衣服的撕裂声伴随着阵阵惊叫,充斥着裴枫的耳膜,让裴枫血气翻涌。
提枪上马找到了巫山云地,轻的滑进了那黑乎乎湿润润草密茂盛的地带。
顿时樊夫人发出不只是痛苦还是呻吟的声音,依旧在捶打,拼命的挣扎,但这样只会让裴枫更加有兴趣。
樊夫人哭的梨花带雨,裴枫卖力的耕耘着,这种味道简直妙不可言。
一个时辰后,裴枫离开了房间,樊夫人光溜溜的躺在床上,雪白的肌肤让人嫉妒。
特别是那双丰满修长的大腿散发出无限的芳香。
眼泪湿透了床头,她无可奈何,只能痛苦无力的看着上方,不断的抽泣,不断的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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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刺史府邸。
“你说那个裴枫和我长的十分相似?”冀州新任刺史裴徽惊讶的询问道,语气中明显的不信。
但是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激动,只不过这丝激动一闪而逝,没有人发觉。
“我看的千真万确,可以用性命担保!”一个中年男子赶忙说道,他本来是过来投靠裴徽的,但看到裴徽的样貌之后顿时骇然至极,他曾经现在裴枫的面前面对面看过裴枫,加上夺走嫂嫂的仇恨,所以对裴枫记得刻骨铭心。
心里打鼓了很久,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对裴徽说出了这个事情。
只是没想到裴徽的反应这么大,天底下长的很像的人多的是,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要说有点关联的话,那就是他们二人都姓裴。
想到这里,赵范心里疙瘩一下,冷汗瞬间遍布了全身,难道说,他,,,他们是,,,
赵范咽了咽口水,不敢继续想下去。
看到赵范如此保证,裴徽心中彻底惊讶了,裴枫裴枫,他的三哥就是裴枫,当年因为那件事情三哥愤然离开家里,从此杳无音讯,那个时候三哥才二十岁吧!如今也该二十五了。
心底叹息一声,三哥离开时那冷峻的面容,怨恨的眼神在脑海里闪现。
这个消息一定要告诉大哥他们,三哥终于有消息了,父亲,您在天之灵终于可以瞑目了。
您愧对他的,我们会帮你偿还。
“你先回去,我会如实禀报主公,你并没有真的投降刘备,只是隐忍而已!”裴徽对着赵范说道。
“多谢大人,在下感激不尽!”赵范一喜,连忙鞠了一躬。
赵范离开后,裴徽就陷入了沉思,半响过后就匆匆忙忙朝门外走去。
一个衣着华贵的美丽女人从门口转了过来,刚好迎面碰上裴徽,女人一笑,说道“夫君,这么匆忙有急事?”
裴徽微微一笑:“嗯,我有点急事寻大哥他们,今天我不在家吃饭了,你就无需等我了!”
“那好,夫君早点回来”美丽女人频频一笑,美丽至极。
“那我走了!”裴徽点点头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