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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世界四:救人

    当天夜里,那个app就出现了灵符派弟子的求救信号。那是所有人都能看见的公告,当玄门有人遇难的时候,就可以发这样的公告求救。有在附近的人愿意去救的话,就可以根据定位前去救援。唐淮之也看见了这个信息,他侧目看向涂清予,“要去吗?”涂清予在心里问大宝,“这地方什么情况?”大宝:“情况有点复杂,现在已经死了挺多人了,以主人的能力,解决是可以解决,但有点费力。”涂清予:“唐淮之去了会有危险吗?”大宝:“会遇见危险,但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会激发更多他体内的獬豸血脉,说不定以后就再也没有鬼再敢围过来了。”涂清予:“那就去。”她朝着唐淮之点头,“去看看。”唐淮之:“好。”第二天一早唐淮之就搞来了一辆越野,按照求救信息上的地点导航过去。明明看着不远的路,他们愣是开了一个小时的乡道,两个多钟的山路。三个钟后,导航带着他们到了一座山头前。唐淮之停下车,“好像没路了。”“有。”涂清予下车,一连甩了几张符出去,又从空间里掏出一个小法器,朝着山头丢了出去。车子前面的山头扭曲了一下,一阵黑色的雾气升起又散去,最终露出一条两边都是藤蔓的山路来。她回头,“小叔,看来咱们得走路过去了。”那点路显然是不够一辆车过的。“好。”两人牵着手,又走了半个钟,才在路的尽头看见一处小山村。小山村里炊烟袅袅,一片祥和,好像看不出任何一点问题来。“小叔,你能看出这里面的问题吗?”“看不见阴气。”唐淮之摇头,“但是显然这里不对劲儿。”现在是上午十点钟,既不是早饭时间,也不是午饭时间。偏偏大多数人家房顶上都飘着炊烟,这怎么看都像是故意制造出来的假象。“确实不对劲儿。”她一边画符一边开口。话落,一张巨大泛着金光的符纸朝着西北方打了出去。‘砰——’一声巨响。白色的假象被撕开,浓烈的黑气袭来,耳边还能隐约听见声声惨叫。等再次反应过来,他们已经身处黑暗中。涂清予举着手,嘴里念咒,身上开始散发出光芒来。“小叔,跟紧我。”“小叔?”一道诡异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小叔是在叫我吗?”她回过头,唐淮之那张俊俏的脸庞从嘴角开始皲裂,脸上一块块肉块快速掉落,最终只剩下一个骷髅架子。在看见这一幕的时候,她的瞳孔震了震。不是被这玩意儿吓的,而是这玩意儿居然在她施法的时候,不知不觉的靠近,将站在她身边的唐淮之替换,她和大宝都没有察觉。涂清予:“大宝,他安全吗?”大宝:“放心,他身份特殊,只要他不想,没有人可以伤害他。”涂清予:“那就好。”说完她伸手,迅速地拽住那句骷髅架子的手,嘴角勾起一抹笑来,“好玩儿吗?”那骷髅架子显然怔了一下,下一秒,涂清予就拽着它开始往地上砸。“我tm问你好玩儿吗?”“砰——!”“啊?谁给你的胆顶着他的脸的。”“砰——!”“你这个丑东西,跟谁俩呢!”“砰——!”她说一句,就换一个方向砸一下,直到整具骷髅被砸的七零八落的。一个黑色的鬼影快速窜出,它想要逃,涂清予一个符出去,将它困在原地。又一个符,蓝色的火焰燃起。“我叫的小叔你也敢应?”她手上动着,又一个张符打了出去,“一个弹丸小国来的鬼东西,也敢在这里放肆!”“滋滋——!”“啊啊——嗬、嗬……救……”符打在它的身上,滋滋作响,最终那东西两分钟都没有坚持住,就在蓝色的火焰下灰飞烟灭了。最后一缕烟消散的时候,整个村子的阴气明显白了一个度。虽然还是灰蒙蒙的一片,但不像刚才那样,黑的要喘不过气来一样。她催动同心符,顺着符的方位开始找唐淮之。走到一半,之前在外面碰到两次的女孩儿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噗通一下跪在涂清予面前,“求您救救我的妹妹。”她眼神涣散,皮肤上长满了尸斑,身子的上方,有一个残魂堪堪用脚勾住了身体。看的出来,是很努力的想要活久一点了。“等下,我找人。”“我知道你找、谁,请跟我来。”说着她站起身,兀自在前面走着。一路走过去,这整个村子就像是一个荒废的村庄一样,没有一个活人出入。女孩儿走在前面,嘴里喃喃着:“都死了、他们都死了……只有我逃了出去、是我杀了他们……我要救妹妹……救妹妹……逃、逃出去……”走到一处屋子前,人就倒了下去,同时勾住身体的魂也飘了出来,眼见要飘走了,涂清予赶紧用符将人锁住。与此同时,她正前方的屋子里,发出了一阵刺眼的白光。白光所到之处,鬼祟阴气皆散,这样子,甚至比那些鬼看见她还要惧怕几分。等白光散去,房门被推开,唐淮之从里面一步步走出来,伸手,紧紧抱住了她。“清予,它们好像想吃了我。”她抬手,在他的后背上拍着,“别害怕,不会的,有我在,没人能吃了你。”涂清予:“大宝,怎么回事儿。”大宝:“就是主人你想的那样,外来的那些东西看中了他的血脉和灵魂,想要挺而走险生吞了他,以此来助长功力。危急关头,您之前放在他身上的那股灵气和那些东西的邪气相撞,正好激发了他身上更多的獬豸血脉。”涂清予:“所以,他身上的问题算是解决了是吗?”大宝:“是的主人。”她安抚了一会儿人,又去到隔壁的屋子,门一推开,浓烈的血腥味迎面袭来。简陋的屋子里,两个中年男子倒在血泊中,他们衣衫不整,胸口上被捅了十几刀。不远处的床上躺着一个小女孩儿,大约十四五岁,厚重的棉被盖在她的身上,只露出一只伤横累累的胳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