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完颜吴乞买震怒不已

    与此同时，在唐阔慧儿、阿西娜、挐懒阿古、萧普贤惠四位娇妻的悉心照料之下，完颜吴乞买的伤势恢复得很快，十余日便已恢复如初。他第一时间吩咐手下将士，将宋金海上结盟的的国书送往京都会宁。完颜阿骨打看到白纸黑字上的国书之后，高兴地像个市井老头。兴奋地喝下几口酒，咽下几块肉之后大声说道：“传朕旨意，挥师东进，一举灭辽”。三日之后，完颜撒改和完颜希尹留守会宁主持国事。完颜阿骨打则与完颜宗干、完颜宗翰、完颜娄室、完颜银束可等金国大将，率十万精兵向东开拔。自从辽金停战和谈失败以后，耶律延禧似乎恢复了大国君王的气势，命令大辽国为数不多的名臣大公鼎、萧兀纳等招募新兵，训练将士，修筑城堡，以防大金帝国铁骑来犯。接到完颜阿骨打御驾亲征，举全国之兵攻打上京城之后，考虑到上京城作为大辽国曾经的国都，是大辽宗室、契丹贵族等常居之地。因此，上京城不容有失，耶律延禧立刻组织朝会商议退兵之策，在朝堂上振振有词地说道：“各位爱卿，如今大金帝国兴全国之兵来犯，我契丹人隆兴之地上京城危矣。上京若失，中京不保，大辽必亡。所以，上京保卫战不容有失”。生死存亡的危机关头，耶律延禧的宠臣萧奉先、张琳等哑口无言，朝堂之上死气沉沉。曾经“百战百胜”的耶律淳、萧干等，自从怨军大败之后，早已没了出兵抗金的勇气。耶律大石蠢蠢欲动，但大宋王朝已和大金帝国结海上之盟，他虽然只是兴军节度使，但他甚至燕云十六州同样面对大宋数十万大军的虎视眈眈，同样不容有失。因此，朝会之上，见他的顶头上司耶律淳和萧干两大亲王不曾说话之后，耶律大石一语不发。耶律延禧看了看如哑巴一般的满朝大臣，他终于做了一次正确的决定，便是将保卫上京的重任交给了与自己的亲信萧奉先等作对的萧兀纳。于是，耶律延禧开口说道：“传朕旨意，加封萧兀纳为兰陵郡王，上京城留守，率大辽二十万大军北上御敌。加封萧塔不也为副都统，协助萧兀纳抗金，满朝文武，若有反对者，格杀勿论”。耶律延禧说完之后，白发苍苍，拄着拐杖的萧勿兀纳不得不统兵抗金。他腿脚不灵，但精神俱佳，在耶律延禧说完之后，他慢慢地下跪说道：“老臣萧兀纳敬遵皇上之命，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萧塔不也也领旨谢恩。萧兀纳虽然老了，但尚有光复大辽之心。因此，刚刚上任之后，随即动员上京、中京等我契丹贵族和百姓出钱出力，在辽东边境形成全民皆兵的态势。同时，擅长草原野战的大金帝国将士，不太擅长攻城拔寨。因此，面对城墙坚固的上京、中京等城池，即便是他们的皇帝陛下完颜阿骨打亲自坐镇指挥，亲自摇旗呐喊，也无法让大金帝国将士登上上京城的城楼。完颜阿骨打无奈，只得让完颜撒改紧急招募新兵，源源不断地向上京前线输送兵源和粮草，十五万大军压境，在边境安营扎寨，与萧兀纳打持久战。得知上京城战况的完颜吴乞买，不顾大伤初愈，连连催促大宋国出兵大辽南京城，形成南北夹击，共灭大辽之势。然而，数次催促，并没能让大宋朝廷挥师北上，完颜吴乞买只得面见宋徽宗，向大宋朝廷施压，以解上京战事的压力。他来到大宋朝廷之后大声地说道：“外臣完颜吴乞买参见大宋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不等大宋君臣说话，气急败坏的完颜吴乞买便继续说道：“启禀陛下，宋金结海上之盟，相约共同出兵灭辽。如今，我大金帝国十五万精兵已经与大辽开战，不日将攻灭大辽的上京和中京”。“然而，作为兄弟之国，大宋朝廷应按照两国海上之盟的约定，挥师北上，攻打大辽南京，以解我大金国战事压力”。“因此，外臣完颜吴乞买特来面见圣上，请圣上出兵相助”。完颜吴乞买说完之后，宋徽宗兴许是受燕云十六州传来的传言的影响，也许是大宋王朝内乱的影响，直接拒绝出兵北上，于是不假思索地说道：“国师大人，不是我大宋朝廷不愿意出兵北上，而是我大宋贱民方腊聚众作乱，实在抽不开身。待我南方战事平息，将立刻北上攻辽，还望国师大人转告贵国皇帝陛下”。“啊啊啊，竟有此事。但你大宋朝廷，不能因为区区乱民作乱，而置我两国盟约于不顾。陛下，贵国此举，无异于将我大金帝国架在火上烘烤，与背信弃义有何区别”。完颜吴乞买毫不客气地说完之后，与他有数面之缘的高俅出来打圆场，在寒暄了几句之后，高俅不紧不慢地说道：“国师大人，我大宋国南方叛乱势大，若不及时制止，恐动摇我国本。实不相瞒，您熟知的童贯大人、梁顺都统，他们已经挥师南下作战了，我大宋朝廷实在抽不开身来，还请国师大人和贵国皇帝陛下谅解”。“是啊国师大人，我两国结盟，确实应该在贵国困难之际出手相助，奈何我国同样困难重重。不过，国师大人大可放心，待我南方平乱，将率二十万大军北上，与贵国一起灭辽”。高俅和宋徽宗说完之后，完颜吴乞买很是愤怒，但毕竟是在求人，于是恢复了求人的姿态。再次彬彬有礼地跪下，他整理好衣冠之后说道：“启禀皇上，我大金帝国兵临城下，势如破竹。但是，大辽王朝生死存亡之际，全民皆兵，我兄长御驾亲征，数月以来久攻不下，确实需要大宋王朝的援助”。说完之后，完颜吴乞买见宋徽宗、高俅等仍然无动于衷，于是继续说道：“皇上，外臣知道大宋王朝南方有战事，确实困难重重。外臣实不敢为难于宋。因此，恳请大宋朝廷打着二十万大军出征大辽的幌子，派万余士兵北上，虚张声势，吓唬吓唬大辽，这样可好”。宋徽宗继续沉默，高俅继续沉默，大宋文武百官继续沉默。片刻之后，完颜吴乞买立刻起身，向大宋朝堂看了一眼，于是大怒说道：“本以为大宋国汉人熟读孔孟之道，懂得信守诺言，没想到竟是背信弃义之辈。没有你大宋国的帮助，我大金帝国将士照样可以拿下大辽”。完颜吴乞买说完之后，立刻转身向外，正欲离去。正在这时，大宋朝太尉高俅突然说道：“国师大人请留步，我大宋朝廷现在无力出兵，但我高俅原因组织中原武林高手，北上帮助贵国皇帝陛下攻打上京”。“哈哈哈，高太尉。这就不必了，没有你大宋国皇帝和高太尉，本国师照样可以号令天下武林豪杰”。说完之后，完颜吴乞买愤愤不平的离开。待他远去之后，高俅等方才说道：“皇上，若那传言是假，我大宋王朝痛失收复燕云十六州的绝佳时机，真是太可惜了”。高俅刚刚说完，李纲立刻说道：“高太尉此言差矣，不管那传言是否属实，完颜吴乞买都是大金帝国的谙班勃极烈，是大金帝国将来的皇帝，所以他必须死”。众人议论纷纷片刻之后，宋徽宗大声地说道：“可惜啊，真是太可惜了。不过李纲大人所言极是，高太尉，你就让李师师动手吧”。半月之后，完颜阿骨打收到完颜吴乞买的来信，他与完颜吴乞买一样，大骂大宋国君臣背信弃义，于是撕毁海上之盟国书，对天发誓，不让大宋协助，也要攻克上京和中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