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漫天黄沙救相助得大胜

    耶律大石救出萧嗣先和萧兀纳之后，大辽王朝的残兵们迅速在鸭池河下游集结，久经战场的萧兀纳见见女真勇士没有追赶之后，认为女真将士虽然勇猛，但人数极少，大辽大军虽然败了，但仍有数万将士，于是他大声地向萧嗣先说道：“都元帅，女真三十六部虽然取得小胜，但也损兵折将，加上人数极少。若我等再次集结上万将士反攻，打他个措手不及，定能反败为胜”。萧兀纳说完之后，一旁落魄不堪的耶律大石冷得瑟瑟发抖，浑身打颤地说道：“启禀都元帅，萧老大人说得对，女真三十六部此战人数不足五千人，小胜之后可战之人定然在四千以下。而我大辽将士尚有一万五千大军可与之一战”。“因此，我等若能迅速集结，就此反攻，必能大获全胜”。萧嗣先听了萧兀纳和耶律大石之言以后，再次做起了此战得胜回朝，兄弟二人均出将入相的荣光。因此，他沉思了片刻之后，采纳了萧兀纳和耶律大石所言，命残部将士向东开拔。见大辽大军来势汹汹，完颜阿骨打当机立断，在鸭池河东边筑起高高的土墙，仅有的两三千女真勇士在土墙之上阻截大辽大军的攻击。正在这时，完颜吴乞买战马突然倒地，他摔得个人仰马翻。之后，他立刻起身，拍了撒拍身上的泥土，大声呵斥了一声之后又倒了下去。突然，完颜吴乞买突然灵机一动，脱掉已经结了冰的鞋子，向完颜阿骨打大帐跑去，兴匆匆地说道：“二哥，有了有了，我有御敌之策了”。完颜阿骨打和完颜吴乞买说完之后，迅速吩咐下去命勇士们打水淋湿大辽大军必经之路。同时，加高他们修建的土墙，用鸭池河之水淋湿土墙上的泥土。第二天一早，萧嗣先、萧兀纳、耶律大石等帅大辽将士浩浩荡荡地前来，快到女真三十六部营地之时，大辽大辽前锋将士、战马等纷纷倒地，寸步难行。原来，初冬的鸭池河两岸，已经结起了厚厚的冰块，完颜阿骨打命人打水淋湿必经之路，没过多久之后路面之上全部结冰，大辽将士过去不得。萧兀纳叹息了一声之后说道：“看来此战不仅是我们指挥不当，就连老天爷也在帮着女真人啊”。萧兀纳说完之后，耶律大石指着前方说道：“二位大人，你们看看，女真人筑起的土墙，也结起了厚厚的冰块，前方已然成了一座坚硬的冰城，看来我们不得不暂且退去了”。初冬的鸭池河畔寒风四起，大辽将士们一个个已经冻得僵硬，听到萧兀纳和耶律大石如此一说之后，本来已经冷得发抖的萧嗣先瞬间打了个寒战，心也冷到了极点。片刻之后，萧嗣先唉声叹气地大说了一声，然后后军变前军，前军变后军，向西缓缓地撤退。突然，鸭池河两岸挂起了一阵阵寒风，正在漫步前行的大辽将士被吹得人仰马翻，少数年老体弱之人被吹到在地，少数将士被吹倒掉在鸭池河里，将士们哀嚎不断。片刻之后，鸭池河两岸突然出现漫天黄沙，遮天盖日的风沙让大辽将士们迷失了方向，在鸭池河畔相互踩踏。得知消息的完颜阿骨打当机立断，命所有女真勇士穿上草鞋，轻车简从，快步从鸭池河畔的冰面上跨过，乱箭射杀已经迷失方向，伸手不见五指的大辽将士。萧嗣先、萧兀纳、耶律大石等无可奈何，只得缓缓地向后撤退。与此同时，完颜阿骨打、完颜撒改、完颜吴乞买等正带着女真勇士们大刀砍来，可怜上万大辽将士成了女真勇士们的刀下之鬼。好在耶律大石武功高强，萧兀纳身经百战，萧嗣先逃命心切，大半天之后，他们终于逃到了安全之地。气急败坏的萧嗣先转身一看，只见萧兀纳等数十人气喘吁吁地跟在自己的身后，头上、衣服上、脚上尽然吹来的黄沙和将士们的鲜血。萧嗣先突然瘫软外地，面无表情，气愤不已。大胜而归的完颜阿骨打、完颜撒改、完颜吴乞买等骑着高头大马返回鸭池河畔，在他们的营地出河店大宴三天。改编辽兵，将不可计数的车马、珍玩、兵甲全部赏赐给各部落有功的首领和将士。这天，他正在兴头之上，与完颜撒改、完颜吴乞买等饮酒醉作乐。突然，他们派出去的大将完颜希尹和完颜石古乃突然来报，他们向完颜阿骨打下跪，胸有成竹地说道：“启禀都勃极烈尊上、国论勃极烈尊上、谙班勃极烈尊上，萧嗣先因为战败，已经被辽主天祚皇帝罢官”。“同时，大辽皇帝耶律延禧又任命萧迪里为东北路总都统，萧迪里正带领不足七万人的新败辽兵屯扎于斡论泺”。完颜石古乃说完之后，与他一同前来的完颜希尹接着说道：“三位尊上，辽兵已经被我女真人打得心寒胆战，我军现在也已经有兵马过万，正可以乘势打掉萧迪里”。二人说完之后，完颜阿骨打与完颜撒改、完颜吴乞买等点头示意了一下，立刻大声说道：“传本尊上旨意，全军将士立刻集结，出发”。说完之后，完颜阿骨打带着女真三十六部众将和上万将士出发。新任辽国东北路总都统萧迪里的作战部署尚未完成，阿骨打的大军已经来到。双方在斡论泺对峙。女真三十六部的上万人马与萧迪里的七万大军整齐排列，大战一触即发。然而，未及交战，便有辽兵大声叫着：“女真人来了，女真人来了”。片刻之后，成千上万的大辽将士回马便逃，萧迪里大军一触即溃。完颜阿骨打抓住时机，顿时万箭齐发，杀声震天。混战之中，女真三十六部大将完颜斡鲁古杀死了辽国的东北路副都统挞不野。此战之后，阿骨打命令完颜娄室、完颜斡鲁古两部兵马留守出河店，自己则带着少量兵马班师而回。不久之后，国论勃极烈尊上完颜撒改引本部兵马攻克宾州。完颜斡鲁古部大败咸州辽兵，杀死辽国咸州统军实力娄，完颜娄室军攻克咸州。于此同时，完颜撒改命完颜吾睹补、完颜蒲察乘胜追击，大败辽将赤狗儿和乙薛，兀惹国主雏鹘室、铁骊酋长等纷纷来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