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老爷子的想法
也不知道暄仔是不是跟爸爸妈妈在一起兴奋,还是哭精神了,这一过来,也不困了,跟贺锦南玩得哈哈笑。贺锦南手里拿着小汽车,对暄仔说:“儿子啊,快睡吧,我和你妈还有事没办完呢。”暄仔可不听他说什么,趴在他身上,小手啪啪地拍着他的脸。贺锦南被拍的脸皱在一起,半闭着眼睛,嘴里不停的说:“轻点,儿子,爸的眼睛。”夏栀把孩子放到床上后,就去冲澡了,这时从浴室出来,边擦着头发,看了眼时间,对暄仔说:“你怎么还不睡呀?太晚了哟。”暄仔对妈妈的话置若罔闻,整个人都在爸爸的身上,双手在他的脸上胡乱的拍来打去的。听着“啪啪”声,夏栀又笑着说:“儿子,别打了,爸爸要哭了。”听到“哭”这个字,暄仔停了动作,又去给贺锦南擦眼泪。“呀,暄仔好棒,知道给爸爸擦眼泪呢。”夏栀坐过去,抱过他,亲了又亲。“儿子,睡觉吧。”她说,“妈妈搂你睡觉。”暄仔嘴里说着“不”,就要下床。贺锦南着急办事,对夏栀说:“老婆,要不给他喂点奶喝呢?”“刚才大姐都喂完了,他不饿,也不会吃的。”夏栀瞧出他的心思,跟他说:“今晚有孩子,就这样吧,下次补回来。”贺锦南泄气的趴到床上,痛苦的说:“可是,老婆,我好难受哦。”“要么自己动手,要么忍着,自己选一个吧。”夏栀说完,还朝他不厚道的一笑,之后跟着暄仔去了客厅。贺锦南看着她们娘俩的背影,重重地哀叹了一声。时间一晃,隔天早上了。夏栀还没彻底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身上有人,她迷糊的睁开眼,看贺锦南猴急的在身上。“儿子呢?”她压着声音问。“嘘,还在睡。”贺锦南用手指抵在她唇边,“老婆,声音小点儿。”“贺锦南,你给我起来!”夏栀去推他,“孩子在这,我不要跟你做。”贺锦南急忙请捂住她的嘴,“别吵,吵醒了孩子。”他又说:“你不想在这,那咱就换地方。”他说完,起身下床,连带着把她也一起公主抱抱了起来,朝客厅走去。“贺锦南,你脑子里就光想着这事,是吗?”夏栀搂着他的脖子,两条小腿胡乱的蹬着。“老婆,你不想吗?”贺锦南促狭的看着她,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夏栀被他弄得没办法,只好依了他,在客厅的沙发上,两人耳鬓厮磨,旖旎缠绵。只是,也都不敢百分百地投入,生怕动静太大惊醒了暄仔,又怕暄仔先醒过来。总之,两人提心吊胆地做着,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终于结束了。夏栀喘着气,从沙发上坐起来,先是埋怨的给了他两拳,随即围着薄毯又回了卧室。看暄仔睡得香甜,她松了一口气,叫贺锦南过来看孩子,自己则去了浴室冲澡。等俩人都收拾好自己,重新躺下,夏栀一看时间,还七点不到。“再睡一觉吧。”贺锦南把她抱在怀里,两人打算睡个回笼觉。可他们忽略了暄仔,你们没睡好,小朋友可是睡得很好,生物钟到点,就会醒来的哟。两人刚把眼睛闭上,就突然听到一声“哼唧”,随后,暄仔闭着眼睛就要咧开嘴哭。夏栀深深地喘了一口气,踹了身后贺锦南一脚,“你别睡了,去哄孩子。”贺锦南心虚,只好乖乖听话,转过身去把暄仔抱了起来,打算再哄睡他。可孩子醒了,就不打算睡了,哼哼两声,就睁开眼睛,想要玩了。贺锦南拿他没办法,只好给他换了纸尿裤,又喂了奶,穿上衣服,抱着出去了。夏栀心里笑着说活该,闭上眼又睡了一觉。早餐自助的形式,谁下来就都能吃上。贺老爷子起得早,和高如章最先吃完后,便去散步了。早上的空气清新,阳光暖人,两人闲庭信步地边走边聊。“如章,这次老大回来,我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人老了,有些时候脑子也不好使了。”贺老爷子幽幽地说。高如章说:“董事长,您不是老了脑子不好使,是您还顾念和大少爷的一份祖孙情啊。”“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昨天,我特意观察了老大,那眼中的戾气,虽然他极力地掩饰,可还是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不过也是,遭遇一连串的打击,如果就此没了斗志,那就不是我贺亦倾一手培养出来的孙子了。““董事长,听姑小姐说,大少爷和冯曼庭还有联系呢。”“这事我知道。”贺老爷子微微地点了点头,“他这次想方设法地要回来,我就要看看他到底要搞出什么来。现在,公司我不可能给他了,有了暄仔,以后这个董事长的位置我也是要给锦南的。”“董事长,大少爷这一闹,怕是会波动不小,真要这样做吗?何不如还让他回阜城去呢?”高如章不解地问。贺老爷子笑着摇了摇头,“让他回去,他始终是不会甘心的。我也想看看,我一手调教大的人,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他要是真把老二给扳倒了,那这个董事长的位置,我认可给他做了。”“大少爷是您一手培养的,二少爷却是放养着长大,没什么人教。”贺老爷子看他一眼,呵呵笑的说:“怎么没人教?你不是教得挺好的。”高如章一愣,不置可否。“锦鸿的能力,终不如锦南,不然,按我的想法,早几年他就该给锦南踢出明盛了。可你看看现在,两人完全来了个大调换。”贺老爷子又是一副懒得说的模样,“说来说去,还是个人能力不行。锦鸿这还是没随了他亲妈,却和佩清的性子相似得很。”说完了两个儿子,老爷子又把话题引回到了曾孙身上,“等暄仔明年能说话了,我就开始培养他,再不培养这小的,我就入土了。”高如章忙说:“董事长,您身体还硬朗得很呢。”贺老爷子感叹道:“我什么时候入了土,什么时候才彻底的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