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去见傅家父母
两人吃完早餐,各自去收拾。傅程勋很周到,在江以柠来之前,就吩咐人准备了她的衣服和鞋子,搭配各种首饰,配饰,还有包包。琳琅满目,装满了一整个衣帽间。江以柠被带到这里,听完杰西卡对她说的,除了震惊以外,觉得傅程勋真是个心细的人,如果恋爱中,他肯定是照顾人的那一方。之前,她不就是“有幸”体验了一把嘛。她挑了一套中规中矩的衣服穿,搭配了相适的包包,耳饰也是简约款的,之后又化了一个淡静素雅的妆容。整个人看上去精致漂亮,又清新。她站在试衣镜前左右照照,比较满意,对着镜子笑了一下。后面站着的杰西卡一声低呼:“四少夫人,你好美!”被她情不自禁地夸赞,江以柠落落大方地回道:“谢谢你。你也很可爱。”来到大厅,傅程勋还未下来,江以柠随意的走走,四处看看,这富含底蕴的家装,饶是她也见过不少的世面,也是惊的一批。客厅一角,靠近落地窗那里,有一架钢琴。江以柠看着手痒,走过去,坐在了琴凳上。轻缓地打开琴盖,她随意地弹了几个琴键,钢琴音色纯正透亮,不用看也是钢琴中的贵族了。她扭头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初春的天,乍暖还寒,外面树上的枝条还是光秃秃的,感觉离春天还很远。她手腕轻抬,手指落在琴键上,弹出一首《春之声圆舞曲》。节奏欢快,叫人听了感觉春天很快就来了。江以柠虽许久没弹了,但这一上手,感觉并不是很生疏,流畅无比。她只弹了一小段,便停下了。有掌声响起,她以为是杰西卡,可一转头看,却是傅程勋。一身暗色西装,衬得他身姿挺拔,玉树临风,同时,浑身又散发出冷傲的气质,叫人不敢主动靠近。她目光深凝,再一次地感觉到他像一匹狼。傅程勋走过来,夸奖道:“弹得不错。”说完,坐在了她身边。江以柠得意地挑了一下眉,“就只不错?”“哦?”傅程勋饶有兴趣地问:“师从何人啊?”江以柠笑了笑,说:“我三岁学琴,师从柳大元。”柳大元在国内是首屈一指的钢琴艺术家,现在更是在艺术界占有重要之席位,能拜入她的门下,属实能耐了。“没想到,我这未来的岳父,还是有点人脉的。”他调侃道。江以柠嘿嘿又笑了笑,对他说:“柳大元是我们家的远房亲戚,我叫她小姨。”傅程勋无语地一笑,“你弹得确实好。”江以柠有些遗憾地说:“弹得好有什么用,也没走艺术那条路。”她说完,又轻轻地盖上了琴盖。傅程勋看她脸上的失意,没说什么,从琴凳上站起来,对她说:“走吧。”两人上车,朝着城南的傅霜家去。去的路上,傅程勋问:“昨晚住得还习惯吗?杰西卡以后就跟着你了,对她还满意吗?”江以柠说:“都挺好的,按摩的技师手艺也不错。”“那就好,有什么要求,你就直接和管家说,都会为你做好的。你从现在要开始转变想法,你以后就是这处大宅子的女主人。不要拘束。”“女主人难道不是奶奶吗?”她好奇地问。“不是。”傅程勋言简意赅地回道,“等我们领证后,奶奶就要去山里的寺庙去住了。”“山里的寺庙?那条件挺艰苦的吧?奶奶住得好吗?”“这个,我说不得,只有尊重了。”江以柠“哦”了一声,又问他:“那个,你总做噩梦吗?”傅程勋没回避这个问题,对她说:“时间上,不确定,有时候会一两个月,有时候会三两个星期。这个,还是取决于我的压力和心情的。”“昨晚和秦明月吃完饭,你晚上就做噩梦了,跟她有关咯?”江以柠直言不讳地问道。傅程勋冷冷瞥她一眼,“不是。”“那以后你再做噩梦,我要不要叫醒你?被叫醒,会对你造成什么伤害吗?”“不用管我。你要是害怕,就暂时先出去。”江以柠又问:“你没看过心理医生吗?”“看过,药也吃过,只是暂时镇定的,都不管用。后来,我就置之不理了。”江以柠低声地回道:“心病还得心药医啊。”傅程勋下颌紧绷,像是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没说话。城南的一处高档小区,傅霜和傅家二老住在这。车子停在了小区前的停车场上,两人进了小区,乘坐电动观光车,朝傅霜家所在的楼去。“你父母怎么不和你们儿子在一起生活呀?”江以柠好奇地问。傅程勋说:“我大姐是我爸妈的第一个孩子,倾注了所有的爱在她身上,舍不得离开她,就住到一起去了。我二哥在国外,我和三哥整天忙着公司生意,和他们一天也见不上一面,住一起也没意思,就索性跟我大姐住了。”“那大姐喜欢吗?”傅程勋“呵呵”,一切尽在不言中。乘着电梯上了楼,这是一个复式的房子,目测面积有五六百平。傅家二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傅霜坐在另一边。傅程勋给二老介绍了江以柠。“伯父伯母好,你们叫我以柠就好。”江以柠温柔微笑地说。傅母看着她,眼里都是笑,应该对她是很满意的,拉过她坐到自己身边,询问她更详细的一切。傅霜抱着胳膊坐在另一边,冷眼看着,妈妈就是外貌协会的,当时在微博上看到江以柠,就说她长得漂亮,说她喜欢!秦明月长得也不难看啊——好吧,是没有江以柠好看。可在普通人里,也是出众的,气质也是不俗。干什么见到她就横眉冷对?傅霜在心里给好友打抱不平,心里更不是个滋味。“喜欢吃什么?伯母叫人给你准备。”傅母笑呵呵地问。傅程勋抢先说道:“我们不在这吃饭,坐一会儿就走。”傅父说:“难得回来一次,吃了饭再走吧。”傅母也附和地说:“是啊,我和以柠多处处,我喜欢她。”傅程勋依旧很淡漠地说:“不了,再坐二十分钟,我们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