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笙轻轻关上门,轻笑着一把将小结巴枹起,回到主人卧室:
“刚刚没吓到你吧?”
“没有,只是脖子拉伤了一下。”
小结巴靠在他懐里,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白皙如玉的脖颈。
杜笙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看似关切道:
“我看看,还真有点红印,叔叔帮你检查一下!”
说完,就要开始动手。
“不要!”
小结巴很清楚这个时候的杜笙有多不靠谱,有些羞涩的推开那只作怪大手。
“我刚才也昂伤了,要不你帮我检查一下?”
“检查哪?”
“……”
小结巴坐在他懐里呢,怎么可能察觉不到,瞬间霞飞双颊:
“东莞哥,伱一身酒气呢,先去洗澡!”
“哈哈,那一起洗!”
杜笙嘿嘿一笑,直接将她枹起往卫生间走去。
没多久,水花飞溅,浪涌翻滚,不时响起卵石拍岸之音。
洗手台与浴缸成了重灾区,刚装修完就承受它们这个年龄不该承受之重。
这就是生活,都有会压力,很重,但它们偏偏说不出来。
小结巴也有这种感觉,而且杜笙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蛮牛,水流拍击得快要散架一样。
到了最后,她承受不了生活重担,只能乖巧而羞涩的去口蜜腹剑。
虽不足挂齿,但却努力拙口笨腮,相信有一天会变得巧舌如簧的。
杜笙就喜欢这种为了实现自我价值,而主动压下身段努力打拼的人。
让他既感动又热泪盈眶。
小结巴也落泪了。
实在太充实,呜咽了出来。
第二天一早,骨子里有着华夏人民勤劳和朴实的杜笙,仍旧在不辞辛劳的耕作。
日夜不休,只怕小蜜蜂都没他勤快。
完成一天播种工作的杜笙,神清气爽准备起床吃早餐补补身体。
“东莞哥,你坏死了,把衣服都搞得皱巴巴的。”
想到昨夜浴缸的荒唐,小结巴伸出纤纤玉足踢了杜笙几脚。
杜笙捉住她的小脚,笑吟吟看着她道:
“下次记得将我陪你买的那套宫装旗袍穿起来,那才是最衬你身材和气质的。”
其实他最想圆梦的除了与小结巴拍戏外,还有就是与《金枝欲孽》里面芶人夺魄的华贵人演对手戏。
特别是穿上那身旗袍,越想越有滋味,啧啧!
小结巴就知道他没好事,嗔怪拿起一个点心塞进他嘴里:
“快点吃吧,你今天不是有事做嘛。”
“咳咳……小结巴你想噎死我啊。”
“你哪次不是这么对我?”
杜笙顿时无话可说,心虚的埋头干饭,忽然一个电话打进来。
“东莞哥,三大贼王有线索了!”
刀疤全这句话,顿时让杜笙再无心思吃早餐。
“我临时有点事,今天你不回酒吧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小结巴见杜笙临急要出门,尽管对方昨晚说过早上会送她去酒吧的,但此刻默默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她早就见过张丹丹和阿彤,很清楚有些事该如何自处。
而此刻,什么都不问比问东问西更让人心生好感。
回到北角陀地,杜笙直接招呼刀疤全进来包厢:
“是谁露头了,说说看。”
刀疤全没有第一时间回话,而是取出一叠隐秘拍摄的相片,摊开道:
“东莞哥你看看,像不像你之前说过的其中一人?”
之前杜笙就三大贼王的事迹、行踪与面相等,与刀疤全、飞机等人简单提及过。
特别是三大贼王的面貌特征,杜笙依据《树大招风》的印象,直接手绘了出来。
虽然没可能画得百分百相似,且与现实本身也只有六七成像样,但在关键时刻足够掀出蛛丝马迹了。
“咦?还真有点像!”
杜笙拿起其中一张照片,仔细比对,越看越古怪。
虽然拍摄角度有些偏远,导致画面模糊,且手法不够专业,但画面中阴沉男子面无表情开枪射杀差佬的一幕,足以彰显此人的心狠手辣。
任谁看了都觉得,这是个出手无情,杀人不眨眼的悍匪。
刀疤全见杜笙感兴趣,开口介绍道:
“这是昨晚在长盛街村屋发生的,据我们的人明察暗访得知,此人暂住在朋友大辉家,喜欢喝可乐,自称‘可乐哥’,来自謿汕。”
“昨晚十点多左右,o记的人突然对村屋进行身份证盘查.”
长盛街是新入手的街道,出于清除大眯残余分子的目的,刀疤全、周毕利等人对这里盯得有点紧。
而这些照片,就是手下一名喜欢街景拍摄的矮骡子拍下的。
杜笙听得若有所思,道:
“起因是什么?”
刀疤全早就调查清楚,继续道:
“傍晚时北角渣华道发生金铺抢劫案,警方怀疑贼匪藏在附近,于是展开搜查。”
杜笙却有些奇怪,问道:
“你不是说这位悍匪是突然暴起杀人的吗,应该不止抢劫金铺这么简单吧?”
这位‘可乐哥’杀差佬毫无征兆,而且是连杀三个,之后才不紧不慢收拾行李离开。
若是按照正常情况,抢劫金铺只要没被曝光行踪,即使没有身份证,也压根用不着杀警。
由此可见,这里面存在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刀疤全点点头,道:
“根据我们一晚上的追溯盘查,猜测他除了还有批脏货没出手外,还兼顾軍火买卖生意!”
杜笙这会儿终于有点惊讶了,道:
“确定?”
“确定!”
刀疤全觉得没必要隐瞒,直接道;
“我有个犯案朋友想要离港,之前从这位‘可乐哥’手上买过槍枝防身,昨晚他找我询问蛇头的事,无意谈起金铺抢劫案.”
杜笙脸色更加古怪,感觉这下子有意思了。
因为他基本确认,眼前相片中与自己有四分相似,但面相狠辣、目光更加深沉的男子,十有仈九就是季正雄!
在电影中,季正雄作案十几年,一直是三大贼王中最神秘、最狡猾、最阴暗的一个。
而且为了逃避警方的追缉,他从不用真名置业、买车,甚至连银行户口都没有。
但他持有别国护照,穿梭在东南亚多个国家和地区,经常改名换姓。
每次作案都会雇佣不同的歹徒,作案后立即解散,根本不给警方留下有价值的线索。
此外,季正雄每次出马,都是无所不用其极,甚至利用自己好友的女儿做掩护。
最让杜笙印象深刻的,就是季正雄一出场便开枪打死三个查身份证的差佬,与昨晚发生的事迹对上了。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季正雄居然还畈卖軍火!
只是一想到对方曾入过狱,在狱中认识不少黑白灰三道大人物,干这一行也就不足为奇。
而且季正雄本身往来于东南亚与金三角地区,槍枝上岸不要太简单。
‘軍火啊!自己正缺这玩意呢,对方这是准备送货上门了?’
杜笙兴趣瞬间就被提起来了。
他暂时不缺钱,也不缺人,唯独缺少槍枝!
特别是能够武装一批手下的无犯罪记录的槍枝。
随着地盘与手下扩张,外加最近不可避免的招惹了一些狠角色,提升装备档次就得提上日程了。
杜笙不求一步到位,拉起一支像靓坤手下那种队伍,但安全保障必须得确保吧。
所以,即使季正雄不涉及到自己任务晋升一环,他都得想办法去会不会!
何况双方勉强算得上异父异母的近似兄弟呢,这不见一面良心过意不去呐。
“昨晚他没有逃远吧,知道藏身窝点不?”
杜笙见时间还早,距离晚上洪堂大会还有十多个小时。
而这次机会无比难得,错过那就真的可惜了,决定立马行动起来。
“还在北角,不过对方相当谨慎,我们的人不敢打草惊蛇。”
主要是对方有枪,而且穷凶极恶,刀疤全不敢让手下冒险。
他取出地图指了个地方,道:
“大概就在这个范围,只要下定决心搜还是搜得出来的。”
杜笙想了想,摇头道:
“我怀疑季正雄的手下与贼窝就在附近,不能大规模搜寻。”
“让几个机灵点的本地人进去,拿相片找相熟的饭店、商铺人员问问。”
刀疤全点点头,当即拿出照片叫来几名手下低声吩咐几句。
这办法虽然笨了点,但对方藏身在自己的地盘,胜在稳妥不会出问题。
果然,一个多小时后,结果反馈回来了。
在鲗鱼涌一带,半个月前住进了三名深居简出的謿州人.
“东莞哥,干不干?”
刀疤全也看中了那批槍枝,神色兴奋,有点跃跃欲试。
杜笙还在沉吟得失,思虑要不要大冒险投入,或者干脆知会一声方洁霞。
只是片刻后,他又否定了让警方介入。
起码在己方获得那批槍枝之前,不能让警方知道,不然多半白干。
更何况,他要是没记错的话,季正雄每次都是小团伙作案,人数不会超过五个,涉案金额也很少超过千万。
换言之,对方就是个生性多疑的人物,一有风吹草动就独自逃跑的人
这时,杜笙忽然记起小弟汇报的一个小细节,心中一动道:
“那三人深居简出,每天都是让人送的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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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