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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青楼寻欢,刘诞兄弟俱落网

    “好了,春香,秋香,你们带我家三弟去好好地乐呵乐呵,一定要让他尽兴,明白吗?”“这男人啊,只要玩过第二个女人,便会上瘾的。”“哈哈......”“这个世道,金银都是俗物,也只有女人的身子能给我们男人带来几分温暖。”“冬香,来,扶着本少,我们去你屋。”刘诞也没有和刘瑁抗辩,他来个实际的诱惑,选了两个极为美艳的少女去陪刘瑁快活,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偷过腥后,刘瑁便会明白女人的好了。他将话刚说完,一只大手将右手边的美艳女子搂在怀中,在其脸上亲了一口,之后,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诞公子,小心,奴家扶您。”冬香是个欢场女子,侍候男人是她谋生的手段。她不喜欢这个营生,但却没有办法,这个世道,不侍候男人,她便没钱花,没活路。之后,她搀扶着刘诞进房了。“喂,你们做什么?快,快放开我,我......”刘瑁也被秋香和春香两个妙龄少女给拉进了房间,半推半就间便和两个少女滚在了床上,玩得不亦乐乎。一切如刘诞所说,在体验过其他女人的味道后,刘瑁将刚刚口口声声所爱的新婚妻子吴蕊立马抛到了脑后,他尽情地在两个女子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爽!”他终是个俗人。两人玩得不亦乐乎的同时,袁恪派来的甲士们正在搜捕两人。一队人马,从几个酒鬼口中打听到了刘诞和刘瑁两兄弟的下落,立马带兵来抓人。哒!哒!哒!两百人大半夜的冲入【芳香阁】,不待老鸨和那些护卫们反应过来,人便冲上了二楼。这个时候,老鸨和五个护卫从楼上下来了。他们将甲士们拦住。“各位军爷,你们这是做什么?我,我们【芳香阁】一向合法经营,从不做犯法的事情。”老鸨辩解起来。“少来,刘诞和刘瑁他们兄弟可在?”为首的是个都尉,名为张戈。乃是大雪龙骑军的一员,后来,被调入大司马府成为袁恪的亲兵。今夜奉命前来搜捕刘诞两兄弟。“军爷,你们来找两位小侯爷,他们在,只是他们刚刚和我们这儿的姑娘回房了,这个时候,怕是不方便。”老鸨闻言,不由陪笑起来。“找人带我们去他们的房间。”张戈大声说道。他可不能让这两个兄弟给跑了。此乃大功一件,回头自家主上将赏赐发下来,他们也能来这个地方,找几个姑娘乐呵乐呵,男人嘛,赚钱便是为了玩女人。“各位军爷,这个不妥吧,我们打开门做生意的,怎么能去打扰客人,再者说了,两位小侯爷可是益州牧刘焉刘大人的公子,我们惹不起的。”老鸨面露难色地说道。她还将刘焉的身份讲出来,妄图让眼前的军士们知难而退。啪!一个耳光抽了过去。“老贱妇,你如果识相的话,立马找人带我们去,否则,耽搁了我家大司马的军务,回头将你们这个破地方给烧了。”张戈恶狠狠地说道。他很反感对方刚刚的行为,什么狗东西,一群卖肉的东西,也想要吓唬他。也不看看他们是谁的人。“大,大司马......”“各位军爷不早说,这个,我马上派人带你们去。”“小桃红,茉莉,你们两个过来,快带这些个军爷去秋香和冬香的房间。”“他们来找两位小侯爷的。”这个老鸨捂着脸颊,立马陪笑起来。大司马?袁恪!这个大魔头,她们可招惹不起,连独揽大权的董卓和司徒王允都被对方给砍了。他们这些小老百姓,根本惹不起。“走!”张戈大声说道。不多时,他们便将刘诞和刘瑁给俘虏了。之后,两人被光着身子押了下来。“松开,你们这些混蛋,赶紧松开我们,你们这些贱种,知道我们是什么身份吗?我们是益州牧刘焉的公子,我们是皇室宗亲。”“告诉本公子,你们是那个衙门的,是谁让你们来的?”“回头我参他一本,让他立马滚蛋。”刘诞大声叫嚣不息。只不过,张戈等人根本不给他脸,抬手用刀把在其嘴上,砸了几下。“啊——”刘诞不由大声惨叫起来。一口的血水混杂着两颗牙齿吐了出来。此时的他,方才发现这些人根本不惧怕他们所谓的【益州牧之子】的身份,他立马断定这些人的来历不简单。“你,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他问。“也不怕告诉你,我们乃是大司马府的人。”“尔等兄长奸贼刘范,拥兵自重,欲图行剌陛下,如今,阴谋败露,东窗事发,大司马兴兵讨逆,刘范这个罪魁祸首,已然授首,刘府上下也尽数被杀光了。”“只差你们两人尚未归案。”张戈说道。“什么?我大哥谋逆行剌陛下?这个从何说起,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们也是皇室宗亲,我们没有理由造反的?这是构陷,是诬蔑。”刘诞大声反驳起来。“刘诞,每个谋逆失败的人,都会说自己没有谋逆,但是你们刘家谋逆,铁证如山,容不得你们狡辩。”“来人,将他们带回去。”“主上自有定夺。”张戈说道。“是袁恪,一切都是袁恪那个混蛋搞出来的,是他在报复我们刘家,这个卑鄙小人,我要杀了他。”“袁恪,你这个狗娘养的,不得好死。”刘诞大声辩解起来。此时他的酒已经清醒了大半。他明白这是袁恪的报复。之前他在府中见过御史吴为。也听说了大哥刘范因为被袁恪抄了不少产业,所以,让吴为弹劾庞安,不成想,吴为弹劾失败,人还被袁恪给杀了。如今,他们刘府被构陷为谋逆造反的叛逆,这一切定然是袁恪所为,他便是要报复他们刘家。“闭嘴!”张戈抽刀用刀背将刘诞给打趴下了。之后,大手一招,将刘诞和刘瑁全都带走了。“刘诞,你少猖狂,回头我家主上,一定不会放过你,你死定了。”“嘶——”“天呐,刘家竟然暗中图谋造反?”“如今刘范死了。”“刘家数百口人也死了。”“如今刘家两兄弟也被抓了。”“你们说益州牧刘焉会作何反应?他会起兵讨伐大司马吗?”一些好事者们开始大胆推测事态的发展。“我觉得刘焉不可能来长安报仇。”“一旦他离开了益州,便是自取灭亡。”“益州虽然富有,但是益州能战之师,不多,刘焉如果固守剑门关等险关地形,便是大司马坐拥数十万大军也拿他们没有办法,但如果刘焉率军离开了益州,那一切便难讲了。”“大司马,天纵奇才,手上兵多将广,本身武力极高,连温侯吕布也不是其对手。”“有他在,刘焉不足为惧也。”不少人悄悄地议论起来。“报!”“都尉大人,刚刚卑职在审讯那两个女人时,她们讲刘瑁在长安还有个宅子,他新娶的妻子也在。”“你看我们要不要将其搜捕到案?”有甲士拱手禀报。“哦?是吗?新婚的妻子?刘瑁,你这厮扔下刚娶的妻子在此处风流,你还真够可以的。”“来人,将他们两兄弟带上,我们去抓人。”“也顺便让他妻子看清这个混蛋的真面目。”“走!”张戈闻言,也是极为恼火。男人来青楼玩女人,也不是什么大罪过,这个时代的男人们,都喜欢这个,但放着刚刚娶到手的妻子,混迹在青楼之地,那便有些十恶不赦了。“不,军爷,不能啊,这事让我妻子知道的话,她会杀了我的。”“我,我给你们钱,你们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可好?”“你们要多少?”“一千两行不行?”刘瑁穿个大裤衩子,站在风中凌乱,刚听说要带他去见吴蕊,立马慌了。“一万两,我出一万两,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