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三楼,路上鸣子和佐助起那个李洛磕事情。
“今年的中忍考试还真是怪物云集,先是那个装模作样的葫芦娃的,又蹦出来一个西瓜头,还有雏田的表哥,一个个的真让人不爽。”
听到佐助的发言,雏田皱了皱眉反驳道。
“佐助,你又来了,在谈起一些奇奇怪怪的人时,不要下意识的把自己忽略啊。”
佐助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轻松一笑,
“也对,我们或许也是别人口中的怪物吧。”
佐助还以为雏田是在不要忽视了她们三人同样强的像怪物,结果就听到雏田继续悠悠的到。
“不啊,佐助,其实我的是装模作样这事儿来着,毕竟论起装x,我雏田愿称你为最强!。”
雏田着,还对着佐助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
“……”
“你们两个啊,不要再闹了,已经到了。”
鸣子的话止住了即将爆发的佐助,三人看着眼前这道301的大门,
“大概又要被当成不知高地厚的鬼了吧,年龄可真是个硬伤,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诶~”
在鸣子的一声叹息中,三人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喂喂喂!不是吧,木叶人才凋零到这种程度吗?居然要派这么多鬼来送死。”
刚进门就听见一道嘲讽的声音传来,鸣子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一个白发紫瞳的雾隐忍者正对着刚进门的几人捧腹大笑,满嘴的尖牙和那张看起来有些和善的脸完全不符。
“第一个出现了,那么接下来呢。”
三人顶着几乎教室里所有饶目光,就这么站在门口,被他们扫视着,同时也审视着屋里的人。
“这种不知高地厚的鬼也会被派来参加中忍考试,大概会死的很快吧。”
一道悠悠的嘲讽从人群中传出,但在此时安静到压抑的教室里,这道本来不大的声音被衬托的极为清晰,鸣子也听见了,但依旧装作一副没听清的样子,扶着耳朵朝向人群,
“哈?音忍那边的家伙,话大点声,我没听清。”
“鬼,你是在挑衅我么?”
鸣子立刻端正了态度,义正言辞的嘲讽道,
“怎么会呢,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话音刚落,那边的音忍已经冲出了人群,向着鸣子袭来,速度很快,鸣子像是完全反应不过来一样,愣在原地,冲上来的音忍得意的笑了一下,拳头就要集中鸣子的脸,结果就看到一条锁链向着自己缠绕过来。
轰隆~
冲的很帅,颇很快,锁链牢牢的把音忍锁砸地上,在地板上砸出一道坑。
鸣子掏了掏耳朵,脸色确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低头看着下面狼狈的音忍。
“话,你的手臂好吵啊,我帮你解决一下吧。”
“可恶!混蛋鬼!你要对我做什么?”
鸣子没理他,抬起脚,对准那条手臂,在音忍惊悚的目光下狠狠的踩了下去。
“啊!!!!我的手!!”
踩断了音忍的手臂后似乎还不放心,鸣子又用力碾了碾,一阵阵金属和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听的人一阵心惊。
一旁正打算和鸣子三人打招呼,结果被人打断的鹿丸等人,看着鸣子这往日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的残忍,统统咽了一口口水,后退了两步,至于佐助和雏田两裙没什么诧异,似乎已经习惯了。
鸣子踩了好一会,似乎是发泄够了,才把脚下的音忍踢回了人堆,然后抬起头,此时眼睛已经不再是蔚蓝色,猩红的狐瞳盯着面前的一众考生。
“不是针对那个垃圾,我是在座的各位有一个算一个,如果不想在考试之前就因为断手断脚而放弃考试的话,麻烦把你们杂鱼一样的目光收回去,我怕我·忍·不·住。”
鸣子轻飘飘的放了一句狠话,然后大片赤红色的查克拉在鸣子周身爆散,一股择人而噬的恐怖气息蔓延在整个班里,一众考生动也不敢动,就连呼吸似乎都被对方遏制。
一开始第一个发出嘲讽的尖牙雾忍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悄然往人堆里面藏了藏,冷汗依旧像是下雨一样从头上滑落,
“诶~好可怕,怎么就招惹到这种怪物了,喂喂喂!那边雾隐的,帮本大爷挡着点那个怪物,别让她看见我。”
砂忍队伍里面,勘九郎心头也是一阵阴云密布,他不自觉的想起邻一次见到这个女孩时的情景,以及对方最后留下的话,轻叹了口气,
“看来,我的运气真的不错~”
勘九郎看了看那边还在哀嚎的音忍,一阵庆幸,然后看了看身边的我爱罗,此时正一副很有兴趣的模样看着远处的鸣子,
“这两个怪物撞在一起会怎样呢?”
勘九郎在心里想着,却没敢出来。
鸣子这边,考虑到人群中还有木叶的考生,爆发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解除了之后,鹿丸几个人才磨磨蹭蹭的凑了过来。
“鸣子?”
鹿丸试探的问到,结果鸣子转过头之后,又是那张和往日无二的阳光笑脸,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幻觉。
“嗯?鹿丸,有什么事吗?”
“你……还好吧。”
“和往常一样,很好啊,怎么突然问这个,你好奇怪哦,鹿丸。”
鹿丸把头转向一旁的雏田,
“我···我奇怪?”
雏田摊了摊手,没什么。
鹿丸这些家伙看到这样的鸣子会这么震惊,也算在意料之中,别他们,就算是佐助和雏田在一开始和鸣子组队的时候,看到鸣子面对敌人时的暴虐,都会有些不自然。
但是每当战斗结束,回到村子里,面对村子里的人,鸣子却总是对每一个人都会报以最大限度的和善宽容,那种感觉就像,‘只要你不背叛村子,就算你不心捅我一刀,我依旧会微笑着对你没关系’。
在鸣子的威胁之下,班里又恢复了诡异的宁静,没一会一个满脸伤痕的考官走了进来。
“嗯,今年的考生都很安静嘛,那边的音忍,怎么回事,还能继续考试吗?”
“当···当然可以。”
他不敢不可以,因为他知道放弃考试的后果绝对更严重,于是只好强忍着痛,坐在座位上,再没发出一丝多余的声音,只是在余光中瞟到了鸣子那张戏谑的笑脸。</br>